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来自顾景，堪称“启明创投”年度黑料大合集的加密报告，在楚颜确认接收后的半小时内，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精准空降到了各大媒体的邮箱和某些不可言说的爆料平台。
【轰——！！！】
互联网像是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炸得惊涛骇浪。
各大媒体的编辑们看着邮件里那些触目惊心的数据和报告，手都抖了。这己经不是简单的商业黑幕了，这简首是在挑战人类的底线！加急！头条！必须立刻马上！
“我靠！‘启明创投’？这瓜也太大了！情感操控？行为预测？这是要当地球online的GM吗？”
“震惊我全家！李总那个破中心原来只是个小喽啰，背后还有这种巨鳄？”
“A小姐B小姐牛逼！硬刚资本啊这是！”
“楼上别光喊666，赶紧转发扩散，让更多人知道！”
李总的办公室里，此刻己经不是咆哮能形容的了。他看着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标题一个比一个夺人眼球——【独家深扒：“启明创投”与Gamma项目，AI如何密谋操控你的情感与人生！】、【从数据分手到精神囚笼：揭秘科技巨头背后的失控！】，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爆炸。
“废物！一群废物！”李总指着公关部经理的鼻子，“这就是你们的危机公关？让舆论给我公关了是吧？！”
助理哆哆嗦嗦地递上平板：“李总……启明创投那边……也炸了。他们的高层正在紧急开会，据说……据说己经有监管部门介入调查了。”
李总眼前一黑，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和人身自由都在向他挥手告别。楚颜内心OS：“哟，多米诺骨牌效应？李总，你只是第一块。启明创投，你们也别想跑。”
紧接着，更多在Gamma项目中受到伤害的测试者，鼓起勇气站了出来。
“我也是Gamma-188的参与者，他们说我和我男朋友基因层面就不匹配，建议我找个‘更优质’的Alpha男性！我呸！”
“Gamma-305路过，被PUA到差点抑郁，现在看到AI两个字就想吐！”
“支持A小姐B小姐！我们这些‘数据耗材’，不能白白被他们当猴耍！”
网上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声浪，要求彻查“真实情感交互体验中心”和其背后的“启明创投”。警方和相关监管部门也迅速成立了联合调查组。Gamma项目，这个曾经被李总吹嘘为“情感科技新纪元”的玩意儿，被紧急叫停，所有相关服务器数据被封存。
楚颜和楚楚暂时躲在一个顾景提供的，比她们之前那个公寓还不起眼的老旧小区里。楚楚看着手机上那些支持她们的评论，又看看身边淡定刷着新闻的楚颜，开口：“楚颜姐……我们，真的把他们扳倒了吗？”
楚颜内心OS：“小丫头，这只是个开始。扳倒一个李总容易，动摇‘启明创投’这种庞然大物，可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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