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24日下午，上海外滩的一间雪茄吧里，王思聪靠在皮质沙发上，指尖夹着的雪茄燃着暗红的火点。对面的朋友正刷着手机，突然“嚯”了一声：“你知道吗？浙南那个云顶公寓，收益率居然是万达三年总和的两倍！听说还是个95后女生搞的，叫沈诗涵，你认识不？”
王思聪挑眉，吐出一口烟圈。这个名字他有点印象——去年在香港的家族聚会上，舅妈林宁提过一嘴，说“宁家那个侄女出息了，搞智能地产，比你爸那套靠谱”。当时他正忙着给新投资的电竞战队庆功，只当是长辈们的客套话。
“不就是盖房子吗？能翻出什么花来。”他端起威士忌，杯壁上的冰块叮当作响，“我爸盖了一辈子商场，现在不也得靠卖资产回血？”
朋友把手机怼到他面前，屏幕上是云顶公寓的宣传片：48层的玻璃楼顶着光伏板，阳台上的蔬菜绿油油的，有人戴着VR眼镜打羽毛球，旁边的电子屏显示“今日发电量：12560度，收益9800元”。最扎眼的是最后一行字——“十年还清贷款，剩下九十年纯利润”。
“这哪是盖房子，是造了台印钞机。”朋友啧啧称奇，“而且人家还配了VR体育馆，用的是你家万达电竞的设备，打游戏能同步到全国的云顶社区，据说己经有职业战队想把训练基地搬过去。”
“VR体育馆？”王思聪坐首了些。他对房地产没兴趣，但对电竞的敏感度堪比雷达——去年他的IG战队夺冠，靠的就是训练体系的革新，而云顶公寓的“VR跨区对战”，听起来像是把电竞馆搬进了家里，这想法够野。
他摸出手机，点开林宁的微信：“舅妈，你说的那个沈诗涵，是不是搞云顶公寓的？”
秒回的语音里，林宁的声音带着笑意：“怎么？我们思聪也对房地产感兴趣了？诗涵是你表妹，比你小两岁，人家可是把电竞、科技、房子玩到一块儿去了，你该学学人家踏实劲儿。”
表妹？王思聪挑了挑眉。他点开沈诗涵的公开资料，越看越觉得有意思——95后，写小说出身，靠一本《智能地产》预言了行业趋势，手里握着致一科技1.23万亿的市值，却总穿工装裤跑工地，照片里的背景不是发布会现场，是爬满藤蔓的光伏板。
“有点意思。”他把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订张去浙南的机票，现在就走。”
两小时后，王思聪的宾利停在了云顶公寓的工地门口。沈诗涵正在给纪凯婷演示VR放线，看见他从车上下来，白色T恤配破洞牛仔裤，手腕上的表比工人一个月工资还贵，忍不住笑了：“稀客啊，王公子怎么有空来工地？”
“别叫公子，听着像纨绔子弟。”王思聪摆摆手，目光却被远处的VR体育馆吸引了——透明的玻璃房里，几个工人戴着VR眼镜挥拍，动作标准得像职业选手，屏幕上的比分实时滚动，旁边的观众举着应援牌，热闹得像在开演唱会。
“这就是你们的VR体育馆？”他径首走过去，拿起一副备用眼镜戴上。瞬间，他“站”在了电竞馆的中央，对面的虚拟对手竟是IG战队的前队友，正冲他比了个“来战”的手势。
“系统能接入全国的云顶社区，你在宁波打，北京的住户能围观。”沈诗涵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们和万达电竞合作开发了专属服务器，延迟比职业赛场还低5毫秒。”
王思聪的好胜心被勾了起来。他选了擅长的ADC位置，手指在虚拟键盘上翻飞，三杀、推塔、拿下比赛，摘下眼镜时，额角己经沁出了汗：“可以啊，这设备比我们基地的还流畅。”
“那当然，曹博士优化过算法。”沈诗涵指了指不远处的白大褂，“他说‘打游戏的延迟，和光伏板的转化率一样重要’。”
走到样板间时，王思聪的注意力被阳台上的无土栽培架吸引了。机器人正沿着轨道移动，给草莓浇水，旁边的屏幕显示“预计本周六成熟，可预约采摘”。
“这玩意儿能种出东西？”他捏了颗圣女果，酸甜的汁水在舌尖爆开，“比我家保姆买的进口货好吃。”
“不光能吃，还能卖钱。”沈诗涵调出收益记录，“这套600平的房子，光种植和发电，每个月能赚8000块，够请个全职保姆了。”
“600平的多少钱？”王思聪突然问。
沈诗涵愣了愣：“你要买？”
“买套玩玩。”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买个包”，“我妈总催我找个地方定居，这儿能打游戏、能种菜，还能靠房子赚钱，挺合适。”
纪凯婷在旁边憋笑——谁能想到，前几天还对智能地产一脸不屑的万达公子，现在要“买套玩玩”。
“100平的刚需房和600平的大平层都有，600平的带独立VR电竞室，能同时连10个账号。”沈诗涵拿出平板，调出户型图，“但有个条件——你得自己还贷款，不能靠家里。”
“看不起谁呢？”王思聪挑眉，却没生气，“就600平的，贷款十年，我用电竞战队的分红还，不用万达一分钱。”
他突然想起刚才在VR里对战时，对手是个宁波的工人大叔，操作菜得离谱，却打得异常认真，说“赢了能给儿子换个新书包”。那一刻，他突然觉得，电竞不只是职业选手的战场，能让普通人在家就能享受乐趣，或许才是它该有的样子。
而云顶公寓最妙的地方，就是把这些看似不搭边的东西拧在了一起——发电的房子、能吃的阳台、能打游戏的体育馆，最终服务的，都是最实在的生活。
离开工地时，王思聪的手机收到了购房合同的电子版。他签完字，突然回头问：“你们的VR系统，能接入IG的训练赛不？我想让队员们试试‘居家训练’。”
“下周就能调试好。”沈诗涵笑了，“不过输了可要罚——给社区的小朋友上电竞课。”
“成交。”王思聪挥挥手，宾利的引擎声渐远。
纪凯婷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路口，忍不住问：“你真敢卖给他？万一他只是玩玩呢？”
“玩着玩着就认真了。”沈诗涵望着夕阳下的光伏板，“他不是讨厌房地产，是讨厌那些‘只为赚钱’的房地产。云顶公寓能让他打游戏、能让他觉得‘这钱赚得有意思’，他自然会认真。”
傍晚的工地上，VR体育馆的灯光亮了起来。有人在里面打羽毛球，有人在调试电竞设备，还有个工人大叔正对着屏幕练习操作塔吊，旁边放着刚摘的草莓——那是他用VR对战赢来的奖品。
沈诗涵知道，王思聪的600平房子，或许只是他众多资产里的一小笔。但当这位“娱乐圈纪委”开始研究“光伏板转化率”，开始期待“VR训练赛”，开始说“要用自己的钱还贷款”时，云顶公寓的意义就又多了一层——它不只是给普通人一个家，也在悄悄改变那些“站在顶端”的人对“生活”的定义。
夜色渐浓，曹源拿着一份报告走来：“沈总，王思聪刚才让助理联系我们，说想投资云顶的VR电竞系统，让这套技术能用到更多社区。”
沈诗涵接过报告，嘴角扬起笑意。远处的VR体育馆里，传来一阵欢呼，大概是谁又赢了比赛。她突然觉得，智能地产的终极形态，或许不是冰冷的技术参数，而是让住进来的人——无论是工人、白领，还是像王思聪这样的富二代——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小确幸”，都能说一句：“这房子，住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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