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从眉骨到唇角，动作温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林夏，你不必和知意比。你们在我心里，是同样重要的存在。”
林夏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哽咽：“沈清辞，你是不是被顾宴辰打坏了脑子？”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哪有人会同时喜欢两个人……”
“可你们是一个人啊。” 沈清辞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是同一个灵魂，在不同的境遇里开出的两朵花。”
他知道林夏为什么突然这样。顾宴辰的极端手段虽然没能摧毁她们，却在她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 她怕自己只是知意的替代品，怕他的喜欢里藏着对知意的妥协。
“以前我总觉得，要拼尽全力护着你们，不让你们受一点伤。” 沈清辞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点自嘲，“可今天看着工厂的火光，我突然明白，你们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得多。”
林夏的身体微微一震。
“林夏的锋芒，不是伤害人的利器，是保护自己的铠甲。” 他吻了吻她的耳垂，“我喜欢这副铠甲，也喜欢铠甲下的你。”
丝绸睡裙从她肩头滑落，堆在腰间。沈清辞抱起她，走向床榻时，烛火被风吹得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清辞少爷……” 林夏的声音带着点慌乱，却没有挣扎。
“别怕。” 沈清辞将她放在床上，俯身看着她，眼神里的温柔与深情几乎要将她淹没，“我会让你知道，喜欢一个人，从来不需要理由。无论是你，还是知意，都是我唯一的选择。”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手上，温柔而坚定。林夏看着他眼底清晰的自己，突然觉得，所有的怀疑和不安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原来被人这样坚定地爱着，是这种滋味。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天的另一侧 这个吻不再带着试探和挑逗，只有满满的信任和依赖。
知意的意识在她体内轻轻颤抖着，像是在微笑。
沈清辞感受到她的回应，眼底的温柔更甚。他知道，这场关于喜欢的试探，他赢了。但他更明白，这不是终点，而是新的开始。
未来的路还很长，他会用一生的时间，去证明他的爱，去守护这朵在风雨中绽放的双生花。
因为爱，从来不是选择题，而是单选题 —— 选择你，所有的你。
沈清辞替她掖好被角时，林夏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晨光透过窗棂落在她脸上，一半在阴影里，一半泛着冷光。
“如果……” 她顿了顿，喉结滚动着，“如果知意永远不出来了，你会不会恨我？”
沈清辞正在收拾散落的丝绸睡裙，闻言动作一顿。他转过身，看着她紧绷的下颌线 —— 那里还残留着昨夜情动的红痕，此刻却绷得像根即将断裂的弦。
“不会。” 他在她身边坐下，指尖轻轻抚平她蹙起的眉峰，“但我会难过。不是为我自己，是为你。”
林夏的睫毛颤了颤：“为我？”
“嗯。” 沈清辞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会因为永远见不到她而愧疚，会在每个午夜梦回时想起她的眼泪。那样的你，不会真正快乐。”
他知道林夏又在试探了。昨夜的温存没能彻底驱散顾宴辰留下的阴霾，她像只被暴雨淋湿的猫，即便蜷进温暖的怀抱，也依旧警惕地竖着耳朵。
几日后的傍晚，沈清辞从药材市场回来，刚推开院门就闻到浓烈的酒气。林夏盘腿坐在药圃的石阶上，脚边散落着三个空酒瓶，手里还攥着半瓶没喝完的烈酒。
她没穿那件惹眼的红裙，而是套着知意常穿的月白棉布衫，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锁骨上暧昧的红痕。看到沈清辞，她突然笑了，举起酒瓶往嘴里灌，酒液顺着嘴角淌进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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