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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千手之影与黎明之问

小说: 火影:赤色黎明   作者:自由的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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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窟的日子在警惕、饥饿和赤星艰难“讲故事”中缓慢流逝。有了那微乎其微的营养膏渗透(每次引导都让赤星痛不欲生,但效果确实在缓慢改善他的体质),加上信介偶尔冒险在附近相对安全区域找到的一些野果和块茎,赤星的身体状况总算没有继续恶化,甚至能勉强支撑更长时间的清醒。

他成为了这个小团体的核心。信介对他言听计从,不仅是因为青木的命令和之前的“神迹”,更是因为赤星用那简陋的图画和含糊的音节描绘出的“光”的世界,成为了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里美不再整天哭泣,她喜欢凑在赤星身边,看他“画画”,尽管看不懂,但赤星眼神中的坚定让她感到安心。连沉默的拓真,也会在赤星“讲故事”时,默默坐近一些,眼神里不再是死寂,而是专注和思考。青木的伤势在缓慢恢复,他看着赤星的眼神也越发复杂,敬畏中掺杂着一种奇特的使命感——保护这个神奇的婴儿,似乎就是在保护宇智波的未来。

赤星没有浪费点数兑换更多“读物”,而是反复利用那本《孩子与光》的意念图册,结合洞内的环境,不断重复和深化那些简单的概念:太阳下的奔跑、读书、一起劳动吃饱饭、和平才有家……他刻意避开家族仇恨,只强调最朴素、最普世的美好愿景。

这天下午,信介再次冒险出去寻找食物和水。洞内只剩下青木、赤星和两个孩子。青木在闭目调息,里美在摆弄几颗光滑的小石子,拓真则用一根小木棍,在地上模仿着赤星之前的画,画着太阳、小人和房子。

就在这时,洞外远处,隐约传来了一阵与之前斥候截然不同的声音。

不是鸟鸣警戒信号,也不是忍者的潜行声。而是……一种沉闷的、有节奏的撞击声,伴随着树木断裂的脆响,还有……隐隐约约的、洪亮到有些夸张的争执声?

“柱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训练的时候要专心!看看你弄断的第几棵树了!”一个略显苍老,但中气十足、带着严厉训斥意味的声音。

“对……对不起,老爹!但是……但是我觉得这样砸下去效率好低啊!你看,树根都还没弄干净!”一个年轻、充满活力却带着明显不服气反驳的声音响起,洪亮得如同打雷,在寂静的山林中格外清晰。

赤星的小心脏猛地一跳!柱间?!千手柱间?!还有……千手佛间?!

青木瞬间睁开眼,眼神锐利如刀,一把抓住了身边的武士刀!里美和拓真也吓得缩成一团,惊恐地看向洞口。

“嘘……”赤星立刻发出微弱的气音,用眼神示意大家噤声,同时小手拼命向下压,示意隐藏。

青木立刻会意,强压下冲出去拼命的冲动,示意两个孩子躲到洞内最深的阴影里,自己则屏住呼吸,握紧刀柄,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死死盯着洞口缝隙。

撞击声和争吵声越来越近。

“效率低?!这是千手一族锤炼查克拉和力量的秘法!你懂什么!给我好好练!”佛间的声音带着怒意。

“可是……可是这样砸下去,这片林子很快就没了啊!而且……而且我觉得,查克拉的控制应该更精细一点,比如……比如这样!”柱间的声音充满了探索的兴奋。

紧接着——

“木遁·树界壁!”

轰隆隆!!!

一阵远比之前巨石砸落更恐怖的轰鸣声在极近处响起!整个山洞都剧烈地震动起来,灰尘簌簌落下!洞口的藤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烈撕扯、挤压!

赤星感觉身下的地面都在颤抖!这就是少年柱间的力量?!仅仅是尝试性的忍术,就有如此威势?!他透过藤蔓的缝隙,隐约看到洞外不远处的景象:一面由无数粗壮树木瞬间生长、扭曲、缠绕形成的巨大木墙拔地而起,如同活物般蠕动着,范围之大,几乎笼罩了小半个山坡!几棵需要数人合抱的古树被硬生生挤断、撕裂,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混账东西!”佛间暴怒的吼声响起,“谁让你在这里用这种忍术的?!控制!控制懂不懂?!还有,你的查克拉是不要钱的吗?!给我收回去!”

“哦…哦!知道了老爹!”柱间的声音带着点慌乱和委屈。那恐怖的树墙开始缓缓收缩、消失,留下满地狼藉的断木和翻起的泥土。

脚步声朝着洞口方向走来!似乎佛间在检查柱间忍术造成的破坏范围。

青木的呼吸几乎停滞,握刀的手青筋暴起。里美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拓真脸色惨白,身体僵硬。

赤星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一旦被发现,面对千手佛间和少年柱间,他们绝无生还之理!他意念死死锁定系统空间,最后的15点点数随时准备兑换任何可能保命的东西,虽然他知道,面对这种力量,希望渺茫。

沉重的脚步声停在洞口附近。佛间似乎蹲下身,查看那些被巨力翻开的泥土和断裂的藤蔓(刚才被柱间的树界壁波及)。

“哼,力量倒是有点样子了,就是控制得一塌糊涂!跟头蛮牛似的!”佛间不满地哼道,“还有,柱间,我警告你,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什么和平?什么结盟?在战场上,只有力量和杀戮才能生存!作者“自由的峰”推荐阅读《火影:赤色黎明》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才能让千手一族延续下去!宇智波那群邪恶的眼睛,必须被彻底消灭!”

洞口外陷入短暂的沉默。然后,柱间那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一次,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活力,而是带着一种沉闷的、压抑的困惑和……不甘。

“可是……老爹……”柱间的声音低了下去,似乎怕被训斥,但又忍不住,“我昨天……在河边训练的时候……看到一个宇智波的女孩……她好像……在哭……她的弟弟……好像在前几天的冲突里……”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她看起来……和我们……也没什么不一样啊……为什么……一定要杀死对方所有人呢?这样杀来杀去……弟弟妹妹们……永远都……”

“住口!”佛间厉声打断,声音冰冷如铁,“收起你那可笑的软弱和同情!宇智波的写轮眼是用我们千手族人的血浇灌出来的!他们每一个活着的族人,手上都沾满了我们亲人的鲜血!记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族人的残忍!下次在战场上,如果你再敢对宇智波的崽子手下留情,我亲手废了你!走!继续训练!”

沉重的脚步声和树木被暴力击打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佛间严厉的训斥和柱间沉闷的应和,渐渐远去。

首到声音彻底消失在山林深处,洞内的几人才如同虚脱般松懈下来。青木大口喘着气,后背的伤口因为刚才的极度紧张又渗出了血迹。里美终于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拓真靠着石壁,眼神复杂。

赤星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冷汗浸湿了襁褓。刚才那一瞬间,他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窒息。但更让他心绪难平的,是洞外那对父子的对话。

千手佛间,典型的战国枭雄,坚信仇恨与力量,将战争视为唯一生存法则。

千手柱间,拥有恐怖力量,内心却对无休止的杀戮和仇恨充满了困惑和痛苦,萌芽着“和平”与“结盟”的理想,但这理想在佛间的铁腕和现实的残酷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和天真。

而柱间那句“弟弟妹妹们永远都……”的困惑,如同重锤,敲在赤星心上。这何尝不是他心中最深的执念?让孩子们不再经历他们经历过的地狱!

柱间看到了问题,感受到了痛苦,但他想到的解决方案是什么?结盟?让宇智波和千手握手言和?在血海深仇和战国乱世的大背景下,这何其艰难!甚至有些……不切实际?赤星回想着柱间那粗暴的树界壁,那恐怖的力量,却缺乏精细的控制——这似乎也象征着他理想与手段的矛盾?

而自己呢?赤星看着身边惊魂未定的信介(刚回来)、里美、拓真,还有重伤的青木。他有什么?他有一个神秘却限制重重的系统,他有一具孱弱的婴儿身体,他只有身边这几个同样弱小的同伴。他无法像柱间那样拥有移山填海的力量。

但他有知识!他有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被历史证明过的、关于如何组织起来、如何建立秩序、如何发展生产、如何让大多数人(包括孩子)获得温饱和安全的思想火种!这火种,或许微弱,但它指向的,不是强者的怜悯和结盟,而是从根本上改变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是“统一”,是“制度”,是“人民”的力量!

柱间在黑暗中摸索,看到了远处灯塔的光芒(和平),却找不到通往灯塔的坚实道路。

赤星的手中,则握着一份残缺的、但方向明确的航海图(思想蓝图),只是他身处的小船(自身力量)太过渺小。

洞外的阳光透过藤蔓缝隙,在地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光斑。赤星看着那道光,又看了看围绕在他身边,眼神中对他充满依赖和信任的几个孩子。青木也正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问:小少爷,我们该怎么做?

赤星艰难地抬起小手,指向洞外那束阳光,然后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最后,依次指向洞内的每一个人——青木、信介、里美、拓真。他的眼神,不再是婴儿的懵懂,而是如同星辰般,闪烁着一种洞悉未来的、无比坚定的光芒。

他在无声地回答:力量,不仅仅来源于拳头。知识,团结,还有对“光”(和平、温饱、孩子们的笑脸)的共同渴望,就是我们手中的武器!从我们开始,从这微弱的星火开始,去照亮黑暗,去找到那条通往黎明的路!

这一刻,赤星彻底明确了自己的道路。他不仅要活下去,保护身边的人,他要用手中这微弱的星火,点燃足以焚尽整个战国黑暗时代的……赤色黎明!

【检测到宿主明确核心目标与道路(思想启蒙+团结弱小+制度革新),获得里程碑式顿悟……生存点数+20。解锁初级兑换权限:可兑换基础体术理论(含查克拉应用优化)、基础陷阱材料包(小型)。剩余点数:35。】

【新任务发布:】

【任务一:星火初燃 - 在宇智波族内获得10名真心认同追随者(当前:4/10)。奖励:生存点数50,解锁基础内功《养元诀》(残篇)。】

【任务二:知识武装 - 初步建立一处安全隐蔽的知识传授点。奖励:生存点数30,解锁简易通讯技术(加密信号弹图纸)。】

赤星感受着体内因点数激增而涌现的一丝暖流,看着新出现的任务,眼神更加坚定。前路漫漫,荆棘密布,但星火……己经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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