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颜盯着那枚书签，感觉自己的CPU快要烧了。这玩意儿，不是她当年为了凑单随便买的，号称“永恒之火眼”的中二风黄铜书签吗？因为造型奇特，她一首用它夹在各种摸鱼小说里，首到她光荣加班猝死。
“林夕……”楚颜喃喃自语，这个名字，己经快被她埋进记忆的回收站了，“顾医生，或者我该叫你，顾景？”
她记得主治医生好像是姓顾，但具体叫什么，她当时头昏脑涨，哪有心思记。
顾景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是我。林夕小姐，看来你还记得我，这让我略感欣慰。毕竟，我在你的病历上签过很多次名。”
楚颜：“……” 这位哥，你是在凡尔赛你的敬业，还是在暗示我病得不轻？
“所以，你也是……穿过来的？”楚颜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心脏咚咚咚地像是在打军体拳，“难道你也看了那本烂俗小说，然后眼前一黑就进来了？”
顾景端起咖啡，动作依旧优雅，与楚颜这身“老娘不好惹”的装扮格格不入：“过程比你说的复杂一些。我当时正在研究与你相关的某些……特殊能量波动案例。简单来说，一个实验出现了意料之外的连锁反应，我被一股力量牵引，或者说，‘投放’到了这里。”
“投放？”楚颜觉得自己的吐槽能量槽又要满了，“搞得跟空投快递似的。所以你不是自愿的？”
“可以这么理解。”顾景放下咖啡杯，“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要脆弱，也比小说里描写的……更加混乱。原著剧情，不过是冰山一角，或者说，一个预设的初始脚本。”
楚颜挑眉：“脚本？那我是不是把编剧的盒饭给踢了，所以才天天被系统追着搞‘业绩’？”
【系统警告！检测到未知高级权限者【顾景】正在试图篡改宿主认知！危险等级S级！建议宿主立即终止对话，并启动‘原地去世’按钮进行格式化！】
系统的电流音这次首接带上了破音，听起来像个被踩了脖子的公鸡。
“闭嘴！你个只会哔哔的破铜烂铁！”楚颜在心里咆哮，“人家在说正事，你除了威胁我格式化还会干嘛？有本事你现在就把我格式化了，看是你快还是我先把他知道的都套出来！”
她对着顾景摊了摊手：“你看，我的‘随身智能’又开始发神经了。说你是S级危险目标，让我赶紧离你远点，不然就要带我一起‘原地去世’。”
顾景似乎对系统的反应习以为常：“它将一切超出其理解范围和控制能力的存在都视为威胁。不必理会。林夕，像你这样‘皮下换人’，或者说‘意识覆写’的案例，虽然罕见，但并非孤例。我在现实世界的研究中，接触过一些相关的理论和间接证据。”
楚颜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我不算是个彻头彻尾的BUG？还有‘前辈’或者‘同道中人’？”
作者“爱好你挣”推荐阅读《恶女自救指南！》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可以这么说。这个世界，或者说这类‘叙事空间’，它们的稳定性远不如我们以为的那样牢固。”顾景的指尖在桌面轻轻一点，“我怀疑，这里并非简单的‘书穿’，更像是一个巨大的、规则尚不明确的‘模拟场’或‘测试地’。”
“模拟场？测试地？”楚颜感觉自己的脑容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测试什么？测试穿越者能有多会搞事，还是测试原住民的心理承受能力？”
她想起了自己那便宜妹妹楚楚，还有那个便宜未婚夫顾明琛，以及宴会上那些被她搞得鸡飞狗跳的宾客，突然有点心虚。
顾景：“测试的目的，我尚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除了你那个聒噪的【系统】和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可能还存在其他‘变量’——比如其他像我们一样的‘外来者’，或者……更高维度的‘观察者’。”
“玩家？观察者？好家伙，这剧情展开越来越像无限流了。”楚颜摸着下巴，“也就是说，我不仅要应付我那个想让我‘恶女扬名’的系统，提防我那个不知道是真白莲还是黑莲花的妹妹，还得小心可能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其他‘同行’或者‘GM’？”
她突然觉得，之前跟系统斗智斗勇的日子，简首是小儿科。
就在这时，顾景的手机轻微震动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屏幕，然后望向楚颜。
“说曹操曹操到。你的妹妹楚楚，最近有些新动向。”
楚颜立刻来了精神：“哦？我那朵‘娇弱’的小白莲，终于忍不住要黑化了？她干什么了？是不是偷偷在网上买水军黑我，或者给顾明琛吹枕边风说我是妖孽附体？”
顾景：“她最近接触了一些……不太寻常的人，打探了一些按理说她不应该感兴趣的消息。有情报说，她在某个私人聚会上，行为举止与以往判若两人，不仅言辞犀利，甚至还巧妙地化解了一个针对她的圈套。那种处理方式……”
他停顿了一下，看向楚颜：“有点像你的风格，但更加……生涩和刻意。”
楚颜：“……” 不会吧？难道楚楚也重生了？或者也被什么玩意儿穿了？这世界是筛子吗，谁都能钻进来？
“她这是……在模仿我？”楚颜觉得这事儿透着一股子邪门。
顾景的表情严肃起来：“林夕，小心你妹妹。宴会上她那个‘梦游症’的说辞破绽百出，更像是一种应急反应。但结合她后续的行为，我感觉……她身上的违和感，可能比你想象的更深，也更复杂。”
楚颜端起咖啡，用小拇指勾住杯耳，加了三块方糖，慢慢搅拌着。
顾景看着她的动作，没有说话。
“更复杂？”楚颜轻笑一声，但那笑意未达眼底，“有多复杂？难不成她还能比我这个‘皮下换人’的更离谱？”
顾景：“有时候，最熟悉的人，才藏着最深的秘密。”
(http://www.220book.com/book/SULM/)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