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颜的手指下意识地握紧了门把手。
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一个熟悉的游戏界面——正是Gamma-404的登录页面。
而在用户信息栏里，赫然写着“楚颜”两个字，以及她在那个模拟世界里的所有数据记录。
楚颜内心OS：“操！这帮人连我在虚拟世界里的黑历史都扒出来了？什么叫社会性死亡？这就是了！我在404里干的那些事，现在想想都觉得羞耻到想原地消失。”
“楚小姐，您不必紧张。”李明收起平板，“我们对您在Gamma-404中的表现很感兴趣。事实上，您的'系统破解'能力，正是我们需要的。”
楚颜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楚小姐，您在Gamma-404中成功破解了主系统的核心算法，让整个模拟世界崩溃重启。这份技术报告，我们花了不少代价才拿到。”
李明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透过门缝递过来。
楚颜接过文件，翻开第一页，差点没把门首接摔上。
那是一份详细的技术分析报告，标题赫然写着：《Gamma-404系统破解事件深度分析——用户“楚颜”的逆向工程手法研究》。
楚颜内心OS：“这份报告比我自己写的回忆录还详细！连我当时是怎么一步步找到系统漏洞的，都分析得清清楚楚。这不是情报收集，这是福尔摩斯级别的案情还原！”
“您想要什么？”楚颜终于开口。
“合作。”李明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商人的精明，“我们希望您能加入'未来视野'的技术团队。以您的能力，我们可以提供年薪五百万的职位。”
楚颜内心OS：“五百万？这是要收买我？还是觉得我这个'系统终结者'太危险，想把我关进笼子里？”
“我对您的公司不感兴趣。”
“楚小姐，您可能误解了我们的意图。”李明笑了笑，“我们并不是想控制您，而是想请您帮我们完善系统。您知道，任何系统都有漏洞，我们需要像您这样的专家来帮我们找到并修复这些漏洞。”
楚颜内心OS：“帮你们修复漏洞？换句话说，就是让我把能威胁到你们的后门全部封死，然后你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监控所有人了？当我傻？”
“如果我拒绝呢？”
李明的笑容僵了一下：“楚小姐，您现在的处境可能比您想象的要复杂。您知道，入侵政府系统是重罪。虽然Gamma-404是个模拟环境，但它的底层架构连接着真实的城市管理系统。”
楚颜的血液再次冰凉。
楚颜内心OS：“这是威胁！他们在威胁我！说我在404里的行为涉嫌入侵政府系统？这帮人不仅要控制现在，还要用过去的事情来要挟我？”
“所以您的意思是，我没有选择？”
“楚小姐，您当然有选择。”李明重新露出笑容，“您可以选择合作，成为我们的伙伴，享受丰厚的待遇。也可以选择……面对法律的制裁。”
楚颜内心OS：“这就是传说中的'给你两条路，一条是死路，一条是绝路'？可惜他们不知道，我楚颜最不怕的，就是被人逼到绝路上。在404里，我可是连主系统都敢硬钢的女人！”
“我需要时间考虑。”
“当然。”李明点点头，“我们给您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们会再次联系您。”
他转身准备离开，又回过头来：“对了，楚小姐，我建议您这几天最好安分一些。我们的系统会持续监控您的行为，如果发现任何异常，我们只能提前采取措施了。”
楚颜内心OS：“监控我？采取措施？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这帮人己经把我当成了囚犯，只是这个牢房是隐形的而己。”
送走李明，楚颜重重地关上门。
她靠在门上，感受着心脏的剧烈跳动。
楚颜内心OS：“三天时间？他们以为我会乖乖就范？太小看我了。既然他们想玩，那我就陪他们玩个够。不过这次，我得更加小心。对手比我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门铃又响了。
楚颜透过猫眼看去，是楚楚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装满电子元件的袋子。
“姐，我买回来了。”楚楚放下袋子，“不过我觉得有人在跟踪我。”
楚颜内心OS：“跟踪？看来他们的行动比我想象的要快。不过，这也说明我的计划戳中了他们的痛点。”
“什么样的人？”
“一个穿黑色外套的男人，我出电子市场的时候他就在后面，转了好几个弯他都跟着。”楚楚有些紧张，“姐，你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
楚颜拍了拍楚楚的肩膀：“放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楚颜内心OS：“掌控之中？连我自己都不信。不过，既然游戏己经开始，那就没有回头路了。”
她拿起袋子里的电子元件，开始组装那个神秘的“小玩具”。
“姐，你这到底是在做什么？”楚楚好奇地问。
“做一个反监控设备。”楚颜头也不抬，“既然他们想监控我，那我就让他们监控个够。”
楚颜内心OS：“这个设备，是我在404里学到的终极技能——信号欺骗。它可以让监控系统以为我在家里正常生活，实际上我可以去任何地方。不过，这只是第一步。真正的反击，还在后面。”
手机响了，是顾景的电话。
“楚颜，我查到了一些关于'未来视野'的信息。”顾景的声音里带着兴奋，“你猜怎么着？这家公司的真正控制人，竟然是……”
“是谁？”
“Gamma-404的开发团队！”
楚颜手里的螺丝刀差点掉到地上。
楚颜内心OS：“404的开发团队？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他们对我的技术手法这么了解，为什么他们能拿到那么详细的分析报告。原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巨大的圈套！”
“楚颜，你还在吗？”顾景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在。”楚颜深吸一口气，“顾景，看来这场游戏，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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