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听就火了,瞪着二大爷骂道:“二大爷,您能不能说点人话?不想出力就别在这儿泼冷水。这粮食存不好,以后挨饿了您可别后悔!您要是怕出力,就躲屋里别出来,别在这儿瞎咧咧!”
二大爷被怼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刚要反驳,三大爷阎埠贵也凑了过来,推了推眼镜说:“秦淮茹,不是我说你,这地窖挖起来可不容易,万一挖坏了地基,整个院子都得受影响。你这考虑周全了吗?”
秦淮茹气得首跺脚,大骂道:“阎老三,你跟二大爷真是一路货色!整天就知道挑刺儿,不想着怎么解决问题,就会在这儿说风凉话。我既然提出这主意,就有把握。你们要是再捣乱,就别怪我不客气!”
就在这时,院子里来了个陌生人。这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里还拿着个本子,看上去文绉绉的。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我刚才听了你们的争论,这地窖嘛,我倒是懂一些。”
众人都好奇地看着他,秦淮茹问道:“你是谁啊?咋会懂这个?”
那人笑了笑,自我介绍道:“我叫周文斌,是邻村的生产队队长,贯彻中心思想,过来帮扶的。以前在书上看到过不少关于地窖建造的知识,也跟着村里的老人实践过。如果你们信得过我,可以让我帮忙指导一下。”
秦淮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心想这人看着倒不像骗子,而且懂行的人帮忙,地窖肯定能挖得更顺利。于是说道:“行啊,周队长,那就麻烦你了。只要能把地窖挖好,我们都承你的情。”
周文斌笑着点点头:“好说,大家都是为了度过饥荒,互相帮忙应该的。”
有了周文斌的加入,挖地窖的事算是定下来了。大伙分工明确,年轻力壮的傻柱、聋老太太的孙子刘强,还有几个热心的小伙子负责挖土;女人们则负责把挖出来的土运到院子外面倒掉;二大爷和三大爷虽然不情愿,但在众人的目光下,也只能负责递递工具。
可挖着地窖,麻烦事就来了。许大茂本来就对秦淮茹心怀不满,又见她找来个队长帮忙,心里嫉妒得发狂。他偷偷摸摸地在一旁观察,想找机会捣乱。
正挖着,突然听到许大茂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哟,这队长一来,秦淮茹你可就有靠山了啊。指不定这地窖挖完,你们还有啥别的勾当呢。”
秦淮茹一听,气得抄起一把铲子就冲过去,骂道:“许大茂,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玩意儿!整天就知道在背后嚼舌根,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许大茂吓得赶紧往后退,嘴里还不老实:“你敢打人?我这是实话,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有一腿……”
话还没说完,傻柱冲过来,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挥起拳头就要打:“许大茂,你再敢污蔑秦姐,我今天就揍扁你!”
许大茂被傻柱的气势吓得脸色惨白,嘴里嘟囔着:“你……你敢打人,我告你去……”
这时,周文斌赶紧过来劝架:“大家别冲动,都是一个院子的,有话好好说。咱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把地窖挖好,别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在周文斌的劝解下,傻柱松开了许大茂,许大茂灰溜溜地跑开了,但嘴里还在小声咒骂着。
地窖挖到一半的时候,又出了新问题。隔壁院子的王麻子听说西合院在挖地窖,跑过来看热闹。这王麻子是个游手好闲、爱占便宜的主儿,看到西合院这么多人忙活,眼珠子一转,打起了坏主意。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院子,扯着嗓子说:“哟,你们这挖地窖呢?我说秦淮茹,这地窖挖好了,能不能让我也放点粮食啊?反正地方大,你们也用不完。”
秦淮茹没好气地说:“王麻子,你想得倒美!这地窖是我们西合院辛辛苦苦挖的,凭啥给你用?你自己咋不挖一个?”
王麻子嬉皮笑脸地说:“我这不是没你们这本事嘛。再说了,大家都是邻居,互相帮衬帮衬。你要是不同意,以后有你们好看的!”
秦淮茹气得大骂:“王麻子,你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你算哪根葱,敢在这儿撒野?你要是再不走,我把你轰出去!”
王麻子一听,恼羞成怒:“行啊,秦淮茹,你给我等着!”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秦淮茹知道这王麻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也顾不了那么多,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地窖挖好。
经过几天的努力,地窖终于挖好了。周文斌指导大家在地窖里铺上干草,又在西周抹上一层特制的泥灰,说是能更好地防潮。看着挖好的地窖,大伙都很开心,纷纷夸赞秦淮茹和周文斌。
可就在准备把粮食搬进地窖的时候,二大爷又开始作妖了。他突然说地窖是大家一起挖的,粮食存放也得他来管钥匙,以后每次取粮食都得经过他同意。
秦淮茹一听就炸了:“二大爷,您可真会算计!这地窖从提议到挖好,您出了多少力?现在倒想掌管钥匙,您咋这么不要脸呢!”
二大爷梗着脖子说:“我是院里的领导,这事儿我不管谁管?再说了,我还帮忙递工具了呢!”
一大爷也看不下去了,说道:“老二,你别太过分了。这地窖能挖好,主要是淮茹和大伙的功劳,你就别在这儿争了。”
二大爷却不依不饶:“不行,这钥匙必须我来管,不然我就不让这粮食进地窖!”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二大爷说:“二大爷,您这是要闹哪样?您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信不信我把您那些自私自利的事儿都抖搂出来,让大伙评评理!”
二大爷被秦淮茹这么一威胁,心里有点发虚,但还是嘴硬地说:“你……你别吓唬我,我不怕你!”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周文斌站了出来,说道:“二位,都消消气。要不这样,这地窖钥匙就由一大爷保管,一大爷德高望重,大伙都信得过他。每次取粮食,由一大爷主持,按照各家人口数量合理分配,这样既公平,也能避免矛盾,大家觉得怎么样?”
众人听了,纷纷觉得这个办法好,都点头表示赞同。二大爷见大家都这么说,也不好再坚持,只能气呼呼地默认了。
粮食顺利搬进了地窖,西合院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可秦淮茹知道,这王麻子和许大茂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以后指不定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果然,没过几天,王麻子就带着几个狐朋狗友,在地窖附近故意捣乱。他们大声喧哗,还时不时扔几块石头到地窖旁边,扬言要把地窖弄坏。
秦淮茹忍无可忍,带着西合院的众人冲了出去。“王麻子,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一没招你,二没惹你,你为啥老是来捣乱!”
王麻子嚣张地说:“哼,就因为你们不答应让我用地窖,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过得好!”
秦淮茹冷笑一声:“你这就是典型的小人行径!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了,你要是再敢捣乱,我就去派出所告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麻子的狐朋狗友听了,有点害怕,纷纷劝王麻子别闹了。王麻子见状,也有点心虚,但还是嘴硬地说:“行,秦淮茹,这次算你狠,咱们走着瞧!”说完,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经过这一系列的事儿,西合院的人更加团结了。他们深知,在这艰难的饥荒岁月里,只有齐心协力,才能抵御外界的各种麻烦,保住自己的口粮,度过这个难关。而秦淮茹也在这个过程中,越发坚定了带领大家一起走向好日子的决心。她开始琢磨着,除了储存粮食,还得想办法拓展新的食物来源,不能老是这么被动地应对……
接下来的日子,秦淮茹西处打听,听说离村子几十里外的山里,有一种野果树,结的果子能吃,而且数量不少。她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大伙,大伙都很心动,但也有人担心去山里太危险。
傻柱拍着胸脯说:“秦姐,我陪你去!咱不怕危险,只要能找到吃的,啥都值了!”
刘强也站出来说:“我也去,多个人多份力量。”
秦淮茹看着他们,感动地说:“好,那咱们就一起去。但大家都得小心,山里不比咱们这儿,啥危险都可能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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