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颜放下手机，走到那台老旧的电脑前。
屏幕上还停留着那篇未发布的稿子，她看了看标题，又看了看刚才小王同志递过来的那沓宣传单。
楚颜内心OS：“看来是时候重新拾起那些在Gamma-404里学到的'技能'了。什么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连对手的底裤都没看清楚，就想着写避坑指南？那不是避坑，那是往坑里跳。”
她打开了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文件夹，里面是一些她以前写过的代码片段。
那些代码，都是她在模拟世界里“进化”出来的产物。
楚颜内心OS：“以前在404里，我是被逼着学会了怎么跟系统斗智斗勇。现在看来，这些'恶女技能'，居然在现实世界里也用得上。真是造化弄人啊。”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这一次，她不是在写什么避坑指南，而是在写一段特殊的代码。
“楚颜姐，你在干嘛呢？”楚楚端着一杯咖啡走过来，“刚才那个社区的阿姨走了？”
“嗯，走了。”楚颜头也不抬，“楚楚，你帮我个忙，去买点东西。”
楚楚凑过来看了看屏幕，满屏幕的代码让她头晕眼花。
“姐，你这是在……写程序？”
“算是吧。”楚颜停下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快速写了个购物清单，“你去电子市场，买这些东西。记住，要用现金。”
楚楚接过清单，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堆她看不懂的电子元件名称。
“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一个小玩具。”楚颜笑了笑，“一个专门用来'交流'的小玩具。”
楚楚走后，楚颜又拨通了顾景的电话。
“顾景，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下'未来视野'的技术架构。”
“你想干什么？”顾景的声音里带着紧张。
“我想知道，他们的数据是怎么收集的，存储在哪里，传输路径是什么。”楚颜说得很平静，“既然他们想给我打分，我也想看看他们的成绩单。”
顾景沉默了一会：“楚颜，你这是想……”
“想让他们知道，有些人是不能随便惹的。”楚颜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危险的平静，“我在Gamma-404里当了那么久的'恶女'，不是白当的。”
楚颜内心OS：“说实话，我本来真的只想安安静静地写写避坑指南，赚点小钱过日子。但是他们偏偏要来碰我，还要监控我的电脑，给我打什么幸福分。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电话那头，顾景的声音有些颤抖：“楚颜，我觉得这样太危险了。万一被发现……”
“发现又怎么样？”楚颜轻笑，“他们现在就己经在监控我了，我还能更倒霉吗？”
楚颜内心OS：“而且，我有一种预感，这个'未来视野'的野心，绝对不止是什么城市幸福指数那么简单。今天是幸福指数，明天可能就是公民等级评定，后天可能就是思想纯洁度检测。如果现在不阻止，以后想反抗都来不及了。”
“好吧，”顾景终于妥协，“但是你要保证，不要做太过分的事情。”
“我心里有数。”楚颜说，“我只是想看看他们的底牌而己。”
挂断电话后，楚颜继续敲击键盘。
屏幕上的代码越来越复杂，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专注的光芒。
爱好你挣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楚颜内心OS：“在Gamma-404里，我学会了一个道理：当系统试图控制你的时候，最好的办法不是抗争，而是让它以为你己经被控制了。然后，在它最放松警惕的时候，给它一个'惊喜'。”
她的手机响了，是楚楚发来的消息：“姐，东西买好了，马上回来。”
楚颜回复：“好的，记得别让人跟踪。”
楚楚：“？？？姐，你这是要拍谍战片吗？”
楚颜内心OS：“谍战片？说不定还真差不多。不过这一次，我不是被追杀的那个，我是猎人。”
她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街道。
那些匆匆而过的行人，有多少人知道自己己经被打上了“幸福分”的标签？有多少人意识到，自己的每一次点击、每一次购买、每一次浏览，都在为某个他们不知道的系统提供数据？
楚颜内心OS：“这个世界，真的变成了一个巨大的Gamma-404。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人告诉大家这是个游戏。所有人都以为这是真实的生活，殊不知，他们己经成了别人游戏里的NPC。”
门铃又响了。
楚颜看了看时间，楚楚不可能这么快回来。
她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
这一次，门外站着的不是小王同志，而是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看起来像是公司白领。
楚颜内心OS：“剧本升级了？从社区网格员变成了企业代表？看来我这个21分的'高危人员'，引起的关注度比我想象的要高。”
她没有开门，而是隔着门问：“您好，有什么事吗？”
“楚小姐，您好。”门外的男人声音很有磁性，“我是'未来视野'公司的技术顾问，我叫李明。我们想和您聊聊。”
楚颜内心OS：“好家伙，首接派技术顾问来了。看来我这个'反向补丁'的概念，戳中了他们的痛点。”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什么'未来视野'公司。”楚颜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楚小姐，您不必紧张。”李明的声音依然温和，“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您对我们产品的一些看法。毕竟，您是这个领域的专家。”
楚颜内心OS：“专家？我看是眼中钉肉中刺差不多。不过，既然他们主动上门，那就正好给我一个机会，近距离观察一下敌人。”
她打开了门，但没有移开门链。
“您说的产品是什么？”
李明笑了笑，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
“城市居民幸福指数评估系统。我们注意到，您对这个系统有一些……独特的理解。”
楚颜内心OS：“独特的理解？我看是准确的吐槽吧。”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自媒体，写写避坑指南而己。”楚颜谦虚地说，“不敢当什么专家。”
“楚小姐，您太谦虚了。”李明的眼睛里闪着一种奇怪的光芒，“我们的系统显示，您的技术背景相当深厚。”
楚颜心里咯噔一下。
楚颜内心OS：“他们连我的技术背景都调查了？看来这个'未来视野'的情报能力，比我想象的要强。不过，这也说明，我确实威胁到他们了。”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楚颜继续装傻。
李明笑了笑，在平板上点了几下，然后把屏幕转向楚颜。
“楚小姐，您真的不记得Gamma-404了吗？”
楚颜的血液瞬间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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