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哲腹部贯穿伤，脾脏破裂，失血性休克，抢救过来了，但还没脱离危险，在严密监控下。”
陈局的声音没有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那个UM-X，本名吴强，腿部大动脉破裂，送到医院前就断气了。”
程沉的心沉了一下。吴强死了，很多线索可能就断了。
“苏晓呢？” 他急切地问，挣扎着想坐起来，牵动了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她情况很不好。” 陈局合上文件夹，目光锐利地看着程沉，“生理体征稳定，但精神…彻底崩溃了。
创伤后解离障碍，伴有严重的木僵状态和间歇性精神错乱。除了你昏迷时无意识叫过几次你的名字，对外界刺激几乎没有反应。
心理专家评估，她遭受了长期、系统性的精神控制和药物摧残，这次天台事件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现在被安置在特殊的精神科隔离病房，有专人24小时看护。”
程沉的拳头在被单下紧紧攥起，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他能想象苏晓现在的样子：
像一尊失去灵魂的、易碎的琉璃娃娃，被困在自己崩塌的精神世界里，手腕上刻着那只象征痛苦与束缚的蝴蝶…
“这是初步的现场勘查报告和物证鉴定汇总。” 陈局将文件夹递给程沉，语气严肃，“程沉，你这次伤得很重，立了大功，但也捅了天大的篓子！
赵明哲是本市著名的心理专家，社会关系盘根错节！吴强身份敏感！现在舆论己经开始发酵，媒体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上面压力非常大！”
程沉翻开文件夹，触目惊心的照片和冰冷的文字冲击着他的神经：
* 天台搏斗痕迹清晰，与程沉、吴强、苏晓的证词（程沉清醒后第一时间做了初步陈述）基本吻合。
* 赵明哲办公室暗格的保险箱被完整起获，里面的黑色笔记本、U盘、针剂、照片、童话书成为铁证！“化蝶项目”的详细记录、对苏晓和林雅的精神操控与药物实验、UM-X的存在与指令…每一页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邪恶。
* 苏晓衣服内侧发现的带血蓝色纤维，DNA确认属于第五位死者，上面微量皮肤组织DNA确认为吴强（UM-X）！这解释了为什么袭击苏晓时穿刷手服的是吴强，而留下指纹鞋印的是赵明哲！两人分工明确。
* 苏晓公寓发现的死者素描，结合U盘内赵明哲的记录，被证实是在其深度暗示和药物影响下的产物，非自主犯罪预谋。
* 赵明哲书柜的水晶蝴蝶摆件底座，检测出苏晓的指纹和微量皮屑，印证了她关于发现暗格的证词。
* 最关键的是，技术科在赵明哲的加密云端服务器（通过U盘线索破解）中，发现了大量未及销毁的音频、视频监控记录！其中包括他在苏晓公寓调换药瓶、与吴强密谋的片段，甚至还有…苏晓父母车祸现场附近，赵明哲车辆出现的模糊影像！以及一份加密的巨额资金往来记录，收款方是一个海外空壳公司！
作者“栖梧聆月泠”推荐阅读《杀人犯？你是在说我吗？》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SIW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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