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位？”楚颜压低声音，警惕性拉满。对面沉默了几秒，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男声：“是……是楚颜小姐吗？我在网上看到了那些报道，关于Gamma项目的。我是……Gamma-207的参与者，王磊。”
楚颜内心OS：“老王？这名字一听就很有故事啊。行，看你能给我带来什么新‘惊喜’。”
“王先生你好，那些报道确实和我们有关。”楚颜说，“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王磊叹了口气：“唉，一言难尽。我和我前女友，就是被那个项目给搅黄的。他们给的那些狗屁数据，说什么性格不合，未来冲突概率98.7%，建议立刻分手，不然会浪费彼此宝贵的三年时间。我前女友信了，当天就搬走了。”
楚颜：“常规操作，李总的PUA话术己经刻进DNA了。所以，你是来诉苦的，还是有别的料？”
“不只是诉苦！”王磊的声音提高了一些，“我后来总觉得不对劲。那个‘真实情感交互体验中心’，看起来挺高大上，但很多核心技术模块，好像不是他们自己研发的。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一份技术对接文档，上面频繁出现一个叫‘启明创投’的机构，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代号，感觉比李总那个破中心要神秘得多。”
楚颜挑眉：“启明创投？有点意思。你还有其他线索吗？”
“没了，就这些。后来我想查，也查不到什么。但我敢肯定，李总那公司，水深着呢！你们要小心！”王磊语气凝重。
“谢了，老王。你这消息很有用。”楚颜挂断电话，立刻拨给顾景。
“顾研究员，业务又来了。”楚颜开口，“帮我查个底，‘启明创投’，看看它和李总那个‘情感传销窝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PY交易。”
顾景那边沉默片刻：“‘启明创投’？我知道这家，背景很复杂，涉及的领域非常广，而且行事低调。如果Gamma项目和他们有关，那事情比我们想的还要麻烦。”
楚颜内心OS：“好家伙，这是捅了资本的马蜂窝？李总充其量算个马蜂，这‘启明创投’怕不是养蜂的。”
“楚楚，我们得再换个地方。”楚颜看向一脸紧张的楚楚，“李总那边估计快疯了，这‘启明创投’要是真大佬，那李总为了自保，只会更不择手段地抓我们。”
她们刚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准备从另一个预备好的安全出口溜走，楚颜的手机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警报声。这是她设置在公寓周围的简易运动感应器被触发了。
“卧槽，来得这么快！”楚颜骂了一句，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黑色装置，“这是信号屏蔽器，范围不大，但能争取点时间。”
她按下开关，然后拉着楚楚：“跟我来！别出声！”
楼道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比之前那些混混明显更有章法。
楚颜内心OS：“李总这是给手下换装备升级了？从青铜打手首接进化成黄金圣斗士了？”
她们猫着腰，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恶女自救指南！ 利用楼梯间的拐角和消防栓做掩护，一路向下。楚楚紧张得手心冒汗，但还是紧紧跟着楚颜。
“别怕，”楚颜低声说，“模拟世界里比这刺激的场面都经历过，小意思。”虽然她自己心里也在打鼓。
终于到了地下停车场，楚颜刚想松口气，几道强光手电筒的光束就扫了过来。
“在那边！抓住她们！”
楚颜拉着楚楚躲到一辆SUV后面。“妈的，连车库都布控了，看来是下了血本了。”她从包里又摸出两个小圆球，“楚楚，捂住耳朵和口鼻！”
她用力将圆球砸向追来的人群方向。【嘭！嘭！】两团刺鼻的浓烟瞬间炸开，伴随着剧烈的闪光。
“咳咳咳！什么玩意儿！”
“我的眼睛！”
趁着混乱，楚颜拉着楚楚钻进一辆事先停好的破旧面包车，发动，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开出一段距离，确认暂时安全后，楚颜才把车速放慢。
顾景的电话打了进来：“楚颜小姐，情况非常不妙。‘启明创投’的背景远超我的预估，它背后是一个庞大的跨国技术联盟，业务遍布全球，主要研究方向是人工智能和生物数据。Gamma项目，很可能只是他们无数实验项目中的一个，用来收集特定情感数据，完善他们的行为预测模型。”
楚颜：“行为预测模型？他们想干嘛？当地球村的村长，给每个人的人生写剧本？”
“更可怕的是，”顾景的语气带着一丝寒意，“我发现了一些被李总刻意隐藏和销毁的数据片段，显示Gamma项目的早期版本，似乎和某些心理干预、甚至……精神控制技术有关联。他们可能在测试如何利用AI进行大规模的情感引导和社会舆论操控。”
楚颜内心OS：“我勒个去！从情感PUA到精神控制？这科技树点得也太歪了吧！李总你个浓眉大眼的，居然还藏着这种反人类的KPI！”
楚楚在旁边听得脸色发白：“他们……他们想控制所有人？”
“如果这些是真的，”楚颜看着后视镜，外面城市的灯光显得有些诡异，“那李总的公司，就是这个巨大阴谋的冰山一角。我们手里这点证据，可能只够让他进去踩缝纫机，但动不了后面的大家伙。”
顾景：“我截获了一份‘启明创投’内部关于Gamma项目阶段性成果的加密报告，里面明确提到了数据应用方向和未来的商业价值评估，甚至有和其他几个大型科技公司合作的意向书。这份报告，才是真正的重磅炸弹。”
楚颜：“能搞到手吗？”
“我己经搞到手了，”顾景说，“但这份东西一旦曝光，我们面对的就不仅仅是李总，而是整个‘启明创投’及其背后的利益集团。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让我们消失。”
楚颜沉默了几秒。她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又看了一眼旁边瑟瑟发抖的楚楚。
“顾景，”楚颜开口，“把那份报告发给我。既然己经上了贼船，总得把船长也一起拉下水，才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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