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七月的骄阳炙烤着大地,星芒学院扩建工地上蒸腾着热浪。卫砚戴着安全帽核对施工图纸,汗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将衬衫晕染出深色痕迹。图纸上的标注在强光下有些模糊,他抬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忽然被一股熟悉的冷香裹着带进塔吊阴影里。后腰撞上钢架的瞬间,他听见靳砚礼低沉的声音擦着耳畔落下:"这么热的天还在外面晒?"
男人西装革履的身影笼罩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他泛红的耳垂轻轻揉搓。从空调车内带来的冷冽气息,与卫砚身上的汗意交织出微妙的温度。卫砚能闻到对方身上雪松混着烟草的味道,那是独属于靳砚礼的气息,总能让他心跳失序。"别胡闹,工人们都看着呢!"他挣扎着要推开,却被靳砚礼的领带扫过锁骨,凉意混着温热呼吸,让他想起昨夜酒店里那些失控的时刻。
工地负责人老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靳砚礼松开手时故意扯开他衬衫两颗纽扣,露出锁骨处未消退的齿痕。临走前指尖划过那片绯色,声音沙哑:"等我。"卫砚望着他走向黑色宾利的背影,注意到他握车门把手的手指泛白。正午的阳光在车顶折射出刺目光斑,却不及他耳尖的热度。
午休时临时办公室闷热异常,老旧吊扇搅动着悬浮的灰尘。卫砚解开领口透气,指尖触到锁骨的痕迹微微发颤。突然,门外传来工人的议论声。"听说靳总的新助理是留学回来的..."话音未落就被嗤笑打断:"再标志又怎样?上次庆功宴,那个女客户碰了卫老师一下,靳总当场撕了合作案。"
门突然被推开,隔壁公司的林宇抱着文件夹僵在门口,视线不自然地落在卫砚敞开的领口。还没等卫砚反应,靳砚礼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脸色阴沉地将他护在身后。等林宇匆匆退出去,办公室的门被重重甩上。靳砚礼掐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眼底翻涌的占有欲几乎要将人溺毙:"让别人看到你这副样子?看来不把你彻底标记清楚..."
带着侵略性的吻落下,舌尖掠过他微张的唇瓣,带着咖啡与烟草的气息。卫砚被抵在墙上,后背的旧伤传来隐隐作痛。靳砚礼的手掌隔着衬衫贴上他腰侧的疤痕,那是年少救人留下的印记,此刻却成了对方掌心下的专属领地。"有人惦记我的东西,阿砚说该怎么办?"他咬着卫砚的下唇,声音带着危险的低哑。
办公室的百叶窗漏进斑驳阳光,在两人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靳砚礼扯开他的皮带,金属扣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的指尖划过卫砚腰际,带着刻意的停顿:"这里是我的。"又下移握住他的手腕:"还有这里。"最后覆上心口,感受着剧烈的心跳:"每一处都是。"
当靳砚礼终于松开时,卫砚瘫坐在椅子上,衬衫皱得不成样子。男人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带,弯腰时温热气息拂过耳畔:"晚上回酒店继续。"临走前捡起地上被踩脏的图书馆设计图,动作顿了顿:"这些我让人重新打印。"
傍晚收工,卫砚被塞进黑色宾利。靳砚礼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发白,首到将车停在无人处,才猛然倾身吻住他。这个吻带着少见的脆弱,像是确认什么般反复他的唇瓣:"别让别人碰你,连眼神都不行。"卫砚回抱住他,摸到后背微微的冷汗,突然意识到那些张扬的占有欲下,藏着怎样不安的灵魂。
夜幕降临时,酒店套房里弥漫着雪松香气。卫砚被丝质绑带缚住手腕,仰躺在柔软的羽绒被上。靳砚礼跪坐在他身侧,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精瘦的腰腹。"白天那些眼神,我现在想起来还生气。"他用领带轻轻缠绕卫砚的脚踝,温热的吻落在大腿内侧:"这里,还有这里..."每落下一处印记,都伴随着低沉的呢喃:"是我的。"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勾勒出两人交叠的身影。靳砚礼的动作带着极致的温柔与霸道,将人圈在怀里反复确认。当卫砚累得说不出话时,他抱着人去浴室清洗,用浴巾仔细擦干每一寸肌肤。回到床上将人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发顶轻声说:"明天带你去看莫高窟的夜景,那里的飞天壁画,跟你一样好看。"
夜色渐深,卫砚在半梦半醒间,听见靳砚礼在耳边呢喃:"阿砚,别离开我。"落在后颈的吻带着滚烫的温度,混着那句"我爱你",随着敦煌的夜风,轻轻落进两人交缠的指缝里。
敦煌的夜风裹挟着沙粒轻叩窗棂,套房内的呼吸声渐渐平息。靳砚礼的手指无意识地着卫砚腰侧的旧疤,那道蜿蜒的纹路像是刻进生命里的印记,此刻正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边。卫砚蜷缩在他怀里,睫毛还沾着未干的水雾,轻声问道:"你真的那么害怕失去我吗?"
男人的身体骤然紧绷,随后将人搂得更紧,下巴几乎要陷进他的肩窝:"从十六岁在星芒学院看见你站在领奖台上,捧着奖杯笑得那么耀眼时,我就知道,你是我无论如何都要攥在手里的人。"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某种近乎虔诚的郑重,"这些年见过太多背叛与离散,我害怕...害怕你也会在某一天突然消失。"
卫砚翻过身,月光正好落在靳砚礼的侧脸上,将他眼底的不安照得无所遁形。记忆突然翻涌回年少时光——那个总在暗处默默注视他的少年,那个在他被同学排挤时挺身而出的身影,原来所有的占有欲背后,藏着的是跨越十年的小心翼翼。
"我不会走的。"卫砚伸手抚上他的眉骨,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你总说要把我标记成你的所有物,可你知道吗?从你为我出头的那天起,我的目光就再也没从你身上移开过。"
靳砚礼喉结滚动,突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眼中的情绪翻涌如潮:"再说一遍。"
"我说,"卫砚主动环住他的脖颈,鼻尖相抵时能感受到彼此紊乱的呼吸,"我早就属于你了。"
男人的吻落下来时带着几分颤抖,不再是白日里的强势掠夺,而是温柔得近乎虔诚。十指相扣的瞬间,卫砚感受到靳砚礼手心里的薄茧,那是常年握笔绘图留下的痕迹——原来这个看似不可一世的男人,也会为了他熬夜修改设计图,会在工地上偷偷观察他的身影。
晨光微熹时,卫砚在靳砚礼怀里醒来。男人的衬衫随意搭在床边,露出后腰那道狰狞的疤痕——那是为了保护他遭遇车祸留下的印记。阳光穿过纱帘,在疤痕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就像他们一路走来,那些疼痛与温暖交织的岁月。
"醒了?"靳砚礼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臂收紧将人圈得更牢,"再睡会儿,今天带你去看莫高窟的飞天。"
卫砚仰头看他,突然觉得敦煌的骄阳也好,星芒学院的工地也罢,只要身边是这个人,再炽热的时光都能酿出甜蜜。窗外传来小贩的叫卖声,混着远处驼铃的轻响,在这个西北边陲的城市里,两颗心终于找到了最安稳的归宿。
莫高窟的暮色将戈壁染成琥珀色,靳砚礼握着卫砚的手穿过斑驳的洞窟长廊。千年壁画在冷光灯下流转着神秘光晕,飞天神女的飘带仿佛要冲破石壁,在时空里织就永恒的绮梦。卫砚仰头望着穹顶的藻井,后颈突然被温热的气息笼罩——靳砚礼将下巴轻轻搁在他肩头,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隔着薄衫传来令人心安的温度。
"你看,"靳砚礼的声音混着呼吸拂过耳畔,修长的手指指向壁画中持花起舞的飞天,"她眼尾的朱砂,和你害羞时的红晕一模一样。"卫砚耳尖发烫,想要挣脱却被搂得更紧,男人身上雪松混着阳光的气息将他完全包裹。周围零星的游客投来好奇目光,他却听见靳砚礼低声轻笑:"别怕,这次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飞天'。"
洞窟深处的蝉鸣突然变得清晰,卫砚这才发现他们己走到少有人至的角落。靳砚礼转身将他抵在冰凉的石壁上,垂眸时睫毛在眼底投下扇形阴影,那双总含着侵略性的眼睛此刻盛满温柔。"阿砚,"他的拇指轻轻卫砚泛红的唇瓣,"以后无论去哪,都要站在我看得见的地方。"话音未落,温热的吻己落下来,带着敦煌夜色般绵长的眷恋。
返程路上,越野车颠簸着碾过沙砾。卫砚靠在车窗边打盹,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将他的头轻轻转了个方向,避开刺眼的夕照。再睁眼时,靳砚礼正专注地握着方向盘,侧脸被晚霞镀上金边,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淡淡的齿痕——那是昨夜他失控时留下的印记。
"醒了?"男人察觉到动静,空出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掌心的温度透过交叠的手指传来,"前面就是月牙泉,带你去看沙漠里的月亮。"
夜幕降临时,月牙泉的水面倒映着星河。卫砚踩着靳砚礼的脚印走在沙丘上,细沙从脚趾缝里漏下去,痒得他缩了缩脚。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温热的呼吸喷在颈间:"小心别摔了。"靳砚礼弯腰捡起一粒圆润的鹅卵石,在月光下仔细端详:"你看,这上面的纹路像不像我们星芒学院的设计图?"
卫砚转身时,正巧看见月光落在男人睫毛上。记忆突然闪回工地的午后,那时的靳砚礼带着满身戾气宣示主权,而此刻的他,正小心翼翼地将捡来的石头放进卫砚口袋,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砚礼,"卫砚突然开口,伸手抚平对方微皱的眉,"其实你不用那么紧张。"他踮起脚在男人唇上轻轻一吻,"我的未来规划里,每个坐标都写着你的名字。"
靳砚礼的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秒将人紧紧拥入怀中。远处传来驼队悠扬的铃声,与月牙泉的水声交织成曲。在这片亘古不变的沙漠里,两颗灵魂终于找到了属于彼此的永恒坐标,而敦煌的风,正将他们的故事悄悄刻进漫天星辰。
月牙泉的粼粼波光里,靳砚礼突然单膝跪在细软的沙地上。月光为他的轮廓镀上银边,西装口袋里掏出的丝绒盒折射出细碎的光。卫砚看着那枚镌刻着星芒图腾的戒指,喉间泛起酸涩——戒托造型竟是两枚齿轮交叠缠绕,内侧还刻着极小的日期,正是他们初遇的那一天。
“十六岁在礼堂第一次见你,我就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你。”靳砚礼的声音罕见地发颤,握着戒指的手却稳如磐石,“后来发现,最珍贵的从来不是珠宝图纸,而是能与你并肩的时光。阿砚,愿意让我用余生,把所有未说出口的话,都写成属于我们的设计图吗?”
卫砚的眼泪砸在沙地上,晕开细小的坑洼。他伸手时,腕间还留着昨夜丝质绑带的淡痕,此刻却被靳砚礼温柔地托起,戒指套入的瞬间,月光恰好穿过齿轮缝隙,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投下交错的星芒。远处的驼队突然齐声长鸣,仿佛也在为这场沙漠里的誓言喝彩。
回到酒店时,靳砚礼将被踩脏的图书馆设计图重新铺在桌上。卫砚这才发现,图纸边角多了手绘的飞天纹样,飘带缠绕着星芒学院的轮廓,每个飞天的面容都隐约有着他的眉眼。“明天就按这个方案施工。”靳砚礼从背后环住他,下巴蹭着他发顶,“要让所有人知道,这里藏着设计师最宝贝的灵感。”
深夜,卫砚被手机震动惊醒。工作群里跳出消息,几张偷拍的照片在屏幕上流转——莫高窟里,靳砚礼低头亲吻他额角;月牙泉边,两人交叠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配文是工友们的调侃:“原来靳总天天查岗,是怕心上人被壁画仙女勾了魂!”
卫砚正要锁屏,突然瞥见最下面一条新消息。是林宇发来的,简短却郑重:“卫老师,那个项目合作案,我想换成与星芒学院联合设计。”配图是张草图,图中建筑的线条竟与靳砚礼求婚戒指的齿轮如出一辙。
晨光初现时,靳砚礼带着卫砚登上鸣沙山最高处。风卷起卫砚的衬衫下摆,露出腰间若隐若现的疤痕。靳砚礼伸手将人护在怀里,指腹无意识着那道印记,仿佛在确认这份真实。远处,星芒学院工地的塔吊刺破朝霞,钢筋铁骨间,新浇筑的混凝土正凝结成未来的模样。
“以后每次来敦煌,都要和我看日出。”靳砚礼在他耳边低语,声音被风声揉碎又重组,“就像我们的故事,永远有新的章节在晨光里生长。”卫砚转身时,男人的吻落下来,混着沙漠清晨的凉意与炽热的心跳,在敦煌千年的风沙里,种下属于他们的永恒。
星芒学院新图书馆的奠基仪式在敦煌的朝阳中举行。卫砚握着金铲的手微微发颤,身旁的靳砚礼穿着笔挺的西装,袖口露出的腕表上刻着两人名字的缩写。工地上彩旗飘扬,工人们的目光不时落在卫砚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那是昨夜激情留下的印记,此刻却成了靳砚礼无声的宣告。
"我宣布,星芒学院敦煌分院图书馆正式开工!"随着靳砚礼掷地有声的话语,金铲重重落下,扬起的沙尘在阳光下闪烁。卫砚望着远处连绵的鸣沙山,突然想起昨夜月牙泉边的誓言,心中泛起阵阵暖意。
奠基仪式结束后,卫砚被拉进工地临时搭建的休息室。门刚关上,靳砚礼便将他抵在墙上,滚烫的吻铺天盖地落下:"看到他们看你的眼神,我就想把你藏起来。"男人的声音带着未消退的占有欲,指尖划过卫砚腰间的旧疤,"这里只能属于我。"
正纠缠间,门外传来脚步声。靳砚礼不情愿地松开手,却在卫砚整理衣衫时,突然低头在他锁骨处又落下一个吻:"晚上等我。"他的眼神炽热得仿佛能将人融化,转身离去时,西装下摆带起一阵劲风。
傍晚,卫砚站在莫高窟的观景台上,望着落日将飞天壁画镀上一层金边。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温暖的怀抱。靳砚礼将下巴搁在他肩头,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今天工地出了点状况,还好都解决了。"
"其实你不用这么拼命。"卫砚转身,伸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靳砚礼突然将他搂紧,声音闷在他发间:"阿砚,我害怕失去你。看到别人看你的眼神,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他抬起头,眼中是少见的脆弱,"你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存在,我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你。"
夜色渐浓,两人漫步在敦煌的夜市。靳砚礼紧紧牵着卫砚的手,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路过一家银饰店时,他突然停下脚步,拉着卫砚走了进去。
"老板,拿那个。"靳砚礼指着橱窗里一对刻着飞天纹样的银镯。镯子内侧分别刻着"砚"和"礼"两个字,在灯光下闪烁着温柔的光泽。
"戴上。"靳砚礼小心地将镯子套在卫砚腕上,"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他的声音带着孩子气的得意,却又无比认真。
回到酒店,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床铺上。靳砚礼将卫砚轻轻放在床上,目光温柔却炽热:"阿砚,我爱你。"他的吻从额头一路落下,带着无尽的眷恋与深情,"永远不要离开我。"
卫砚环住他的脖颈,回应着这个充满爱意的吻。窗外,敦煌的夜静谧而美好,月牙泉的波光与星空交相辉映,见证着这对恋人永恒的誓言。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他们的爱情如同莫高窟的壁画,历经岁月,却愈发绚烂。
夜色如墨,将敦煌的喧嚣渐渐敛入怀中。酒店套房内,月光透过纱帘,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投下朦胧的光晕。靳砚礼的吻带着独属于他的炽热与温柔,将卫砚所有的回应尽数纳入唇齿间。窗外,鸣沙山的轮廓在星光下若隐若现,月牙泉的波光依旧闪烁,仿佛在默默守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深情。
卫砚仰望着天花板,听着身旁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声,手指无意识地着腕间的银镯。冰凉的触感提醒着他,这一切并非梦境。靳砚礼的手臂依旧紧紧环着他的腰,像是即便在睡梦中,也不愿松开这份珍视。
“傻瓜。”卫砚轻声呢喃,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转身,在黑暗中细细描绘着靳砚礼的眉眼,那些张扬的占有欲、偶尔的脆弱,此刻都化作了心底最柔软的牵挂。
远处传来阵阵驼铃声,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敦煌的风裹挟着千年的故事,掠过沙漠,掠过洞窟,掠过每一对相爱的人。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星芒学院的蓝图里,在莫高窟的飞天壁画中,在未来无数个日出日落的时光里,卫砚知道,自己再也不会松开靳砚礼的手。
晨光微熹时,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新的一天,带着希望与憧憬,悄然来临。而敦煌的土地上,又将见证属于他们的,更多的爱与温暖。
晨光刺破云层,将金色的绸缎铺展在鸣沙山脊。卫砚在靳砚礼怀中醒来,男人下意识收紧的手臂让他唇角轻扬。腕间的银镯碰撞出细碎声响,与远处传来的驼铃、工地上塔吊的金属嗡鸣交织成独特的晨曲。
"再睡会儿。"靳砚礼沙哑的声音混着温热呼吸落在耳畔,带着刚醒的慵懒。他伸手挡住照在卫砚脸上的阳光,指缝间漏下的光斑在对方睫毛上跳跃。昨夜激烈留下的痕迹在晨光中淡成绯色印记,此刻却成了独属于他们的勋章。
工地广播突然响起施工提示,卫砚试图起身,却被重新拽回怀中。靳砚礼翻身将人笼罩,清晨的阳光勾勒出他精瘦的腰线与下颌锋利的弧度:"今天周末,星芒学院的工地归我管。"带着胡茬的下巴蹭过卫砚脖颈,引得人轻颤。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卫砚瞥见工作群新消息——林宇发来的联合设计图最终稿,图纸角落用铅笔标注:"祝两位设计师,灵感如敦煌星河,绵延不绝。"配图是月牙泉夜景,照片里,两个相拥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与千年壁画中的飞天遥相呼应。
正午的敦煌骄阳似火,靳砚礼却执意拉着卫砚走向工地。他指着未完工的图书馆地基,眼中闪着光:"等建成那天,顶层露台要装整片玻璃幕墙。"男人将人圈在塔吊阴影里,衬衫领口的雪松气息混着汗水,"到时候我们在这看日出,让整个敦煌见证。"
暮色西合时,两人并肩坐在鸣沙山巅。卫砚靠在靳砚礼肩头,望着月牙泉在霞光中变幻色彩。男人突然掏出手机,相册里密密麻麻存着偷拍的照片——专注核对图纸的侧影、被阳光镀上金边的睫毛、还有昨夜月牙泉边戴戒指的瞬间。
"阿砚,"靳砚礼将手机锁屏设成两人交握的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暮色中泛着微光,"以后每个重要时刻,我都要拍下来。"他低头吻去卫砚眼角的,"就像莫高窟的壁画,把我们的故事,刻进永恒里。"
敦煌的风裹着细沙掠过脚踝,远处传来游人惊叹飞天壁画的声音。卫砚握紧身旁人的手,突然明白,所谓永恒,不过是在炽热的时光里,与心爱之人,共赴每一场日出日落,将平凡岁月,过成不朽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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