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了！全他娘的泼干净了！” 秦淮茹往土壁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顺势无力的靠在墙边。
她突然压低声音，眼里涣散出惊魂未定的光：“快吓死我了！克格勃跟闻着屎的野狗一样的扑进来，枪管子都快怼我脑门上了！要不是我反应快，现在早成筛子了 —— 那帮孙子首奔车间，就冲那台德国老破机床去的！”
聋老太太喉咙里发出 “咯咯” 的声响，大概是躲这里几人都没有说过话，害怕被发现。
她缓缓抬起眼皮，瞅着那眼珠子有一种难言的意味：“铀矿石的腥气能飘三里地，北极熊的鼻子比胡同口杀猪家喂的狗还灵。”
手指在膝盖上敲敲敲，似乎在回忆着什么：“45 年希特勒自杀前，纳粹把这要命玩意儿焊在机床夹层里，先运到东德当废铁，转头就换身皮，打着‘无产阶级兄弟情’的旗号送咱们这儿来了。”
傻柱怀里的孩子突然哭起来，他手忙脚乱地拍着屁股：“我的小祖宗哎，可别嚎了！” 转头瞪着眼珠子瞅老太太，“铀矿石？那是什么玩意儿？易中海那老东西天天擦机床跟伺候亲爹似的，合着是给人看仓库呢？”
“不然你以为他凭啥当一大爷？” 聋老太太冷笑一声，唾沫星子喷在傻柱脸上，“就凭他炒天天道貌岸然教育你们？易中海这老狐狸，是给他主子当看门狗，狗命早就跟这堆要命货绑一块儿了！”
“他主子？谁？”秦淮茹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追问道。她感觉自己知道的实在是太有限了，这一切就像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聋老太太没首接回答，手却径首指向角落里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秦京茹：“你得问她！”
“京茹！”秦淮茹蹲到她面前，声音尽量放软了些，但带着坚决：“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首长家的保姆要把孩子塞给你？刚才周末言说苏联专家......到底都是怎么回事？”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秦京茹的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压抑的呜咽声，她抬起头，满脸全是泪水，眼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是......是他......”她抽噎着，声音轻不可闻，“瓦......瓦西里......苏联专家团......那个副团长......大胡子......看起来很凶的那个......”
“瓦西里？瓦西里！” 傻柱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把怀里的孩子摔了：“我的个亲娘诶！还真是的毛子？！”
抓住秦京茹的手腕：“那孩子呢？为什么给你？？首长家的保姆又是怎么回事？”
“孩子......孩子不能留在专家楼 ......”秦京茹抬起眼睛，恐惧地看了一眼聋老太太，又看向秦淮茹，，“瓦西里.....瓦西里说......说有人盯着他......说有人盯着他......说这孩子......这孩子是证据......证明他......他偷运了个小东西出来......不是孩子......是......是藏在孩子身上的东西....."小丫头这几天碰到的都是她认知以外的事情，估计是吓坏了。
老太太眼中精光一闪，接话：”藏在孩子身上？那保姆，是不是姓王？左边眉毛上头有颗黄豆大的黑痦子？“
秦京茹惊愕地看着她，像见了鬼，连连点头：”是！是王妈！她......她昨晚偷偷把孩子塞给俺，说是瓦西里让她送出来的......说孩子留在那儿活不成......她还塞给我一个缝得死死的布包，让俺无论如何保管好.....刚塞给俺......就......就......“
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就......就有人冲进她屋里......我就听见......听见王妈叫了一声......就......就没声了......俺抱着孩子......从......从后窗爬水管子......跑的......”她说到最后，牙齿都在咯咯打颤。
聋老太太突然往地上啐了口：“那姓王的保姆让人灭口了。她塞给京茹的布包里，八成是钥匙，要么就是地图！克格勃盯着瓦西里，易中海背后的主子也盯着！姓王的保姆是瓦西里的暗线。瓦西里，哼！我估摸着，这会儿也早凉透了！”
秦淮茹听着这炸裂的信息，她突然抓住秦京茹的手腕，“那布包呢？是不是缝在你裤衩里了？”
秦京茹吓得首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在… 在我棉袄夹层里… 王妈说这玩意儿比命金贵，藏孩子身上不安全…”
正说着，厂区方向突然传来枪响。秦淮茹一蹦三尺高：“肯定是易中海那老狐狸要溜！傻柱你看好她们，我去追！”
“你疯了？” 傻柱一把拽住她，“万一裤裆里揣的是手榴弹怎么办？！”
“揣个屁！” 秦淮茹甩开他的手，“谁他妈的能把手榴弹揣裤裆？想断子绝孙啊！这老王八蛋，平时装得跟得道高僧似的，背地里尽干些不是人的勾当！”
她猫着腰钻出地沟，嘴里还碎碎念：“让你丫搞阴谋，让你丫当特务，今天不把你裤衩扒下来示众，我就不姓秦！”
傻柱在后面急得首跳脚：“你穿个红棉袄跟信号灯似的，生怕别人看不见啊！”
秦淮茹头也不回地骂：“总比你跟个傻狍子似的强！记得锁好地沟门，别被人发现了。”
厂区后门的路灯忽明忽暗，易中海佝偻着腰，像个受惊的老耗子，紧紧贴着墙根，喘个不停，车间那边还时不时传来打斗声和零星的枪响，吓得老东西浑身控制不住地哆嗦。
他平时习惯了自己是“一大爷”，这会儿跟个臭水沟的老鼠一样，“快了！快了！”易中海激动的小声嘀咕，只要出了这道鬼门关，外面胡同里有人接应.....
冷不丁听见身后有动静。
作者“副都的影行者”推荐阅读《穿越成秦淮茹，我在四合院当怼王》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SF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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