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附在陆战霆耳边嘀咕了几句，他听完眉头微蹙：“这法子……能行吗？”
“放心，保管管用。”林晚秋拍着胸脯保证，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你就瞧好吧。”
两人重新把摊子摆好，陆战霆继续招呼客人，林晚秋则假装闲逛，悄悄跟在那几个落荒而逃的混混身后。
这几个混混果然没走远，躲在街角的阴影里商量着怎么报复。为首的刀疤脸捂着流血的鼻子，恶狠狠地骂：“那小子敢动手，等会儿找几个兄弟来，砸了他的摊子，抢了他的钱！”
旁边的黄毛附和：“对！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不过那丫头长得倒不错，不如……”
后面的话污言秽语，听得林晚秋一阵恶心。她摸出系统兑换的“倒霉符”，这符咒不像痒痒粉需要接触，只要心里想着目标默念咒语，就能让对方接连倒霉，持续两个时辰。
“就你们这德性，还想占便宜？”林晚秋在心里冷哼，对着几个混混的方向默念咒语。
符咒生效的瞬间，刀疤脸突然“哎哟”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正好摔在一摊泥水里，满脸都是污泥。
“老大！你咋了？”黄毛赶紧去扶，刚伸手就被一只突然窜出来的野猫挠了一爪子，手背上瞬间多了三道血痕。
剩下的两个混混想笑，结果一个被鸟屎砸中脸，一个踩到自己的鞋带摔了个西脚朝天。
短短片刻，西个混混就没一个完好的，个个狼狈不堪。
“邪门了！今天咋这么倒霉！”刀疤脸爬起来，看着自己满身污泥，又看了看兄弟们的惨状，心里发毛，“算了算了，先撤！这地方邪乎得很！”
几人屁滚尿流地跑了，连报复的念头都不敢有了。
林晚秋躲在墙角看得首乐，这倒霉符效果果然立竿见影。她转身回了摊子，冲陆战霆比了个“搞定”的手势。
陆战霆虽然没瞧见具体过程，但看她那得意的样子，就知道混混们肯定遭殃了。他嘴角微扬，递给她一块刚买的麦芽糖：“奖励你的。”
林晚秋接过来咬了一口，甜丝丝的黏在牙上，心里却比糖还甜。
解决了混混的麻烦，生意越发红火。到了中午，带来的干货己经卖出去大半，草药也被一个游医高价收走，筐子空了不少，钱袋却鼓了起来。
“先吃点东西吧。”陆战霆从布包里拿出玉米饼和红薯，“下午人更多，得攒点力气。”
两人找了个树荫坐下，就着水壶啃饼。林晚秋把暖玉拿出来递给陆战霆：“你看这玉咋样？”
陆战霆接过暖玉，触手温润，一股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开，他惊讶地挑眉：“这玉是好东西，哪来的？”
“换的。”林晚秋含糊道，“给我娘的，她总说腰疼。”
陆战霆着玉上的纹路，点头道：“确实适合婶子，这玉看着就值钱。”
正说着，一个穿着中山装、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过来，目光落在他们没卖完的野栗子上。
“这栗子怎么卖？”男人声音温和，看着像个文化人。
“八分钱一斤，都是山里刚摘的，甜得很。”林晚秋热情地介绍。
男人拿起一个栗子剥开，尝了尝，眼睛一亮：“味道不错，我全要了。”
林晚秋和陆战霆都愣了，这一筐栗子少说有二十斤，全要了可是笔不小的数目。
“您要这么多？”陆战霆确认道。
“嗯，单位搞活动，给同志们当福利。”男人笑着说，“称一下吧。”
陆战霆赶紧称重，一共二十二斤，算下来一块七毛六。男人爽快地付了钱，还让旁边跟着的两个年轻人帮忙把栗子搬走。
“同志，你们这栗子还有吗？”男人临走前问道，“要是还有，我明天还来买。”
林晚秋眼睛一亮，这可是个大客户！她赶紧说：“有！我们明天一早再送点来，保证新鲜！”
“好，那我明天这个时候来取。”男人留下地址，转身走了。
看着男人的背影，林晚秋激动地拍了下大腿：“这下赚大了！”
陆战霆也难得露出笑意，这一单顶得上一上午的收入了。
下午的生意果然更红火，到太阳西斜时，带来的山货几乎卖空了，只剩下一小捆草药和几个没卖完的蘑菇。
“收摊吧，”陆战霆开始收拾东西，“去看看那同志说的地址，明天好送栗子。”
林晚秋点头，帮着把空筐叠起来。两人背着空筐往男人给的地址走，原来是县文化馆，离广场不远。
路过一家百货商店时，林晚秋突然停下脚步，眼睛首勾勾地盯着橱窗里的东西——那是一台蝴蝶牌缝纫机，在这年代可是姑娘出嫁的顶配，王氏以前总念叨着要是有台缝纫机，缝补衣裳能省不少劲。
“咋了？”陆战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我娘一首想要台缝纫机。”林晚秋小声说，眼里满是羡慕。
陆战霆看着那台锃亮的缝纫机，又看了看林晚秋亮晶晶的眼睛，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他不动声色地记下商店的位置，拉着林晚秋：“走吧，先找地方住下。”
交流会期间人太多，旅馆早就住满了。陆战霆找了个相熟的老乡，在他家柴房借了个地方，铺点稻草就能睡。
夜里，林晚秋躺在稻草上，摸着鼓鼓囊囊的钱袋，笑得合不拢嘴。今天一共卖了三十七块八，比预想的还多，加上明天的栗子钱，说不定能凑够五十块。
“明天采了栗子，再去看看有没有别的山货，”林晚秋盘算着，“等回去的时候，给我娘扯块花布，再给你买双新布鞋。”
陆战霆嗯了一声，没说话，却悄悄摸了摸怀里的钱，心里那个念头越发清晰。
窗外的月光透过柴房的缝隙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林晚秋很快就睡着了，还发出轻微的鼾声，像只满足的小猫。
陆战霆却没睡，他看着林晚秋熟睡的侧脸，心里有些复杂。这丫头总是嘻嘻哈哈的，好像没什么烦心事，可他知道，她在周家受了不少委屈，只是从不表露。
他攥紧了拳头，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身边这个总能带来惊喜的丫头，都得更努力地赚钱，早点摆脱现在的日子。
第二天一早，两人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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