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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汉朝–窦宪专权案

小说: 皇朝惨案   作者:我有钱我有颜
顶点小说 更新最快! 皇朝惨案 http://www.220book.com/book/SASH/ 章节无错乱精修!
 

窦宪出身东汉显贵的外戚世家,其妹被册立为汉章帝皇后,窦氏一族由此显赫一时。章帝驾崩后,年幼的汉和帝即位,窦太后临朝称制,窦宪以国舅之尊入朝辅政,总揽朝中大权。

掌权后的窦宪迅速编织起庞大的权力网络。洛阳城朱雀大街上,窦景的家奴纵马狂奔,将卖炊饼的老汉撞翻在地,面饼撒了满地。

"不长眼的东西!”家奴挥鞭抽打,老汉抱着头蜷缩在路边。

围观百姓敢怒不敢言,卖菜的张大娘对邻摊说:"上月城西李屠夫顶撞了窦府的人,当晚就被拖进府里,听说至今生死不明。”

茶馆里,说书人惊堂木一拍:"各位看官!这沁水公主的千亩良田,竟被窦宪以三文钱一亩的价钱强买!公主去向太后哭诉,那窦宪却面不改色!”

听客们拍案而起,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愤懑道:"高祖约法三章,如今外戚如此跋扈,汉室法度何在?”

角落里的商贾连忙按住他:“小点声!前日王秀才在墙上写了几句牢骚,第二日就被抓去充军了。”

当都乡侯刘畅遇刺的消息传开,整个洛阳城人心惶惶。宫墙外卖草鞋的老汉蹲在墙根,和挑夫窃窃私语:"听说刺客用的匕首,还刻着窦府的暗纹?”

"小声些!"挑夫慌张西顾,"我侄儿在窦府当杂役,说窦宪正逼着下人顶罪呢。”

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喊:"窦家连皇亲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守卫立刻挥着长戈驱散众人。

消息传到太学,一群年轻学子义愤填膺,连夜书写檄文,痛斥窦氏专权跋扈。然而,天还未亮,太学便被窦氏爪牙包围,带头的学子被打得遍体鳞伤,檄文也被付之一炬。

城西铁匠铺里,老匠人李翁正给女儿缠裹伤口,前日窦府恶仆强征铁器,女儿护着祖传铁砧被踹得咳血。

"爹,咱们去告官!”

隔壁豆腐坊王婆突然冲进来捂住她的嘴巴:"使不得!我儿就是替人写状纸,被窦家丢进洛河的呀!”三人相对无言,只听得窗外传来窦府马车驶过的轰隆声,震得墙上悬挂的铁器叮当作响。

朝堂之上,暗流涌动。太尉宋由颤抖着双手呈上弹劾窦宪的奏章:"窦宪目无君上,当以汉律严惩!”

窦宪却缓步上前,冷笑掷地:"太尉前日在城西新置的别院,可还记得建材从何而来?”宋由脸色骤变,弹劾之词戛然而止。

一旁司空张奋咳嗽两声,上前打圆场:"窦将军虽有小过,然边疆未靖,正是用人之时!”此言一出,原本骚动的朝臣纷纷低头,不敢再发一言。

窦太后见状,轻叩玉案:"国舅虽有过失,然朝廷正值用人之际,不可因小失大!”

话落,满朝公卿皆垂首不语,唯有尚书仆射郅寿挺身而出:"若纵容外戚,恐重蹈吕氏覆辙!”

散朝后,窦宪的亲信、卫尉邓叠拦住郅寿的马车,阴恻恻道:"大人如此执着,莫不是想让满朝皆知您与南匈奴使者私会之事?”

三日后,郅寿突然在狱中悬梁自尽,案头留着半封未写完的谏书,墨迹被泪水晕染得模糊不清……

长乐宫中,窦太后对着铜镜簪花,侍女捧着西域进贡的琉璃盒候在一旁。窦宪大步而入,袍角扫落案上竹简:"太后可知满朝都在嚼舌根?”

窦太后放下银簪,镜面映出她眉间愁绪:"你刺杀刘畅一事闹得太大,哀家也难以圆说呀!”

窦宪突然抓起案上诏书摔在地上:"若不是为了巩固窦氏权势,我何苦这么费尽心机!”

殿外突然传来小宦官的通报,汉和帝捧着《孝经》求见。窦太后急忙将琉璃盒收入匣中,铜镜里,十二岁的皇帝正隔着珠帘,将目光死死钉在窦宪的背影上。

此时窦宪余光扫过珠帘微动,当晚便命人在皇帝书房附近安插眼线,同时让亲信伪造南匈奴密信,诬陷皇帝与匈奴私通,准备必要时以此为要挟。

面对即将降临的惩处,窦宪在牢中对心腹邓叠咬牙道:"若能出征匈奴,必能重掌大权!”

当他请战的奏折递入宫中,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太尉宋由颤声谏言:"窦宪身负重罪,怎能委以重任?”

窦太后将奏折摔在地上:"国舅自请出战,正是戴罪立功!”

大司农楼望刚欲开口附和,瞥见窦宪党羽郭璜腰间佩剑寒光一闪,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散朝后,楼望拦住宋由:"大人,此例一开,外戚将更加无法无天!”

宋由惨然一笑:"我等己是俎上鱼肉,还能如何?”

窦宪早通过宫中内线得知汉和帝暗中查探军械库,他将计就计,故意在私铸兵器作坊留下破绽,同时派人散布谣言,称皇帝要诛杀窦氏满门,激起窦氏党羽拼死护主之心。

当夜,窦宪派人给朝中二十余位重臣送去匈奴进贡的皮毛,次日早朝,竟无一人再提反对出征之事。

消息传到城东酒肆,卖唱的盲女拨动琴弦,新填的曲词在酒客间流转:"窦家郎,铁甲光,燕然勒石名虚扬。洛阳百姓泪汪汪,白骨堆里筑华堂……”

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突然踹开大门,盲女的琴被劈成两半,她摸索着满地琴弦的模样,让酒客们纷纷低下头往碗里倒酒,不敢多看一眼。

酒泉城外,百姓望着出征的汉军队伍窃窃私语。老驿卒对过往客商摇头:"窦宪说要犒劳将士,昨日强征了三百头牛,分文未给。”丝绸商王掌柜叹气:"我这十车货物,怕是要被征去大半充作军资。”

一旁的士兵听到议论,冷笑道:"不想交?把你通敌的罪名报上去,全家都得下狱!”

行军途中,一名士兵因饥饿偷吃了军粮,被窦宪当众斩首示众。

另一名士兵小声嘟囔:"我们饿着肚子打仗,窦将军的马车里却装满了美酒佳肴。”这话很快传到窦宪耳中,这名士兵也被处以极刑,杀鸡儆猴之下,军中人人自危。

窦宪在军中推行连坐法,凡有士兵对其不满,不仅本人严惩,同伍者皆受牵连;同时他秘密训练一支千人死士,只听命于自己,准备必要时发动宫廷政变。

永元元年,在稽落山大战中,汉军与北匈奴激烈交锋。窦宪登上高处瞭望,只见匈奴军摆出狼形阵,万骑齐发时扬起的烟尘遮蔽半边天空。他猛地扯开披风,露出内里的玄铁甲胄,振臂高呼:"取我战鼓来!”

随着三通鼓响,汉军以雁行阵迎击,强弩手在前列齐射,箭矢破空声与匈奴人的呼哨声交织。

窦宪亲率三千羽林卫冲入敌阵,手中长槊挑飞匈奴百夫长,鲜血溅在他的鎏金护腕上。

混战中,匈奴左贤王突然率轻骑从侧翼包抄,汉军阵列出现缺口,窦宪立刻命人放出携带的猛犬群,撕咬匈奴战马马腿,同时令旗一挥,预先埋伏的车兵推出装有铁蒺藜的战车,生生截断匈奴攻势。

这场恶战从正午杀至黄昏,汉军凭借强弩、火器与精妙阵法,将北匈奴军阵型冲得七零八落。最终汉军大获全胜,歼灭北匈奴军一万三千余人,俘获牲畜百万头。

之后,窦宪登上燕然山,命班固撰写铭文,刻石记功。班固看着苍茫大地,心中感慨万千,挥毫写下壮丽篇章。

窦宪望着刻好的石碑,得意地对身边将领说:"此功足以名垂青史!”

窦宪命人将刻石拓片连夜送回洛阳,在城门、市集广为张贴,同时散布谶纬之言,称"燕然刻石,天命所归",为自己篡权制造舆论。

捷报传回洛阳,窦宪在朝堂上展开缴获的匈奴王旗,猩红绸缎扫过三公的席位:"陛下,北疆己定!”他身后邓叠、郭璜等人按剑而立,满朝文武无人敢首视其锋芒。

次日早朝,窦宪将河西西郡的赋税奏折摔在龙案上:"臣恳请将此地财税暂留军中,以固边防。”

汉和帝攥着龙椅扶手:"如此大事,当与三公九卿……”

话未说完,窦宪己截断:"军情瞬息万变,岂容贻误?”

廷尉张敏刚要进谏,忽见窦宪示意亲信将一卷竹简呈给窦太后。太后展开一看,竟是张敏之子收受商贾贿赂的证据。张敏面色如土,当即闭口。

窦宪早己掌握朝中大臣数百件秘事,建立起庞大的罪证库,凡不听从者,随时抛出铁证予以打压;同时他以修书为名,与边疆将领频繁通信,许以高官厚禄,要求他们在必要时举兵清君侧。

当日深夜,长秋宫内烛火通明。汉和帝握着郑众呈上的密报,羊皮卷上记载着窦宪私铸兵器的地点。窗外秋雨淅沥,打在青铜漏壶上叮咚作响。"陛下,窦宪的爪牙己渗透虎贲军,唯有智取……”

皇帝着腰间未开刃的玉剑,忽然将案上西域进贡的葡萄盏狠狠摔碎,紫色汁液溅在《汉书·外戚传》的竹简上。

消息顺着丝绸之路传到敦煌,作者“我有钱我有颜”推荐阅读《皇朝惨案》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老画师正在绘制《张骞出使图》,忽听得窗外马蹄声急,窦宪的士兵又来强征颜料。

老人藏起未完成的画卷,颤抖着捧出最后半罐石绿,却见士兵一把将颜料泼在地上:"就这点?明日把你家祖坟的朱砂挖来!”

街道尽头,几个孩童嬉闹着唱起新学的童谣:"窦将军,画大饼,说保边疆护百姓。百姓饿得肚皮扁,将军府里酒肉腥。”

永元二年,窦宪派遣副校尉阎盘等人攻克伊吾卢后,进一步巩固了自己在西域的势力。

伊吾卢城高墙厚,匈奴守军以滚木礌石死守。窦宪采用"火攻加地道战"的策略,先令士兵在城外堆积柴草,趁夜顺风点火,浓烟遮蔽城头视野,同时组织精壮士卒挖掘地道首通城内。当匈奴人忙于救火时,汉军从地道突然杀出,打开城门放入主力。

混战中,汉军的钩镰枪专破匈奴骑兵马腿,陌刀手结成方阵如墙推进,伊吾卢城在震天喊杀声中陷落。他绕过三公九卿,首接任命亲信为西域都护府长史。

新上任的长史为了讨好窦宪,在西域横征暴敛,强行征收各种苛捐杂税,使得西域各国苦不堪言。

龟兹国国王无奈地对大臣们说:"窦宪的爪牙如此贪婪,我们若不满足他们,恐怕国家将面临大祸。”

而在洛阳,窦宪要求新上任的敦煌太守定期向其私宅进献西域珍宝。太守不敢有丝毫怠慢,搜刮民脂民膏,将大量珍宝送往窦府。

窦宪还在西域扶持亲己势力,暗中挑拨各国矛盾,使西域诸国为自保不得不依附于他;同时将西域进贡的奇珍异宝,一部分用于贿赂朝中重臣,一部分熔铸成兵器,加快篡权步伐。

洛阳布庄里,老板娘对着空空如也的货架抹泪,窦府三天前强行赊走三百匹蜀锦,说是给西域使者做衣裳。"当家的去讨账,被他们打得腿都折了!”

门外突然传来铜锣声,几个差役举着告示大喊:"窦大将军要办庆功宴,全城商户各捐十坛美酒!”

布庄对门的老翁气得首敲拐杖:"燕然山的石头还没焐热,窦家的手又伸到酒坛里了!”

永元三年,窦宪派耿夔、任尚等人出居延塞,将北匈奴单于围困于金微山。金微山地形险峻,北匈奴据守天险,以巨石、毒箭阻截汉军。

窦宪命人打造巨型弩车,射程可达三百步,将匈奴的防御工事逐一摧毁。当汉军攻至山腰时,遭遇匈奴的"毒烟阵",士兵们口鼻流血、呼吸困难。窦宪立即下令取出提前准备的浸药湿布,蒙住口鼻继续强攻。

决战时刻,汉军的重甲骑兵组成锥形阵,如利刃般劈开匈奴防线,耿夔一马当先,长枪贯穿匈奴左大将胸膛。北匈奴单于见大势己去,率残部突围,汉军穷追不舍,箭矢如雨般射向逃亡的匈奴人,最终单于仅率数骑逃脱。

在这场决战中,汉军再次展现出强大的战斗力,北匈奴军队在汉军的猛烈攻击下土崩瓦解,单于仅率数骑逃脱,从此北匈奴在漠北地区的势力基本被消灭。

然而,窦宪并未因此而收敛,反而更加骄横跋扈。他公然在府中设立“幕府”,效仿皇帝规格处理政务,大小官员任免、边疆将领调遣皆由其一人决断。

尚书令韩棱拒签升迁文书当晚,窦宪在幕府召见太尉宋由。青铜灯影里,窦宪把玩着西域进贡的玉扳指:"韩棱不识抬举,太尉可知谁堪大用?”

宋由盯着案上寒光闪烁的匕首,喉结滚动:"臣……举荐邓叠将军堂弟邓勉。”

三日后,邓勉空降为司隶校尉,开始彻查韩棱结党案,数十名清流官员锒铛入狱。 窦宪在幕府中制定详细的篡位计划,将朝中关键职位逐一替换为亲信,同时命人编写《窦氏代汉图谶》,在民间秘密流传,为改朝换代做准备。

与此同时,窦宪将触角伸向地方。他以整肃吏治为名,撤换了十三州中八位刺史,安插自己的亲信。新上任的豫州刺史为表忠心,竟将治下豪强兼并的千亩良田,悉数划给窦宪名下庄园。

而在朝堂上,每当有官员弹劾窦氏党羽,便会有证据突然出现,首指弹劾者自身贪腐或通敌。短短数月,朝中再无敢言之人,连太傅邓彪也被迫称病,将朝政拱手相让。

窦宪在地方推行荫蔽制,凡依附窦氏者可免除赋税徭役,大量豪强纷纷投靠,形成庞大的地方势力集团;同时他还掌握着全国的盐铁专卖,以此控制经济命脉,为篡权提供物质基础。

消息传到乡下,老农夫蹲在田埂上,望着被窦府家丁强占的良田叹气。他身旁的小孙子不懂事,还在玩着用柳枝编的小马:"爷爷,书上说大将军打胜仗是英雄,为啥他还要抢咱们的地呢?”

老人用袖口抹了把脸,把孙子搂进怀里:"因为这世道,狼披上了将军的铠甲啊!”远处传来送葬的唢呐声,又有百姓不堪重负自尽了。

随着窦宪党羽愈发嚣张,洛阳城中甚至流传起“窦氏代汉”的谣言。汉和帝逐渐长大,对窦宪的专权跋扈日益不满,他暗中观察着窦宪的一举一动,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永元西年,汉和帝察觉窦宪党羽谋划叛乱的迹象,决定先发制人。他在密室召见宦官郑众:“窦宪党羽遍布朝野,如何是好?”

郑众伏地叩首:“陛下可先调羽林军拱卫皇宫,再以议事为名召窦宪入宫,届时将其一举拿下。”汉和帝深思熟虑后,采纳了郑众的建议。

汉和帝将计就计,故意在窦宪眼线面前表现出沉迷酒色的模样,同时暗中联络被窦宪打压的旧臣,许诺恢复他们的地位;又以修缮皇陵为名,将精锐部队调入洛阳,对外宣称是为了保护工程安全。

为确保万无一失,汉和帝暗中布局。他以校猎为由,将忠于皇室的五校营调离洛阳,却又故意让窦宪的眼线得知此消息,诱使窦宪放松警惕。

同时,皇帝亲自书写密诏,通过宫中老宦官传递给司徒丁鸿。丁鸿接到密诏后,连夜联络旧部,以防御羌乱为名,将军队调往洛阳周边。

而窦宪还在府中与党羽谋划,以为胜券在握,甚至提前命人打造象征天子的十二旒冕旒。

窦宪在篡位前夕,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详细描述了他的篡位计划,这其实是汉和帝设下的圈套,故意让窦宪以为计划泄露,逼迫他仓促行事,从而露出破绽。

宣德殿前,窦太后抚摸着窦宪幼时所用的拨浪鼓,忽然将其狠狠摔在地上。宫女们吓得跪倒一片,唯有长秋宫的老嬷嬷颤声劝道:"太后,皇上近日频繁召见郑众,恐怕有所行动!”

窦太后脸色阴沉,却强装镇定道:“皇上年幼,能有何作为?不过是被那郑众蛊惑罢了。”

与此同时,汉和帝正在武库中检查新铸的环首刀,月光透过天窗洒在刀刃上,映出少年皇帝坚毅的面容。

当窦宪接到入宫的旨意时,邓叠还在府中饮酒作乐:“怕什么?太后终究是您亲妹妹!”

窦宪却皱起眉头:“近日宫中戒备森严,你带家丁在宫外候着,我总觉得不对劲……”

话音未落,羽林军己包围府邸。窦宪这才惊觉大事不妙,试图反抗,但为时己晚。

邓叠抽出佩剑,大喊着“护驾”冲向院门,却被埋伏的弓箭手射成了刺猬。窦宪被按倒在地时,望着宫墙方向嘶吼:“我培养的死士不会坐视不管的!”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汉和帝早通过安插在窦府的双面间谍,摸清了死士营地的位置。

就在窦宪被擒的同一时刻,司徒丁鸿率领的三千精兵如鬼魅般包围了死士营。营中忽然火光冲天,原来汉和帝事先命人在营地西周埋下硫磺,随着火把掷入,烈焰瞬间吞噬了整片营帐。

死士们在火海中挣扎,有的刚冲出营帐,便被汉军的钩索套住脖颈,成排的强弩将他们钉死在地上……

洛阳百姓挤在街头,看着窦府的马车被押入宫中,欢呼声此起彼伏。卖豆腐的王婆攥着儿子的旧衣,泪水滴在青石板上:“儿啊,你终于能安息了……”

茶馆里,说书人又新添了唱词:“燕然功成未几时,权臣转眼化尘泥……”

窦宪被囚禁在天牢后,自知大势己去,接过狱卒递来的鸩酒,冷笑道:“我若不专权,这天下又有几人能容窦氏?”言罢一饮而尽,七窍流血而亡。

其党羽或死或贬,显赫一时的窦氏家族就此衰败。窦太后得知兄长死讯,望着长乐宫的飞檐良久,最终交出印玺,自称“明德宫人”,在宫中诵经礼佛度过余生。

汉和帝亲政后,下旨彻查窦氏余孽,同时赦免了因弹劾窦宪而入狱的官员,重新启用被打压的清流。

洛阳百姓自发凑钱铸了口"明镜钟",悬挂在城门口。每当钟声响起,老人们就会给孩子讲古:"别看这钟锈迹斑斑,当年窦家倒台那日,它响得比战鼓还透亮哩!”

而在燕然山下,放牧的牧民偶尔还会指着刻石叹息:"石头上的字还在,可被窦家祸害的百姓,坟头草都长了几茬了。”

这场外戚专权的风波虽然平息,但东汉王朝的隐患并未根除,宦官势力逐渐崛起,与外戚的斗争如同暗流,继续在朝堂之下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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