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手跟摸电门似的抖个不停，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指尖刚碰到枪套扣就跟被烫着似的缩了缩。那把勃朗宁枪托磨得发亮，贴在腰上跟揣了块狗屎似的硌得慌 —— 这老小子此刻满脑子就一个念头：赶紧溜，溜出去就能投奔台湾的老相好，到时候凭着那堆铀矿石的秘密，还能混个少将当当。
"妈的破门！" 他咬牙骂了句，猛拽那扇锈得快粘住的角门。门轴发出跟杀猪似的惨叫，"吱呀 ——" 一声裂了道缝，抬脚就要往外冲！
"哟，这不是咱们院儿里的道德楷模一大爷吗？"
秦淮茹的声音阎王催命似的，吓得易中海一激灵，手里的门栓 "哐当" 掉地上。
他回头一看，只见秦淮茹斜倚在废木箱上，俩胳膊抱得跟麻花似的，嘴里叼着根草棍儿，眼神比胡同里收破烂的还尖："这深更半夜的，您老揣着家伙事儿往哪儿蹿？是去给您那国民党老相好上坟，还是裤裆里藏了定时炸弹想自爆啊？"
"淮茹？你...... 你怎么在这儿？" 易中海的脸瞬间跟被开水烫过的猪皮似的，红一阵白一阵。他赶紧把衣襟往下扯了扯，试图遮住腰后的枪，"厂里乱得很，你一个妇道人家......"
"少跟我扯犊子！" 秦淮茹 "呸" 地吐出草棍，踩着布鞋 "咔哒咔哒" 走过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易中海的神经上，"您老这中山装熨得比脸还平，兜里鼓鼓囊囊的，是揣了金条还是啥子好宝贝？哦 —— 我知道了！" 她突然拔高嗓门，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您是想效仿那些抗战神剧里的特工，半夜翻墙搞偷袭？可惜啊，您这演技也就骗骗傻柱那缺心眼儿的！"
易中海的脸紫得跟茄子似的，手在背后把枪握得更紧了："秦淮茹！你别胡说八道！我是...... 我是发现有特务，想出去报信！"
"报信？" 秦淮茹突然出声，有枪？笑一笑强装镇定，"您报信揣着手枪？还是勃朗宁这种老古董？我说一大爷，您这是从哪个废品站淘来的道具？拼西西九块九包邮还送子弹的那种？" 她故意往前凑了凑，鼻子夸张地嗅了嗅，"哟，这枪油味儿混着您那股子汗馊味，简首比三大爷家的臭豆腐还上头！"
虽然听不懂她说的拼西西是什么，但是肯定不是好话。
"你他妈找死！" 易中海被戳到痛处，额头上的青筋跟蚯蚓似的鼓起来。他猛地挺首腰板，试图拿出平日里一大爷的威严，却忘了自己裤裆还沾着刚才钻地沟蹭的泥："我告诉你秦淮茹，别给脸不要脸！再敢胡咧咧，我......我......"
"你啥呀？" 秦淮茹突然抬手，手里那把锈得能当文物的活动扳手在路灯下闪着寒光，"是想给我表演徒手劈砖，还是想用您那老掉牙的家伙事儿吓唬人？我说一大爷，您这枪里有子弹吗？别到时候扣扳机 ' 咔嚓 ' 一声，弹夹掉出来砸了您的脚，那可就成全院的笑柄了 —— 到时候二大爷准得写篇《论一大爷的老年痴呆症》，贴宣传栏里供全院观赏！"
易中海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抖，他突然意识到眼前这女人根本不是以前那个哭哭啼啼求接济的寡妇了 —— 这他妈分明是个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泼妇！
"军统北平站......" 秦淮茹突然压低声音，跟说悄悄话似的，"这名号听着挺唬人啊，作者“副都的影行者”推荐阅读《穿越成秦淮茹，我在四合院当怼王》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比您那 ' 一大爷 ' 的头衔洋气多了。怎么着？潜伏这么多年，是在等蒋介石反攻大陆给您发锦旗吗？"
这句话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易中海的心上。他猛地瞪圆眼睛，瞳孔缩得跟针眼似的："你...... 你怎么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秦淮茹掂了掂手里的扳手，"您以为把那本国民党党员证缝在裤衩里就安全了？上次您洗裤子，肥皂沫子从裤裆里搓出红墨水，傻柱还以为您来月事了呢！"
"放你娘的狗屁！" 易中海彻底疯了，他猛地抽出枪，黑洞洞的枪口首指秦淮茹的胸口，"老子今天就崩了你这个臭娘们！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军统的厉害！"
"哎哟喂！" 秦淮茹夸张地往后一躲，手里的扳手却没闲着，"还军统呢，我看是 ' 饭桶 ' 吧！就您这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能打中我？我赌五斤猪肉，您这枪一响，子弹准得飞天上打鸟去 —— 哦对了，您这枪是不是跟傻柱学的？只会装样子不会真开火？"
就在这时，"砰！" 的一声枪响震得人耳朵疼。
易中海愣了愣，发现自己还没扣扳机。他低头一看，胸口突然绽开一朵血花，跟过年挂的红绸子似的。那股热流顺着衣襟往下淌，把裤裆都浸湿了，弄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呃......" 他张了张嘴，想骂句什么，却发现嗓子眼像被堵住了。手里的枪 "哐当" 掉在地上，怀里的油布包也滚了出来，露出里面那张画着歪歪扭扭线条的地图。
最要命的是，他裤裆里那本藏了几十年的党员证，随着身体的晃动 "啪嗒" 掉在地上，封面上的烫金大字在路灯下闪得刺眼。
"啧啧啧，" 秦淮茹用脚尖踢了踢那本证，"就这破玩意儿，您藏得比命还金贵？我说您怎么总往厕所跑，合着是在里面给老蒋写效忠信呢？"
易中海 "噗通" 跪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那本证，突然想起年轻时在军统特训班的日子 —— 教官说过，一旦身份暴露，就得自我了断。可他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淮茹捡起那本证，跟翻小人书似的翻着玩。
"哟，这照片拍得挺精神啊！" 秦淮茹突然笑出声，"就是这发型太土了，跟村口王师傅剪的锅盖头似的。我说一大爷，您当年是不是靠这张脸骗了不少良家妇女？"
易中海的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声响，血沫子从嘴角冒出来。他想伸手去抢，却被秦淮茹一脚踩住手背："别动啊老宝贝，您这手待会儿还得拿去化验呢，看看有没有沾染铀矿石的放射性 —— 要是测出点什么，您可就成院里第一个为科学献身的烈士了，到时候我让傻柱给您烧台纸糊的机床，让您在阴间接着当八级工！"
就在这时，一个拄着拐棍的身影慢悠悠从阴影里走出来。聋老太太的眼睛在昏暗中亮得吓人，手里还攥着把冒烟的左轮枪 —— 那是她藏在炕洞里几十年的老物件，据说当年还是从日本鬼子手里抢来的。
"枪法还行吧？" 老太太往地上啐了口痰，"比当年打鬼子时准多了。"
秦淮茹挑了挑眉："您老这是深藏不露啊，我还以为您只会骗傻柱的肉吃呢。"
"那傻小子的肉哪有这个香？" 聋老太太用拐棍戳了戳易中海的尸体，"这老东西藏了几十年，以为能瞒天过海？我早就看出他不是好东西 —— 上次全院开会，他偷偷往茶杯里吐口水，以为没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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