《仙匠凡商夜宴记:南京城墙的乌龙诞生史》
太白金星捏着拂尘的手有点抖,不是因为心虚,是被鱼一日腰间那柄鎏金墨斗晃得眼晕。"我说老鲁,"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语气听起来像偶遇而非蓄谋,"昨儿见你新雕的那只木鸢,翅膀上的云纹能随 wind (最近刚学的新词)转方向,不去紫霞楼喝两杯说不过去吧?"
鱼一日正蹲在南天门门槛上磨凿子,闻言头也不抬:"少来这套,上次你说请我喝玉液琼浆,结果端来的是弼马温酿的马奶酒,害得我打了三天喷嚏。"他往手心啐了口唾沫,把凿子在青石板上蹭出火星,"再说了,我忙着给玉帝雕新龙椅,没空陪你疯。"
"这次不一样!"太白金星凑过去,神秘兮兮地掀开袖管,露出个巴掌大的琉璃瓶,里面琥珀色的酒液泛着金光,"瞧见没?老君新酿的'醉流霞',喝一口能梦见自己变成凤凰,再配两碟瑶池藕粉酥——"话没说完,鱼一日的凿子"当啷"掉在地上,人己经拽着他的袖子往紫霞楼飞了。
紫霞楼的仙娥刚摆上酒菜,鱼一日就捧着琉璃瓶灌了大半。这酒看着温润,后劲却比哪吒的风火轮还烈,没半盏茶的功夫,他就开始对着窗棂比划:"你看那云,多像块没刨平的木头......我给它雕成麒麟怎么样?"太白金星笑眯眯地添酒:"好主意!不过凡间最近有个叫沈万三的,据说比龙王还富,你要是能让他掏腰包修座城,我再请你喝三坛。"
"修城?小意思!"鱼一日拍着胸脯,酒气顺着胡须往下滴,"当年我给安济桥雕石狮子,每只眼睛都藏着夜明珠......"说着突然一拍桌子,"走!现在就去凡间,我给他露一手!"
等太白金星好不容易把醉醺醺的鱼一日拽到南京地界,沈万三正在自家花园里数元宝。这人富到什么程度?铺路用金砖,喂鱼用珍珠,连管家记账都得用秤称银票。见两个道人从天而降,他先是一惊,随即堆起笑:"仙长驾临,不知有何吩咐?"
鱼一日眯着醉眼打量他:"你...你就是那个有钱的沈老三?"沈万三连忙纠正:"是沈万三。"鱼一日不管不顾,指着远处的荒地大手一挥:"我给你修座城,保证...保证弓箭射不穿,洪水冲不倒!"沈万三眼珠一转:"仙长有如此神通?不知要多少银两?"
"钱?"鱼一日打了个酒嗝,"俗物!我只要你...给我打一套纯金的刨子!"太白金星在旁边赶紧补充:"还得管够好酒好菜,不然老鱼的手艺可不兴外传。"沈万三心想这买卖划算,立马拍板:"成交!"
接下来的日子,南京城热闹得像开蟠桃会。鱼一日酒醒了一半,却记不清自己夸下的海口,只能硬着头皮干活。他嫌普通城砖太脆,让沈万三召集工匠,在砖里掺糯米汁和桐油,结果砖硬得能当兵器用;他觉得城门不够气派,硬是设计出"里十三外十八"的瓮城,敌军进来就像掉进木笼子的麻雀;最绝的是城墙拐角,他非要修成圆弧形,说"方角硌得慌",后来才发现这样能分散冲击力,比首角坚固十倍。
沈万三每天看着银子像流水似的花出去,心疼得首抽抽。有天夜里,他偷偷摸到工地,想看看能不能偷工减料,却见鱼一日正对着城墙念叨:"这里得留个排水孔...不然下雨积水,砖会烂...沈老三要是敢堵上,我就让他花园里的金元宝都长霉..."沈万三吓得一哆嗦,再也不敢动歪心思。
城墙快修好时,太白金星又来找鱼一起喝酒。席间他慢悠悠地说:"你知道吗?沈万三最近偷偷往砖上刻自己的名字,想留名千古呢。"鱼一日哼了一声:"我早知道了,"他夹起一块藕粉酥,"我在每块砖的夹层里都刻了'鱼一日监制',比他的字小十倍,得用放大镜才看得着。"
太白金星笑得拂尘都掉了:"你这腹黑劲儿,难怪玉帝不敢让你管蟠桃园。"鱼一日灌了口酒,望着远处初具规模的南京城,突然嘿嘿一笑:"其实...我故意把城门设计得比别处高半尺,以后皇帝老儿来巡查,得低头才能进来——也算替凡间百姓出口气。"
后来,南京城墙成了天下奇观,砖缝严丝合缝,历经六百年风雨依旧坚固。沈万三因为花钱修城出了名,却没人知道那些城砖里藏着木匠的小心思;鱼一日回了天庭,继续雕他的龙椅,只是偶尔会摸着腰间的金刨子,想起那个被自己坑了不少银子的富商人。
而太白金星呢?他总爱在其他神仙面前吹嘘:"看见没?那南京城,可是我用半瓶醉流霞换回来的。"只是没人知道,他袖管里还藏着块从城墙砖上敲下来的碎片,上面隐约能看见两个极小的字——"鱼记"。
古代南京城墙相关的民间口诀主要与城门数量和高度有关,其建造材料也有特定说法,具体如下:
- 民间口诀:关于南京城墙城门,有口诀“里十三,外十八,一道门栓往外插”。“里十三”指京城城墙的十三个门,“外十八”指外郭城的十八个门,“一道门栓往外插”说的是神策门,因其瓮城在城外,城门朝外开。另外还有顺口溜“三山聚宝临通济,正阳朝阳定太平。神策金川近钟阜,仪凤定淮清石城”,将十三座城门按逆时针方向串联起来便于记忆。关于城墙高度则有童谣“城门城门几丈高?三十六丈高。骑大马,带把刀,从你家门前抄一抄”。
- 尺寸:南京城墙城砖尺寸较为统一,长宽高分别为40厘米、20厘米和10厘米,重约20公斤。城墙原长35.267公里,城高平均12米,宽10至18米。
- 材料:南京城墙主要以条石砌基,巨砖砌身,城砖用优质粘土和白瓷土烧成。粘合材料为糯米灰浆,即以糯米汁、石灰和桐油等混合而成,《凤凰台记事》《野记》等古籍均有相关记载,经现代技术检测,南京城墙砌缝中的灰浆确实含有糯米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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