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陈国栋局长走了进来，脸色比之前更加凝重，甚至带着一丝罕见的疲惫和…无奈？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便装、气质冷峻、眼神锐利如鹰的中年男人。程沉认得他，是安全部门负责涉密案件的林锐科长。
“程沉，感觉怎么样？”陈局的声音低沉。
“死不了。”程沉的声音沙哑，目光却紧紧盯着林锐，“有‘荆棘鸟’的消息了？”
陈局和林锐对视一眼。林锐上前一步，没有寒暄，首接切入主题：“‘荆棘鸟’项目，安全部门早有备案，但属于最高绝密级别。
它名义上是一个由国际‘慈善资本’资助、研究‘极端精神创伤后潜能开发’的前沿机构，实际…就是‘收藏家’组织在全球设立的几个核心‘标本处理中心’之一。鬼鸮岛，是其在东亚海域的主要据点。”
程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苏晓在那里？”
“根据我们截获的碎片化情报和你们的线索交叉印证，可能性超过90%。”林锐的声音毫无波澜。
“但那里是龙潭虎穴。岛屿经过高度改造，拥有独立能源、水源、防御工事和先进的反侦察系统。内部结构复杂，守卫都是‘收藏家’豢养的精英佣兵。苏晓作为‘S级标本’，必然被安置在最核心、最严密的区域。”
“那还等什么？制定营救计划啊！”程沉急切道。
“营救？栖梧聆月泠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林锐的嘴角扯起一丝近乎冷酷的弧度，“程警官，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荆棘鸟’的存在，牵扯到复杂的国际博弈和更高层面的秘密。贸然行动，不仅救不了人，还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连锁反应，甚至导致苏晓被立刻‘销毁’！”
“那怎么办？！难道就看着她被当成实验品折磨？！”程沉低吼，伤口因激动而剧痛。
“我们需要一个‘钥匙’。”林锐的目光锐利地射进程沉眼中，“一个能打开‘荆棘鸟’囚笼的‘钥匙’。一个…能接近苏晓，并有可能唤醒她、或者触发她‘核心程序’特定反应的人。”
病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陈局移开了目光。小周屏住了呼吸。
程沉瞬间明白了林锐的意思。那个“钥匙”，就是他自己！那个被“染血蝶翼协议”标记为“最大变量”的“骑士”！
“你们…想让我去？”程沉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
“不是强攻，是渗透。”林锐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收藏家’组织对你很感兴趣，程警官。你是苏晓唯一的‘情感锚点’，是他们无法完全掌控的‘变量’。
他们启动‘染血蝶翼协议’，一方面想清除你，另一方面…也可能想利用你，作为刺激苏晓‘核心程序’的终极催化剂！”
他顿了顿，眼神更加锐利：“我们需要利用这一点。制造一个你‘走投无路’、‘寻求庇护’、甚至‘投靠组织’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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