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斋节的钟声刚落，林昭蹲在开罗的贫民窟旁，指尖抚过株顶着烈日的薄荷草。这是中东常见的药草，能解暑降温，此刻叶片上的露珠正顺着纹路滑落，像极了戴面纱的少女法蒂玛眼角的泪珠。系统界面在视网膜上闪烁：【伊斯兰保守世界 —— 女性医疗权被宗教律法限制，只能由男医通过屏风问诊，妇科疾病死亡率高达 49%，平权指数 22%（严重失衡）】。
“女人不该抛头露面行医。” 毛拉的头巾在热风里飘动，念珠划过手指的声音格外刺耳。林昭刚随援助组织来到埃及，三天前亲眼看见个患宫颈癌的妇女，因拒绝男医检查，在清真寺的阴影里痛苦死去。
她拎着黄铜药箱走进女子学校时，校长正用黑布遮挡窗户。看着林昭拿出妇科检查仪，她紧张地攥紧念珠：“按教法，女人的身体是禁地，不能让任何人看见，包括女医。” 她的长袍遮住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你这样做，会被宗教警察抓起来的。”
为富家女看病的间隙，林昭的目光始终落在贫民窟的方向。法蒂玛正背着水罐穿过街道，面纱下的脸庞只有在打水时才敢露出一角。系统资料显示，这里的女性若要就医，必须由男性亲属陪同，且不能与医生有任何身体接触，许多妇科疾病因此被延误。
趁宗教警察换岗的空当，林昭溜出学校，跟着法蒂玛来到她的住处。低矮的土房里，法蒂玛的母亲躺在床上，腹痛让她蜷缩成一团。“宗教法官说，这是真主对女人的惩罚，” 法蒂玛掀起面纱一角，露出干裂的嘴唇，“男医说要检查，父亲宁愿母亲死，也不让她抛头露面。”
作者“安大狸”推荐阅读《万界医心：我的手术刀，专斩世间》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林昭用屏风隔出检查区，轻声说：“我也是女人，我们可以像姐妹一样说话。” 她的听诊器隔着衣服放在老人腹部，“这是卵巢囊肿，需要手术，不是惩罚。”
法蒂玛突然跪下来，额头抵着地面：“求你救救我母亲！我愿意做任何事！” 她的头巾滑落，露出被打得青紫的肩膀 —— 那是因为她偷偷学习识字，被父亲打的。
手术需要无菌环境，林昭让法蒂玛用煮沸的水消毒器械，自己则用床单做了简易手术服。当宗教警察砸门时，手术刚结束。法蒂玛挡在门口，用学到的法律知识反驳：“古兰经说要怜悯众生，你们却要阻止救人？”
这件事很快传开，越来越多的女性偷偷来找林昭看病。她在法蒂玛的帮助下，将废弃的仓库改造成女子医院，用屏风和窗帘保护隐私，墙上挂着阿拉伯语的标语：“健康是真主赐予的权利，不分男女”。
“你不怕被石头砸吗？” 林昭给法蒂玛处理伤口时，看着她手臂上的伤痕。
法蒂玛抚摸着新买的听诊器：“我姐姐就是因为难产去世的，那时我就想，要是有女医就好了。” 她指着窗外游行的女性，“现在我们知道，面纱遮不住智慧，也遮不住求生的勇气。”
系统界面突然亮起绿光：【检测到女性医疗权益觉醒，任务更新：建立女性医疗教育体系】。林昭看着法蒂玛在黑板上写下的 “子宫”“卵巢” 等词汇，突然觉得比解读任何经文都更有意义 —— 平权在这个世界，是让女性敢谈论自己的身体，是让妇科疾病不再被视为耻辱，是让新月旗下的每个女性，都能平等地享有健康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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