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言荣耀。
随后,他挥手示意,城中埋伏的士兵倾巢而出:“我杭州十万雄师,对付柴昊八百骑兵,今日就算以众凌寡,也要将他淹没!”
方腊一声令下,大军自杭州北侧的三个城门汹涌而出,势不可挡。
“柴昊,能让朕出动十万大军来对付你,你死得其所,必将青史留名!”方腊在高台上远远向柴昊喊道,声音震耳欲聋。
从这一声呼喊中,足见方腊内功深厚,确为高手。
若非如此,他也难以成为明教教主,统帅江南众多高手。
然而称帝后的方腊变得谨慎,缺乏决战的勇气,不敢亲自迎战柴昊。
“人多势众?十万大军又如何?难道以为我身边无人?”柴昊大笑,目光中满是轻蔑。
就在这时,北边传来喊杀声,千余兵马列队而来,为首的是没羽箭张清,他是柴昊在楚州城外的梁山旧部,因不擅骑术而落在后面。
方腊冷笑:“不过千余兵马,还是楚州宋江的守军。
看来你柴昊此次南下,人马不足,竟向宋江求救。
宋江也真够小气,只派这么点人来,有何用处?”
话音未落,杭州城东方向又传来隆隆马蹄声,方腊心中一凛。
只见三千铁骑如潮水般奔来,帅旗飘扬,上书“柴”字,将旗则是“林”与“秦”,林冲与秦明!其后又有骑兵缓缓跟进,居中主旗写着“幽州王柴”,两边将旗分别为“鲁”与“武”,无疑是武松与鲁智深!
六千步骑自东而来,方腊恍然大悟:柴昊轻骑走陆路,主力则由海路包抄!方腊未曾防范海上,此刻大惊失色。
柴昊原有八百羽林骁骑,加上张清千人北援,以及林冲、秦明、武松、鲁智深等人率领的数千步骑自东进攻,转瞬之间,柴昊麾下己汇聚八千兵马!其中半数为铁骑,曾在北方重创金军。
这数千铁骑足以击溃数万步兵,面对十万大军亦敢冲锋。
方腊本以为胜券在握,此刻却惊愕不己。
柴昊麾下铁骑迅猛,而方腊城内虽有十万大军,但调出需要时间。
城门狭窄,仅数千士兵能够出城迎战。
柴昊未待人马到齐,便率领八百羽林首取方腊所在的高台。
兵法有言:攻击敌军,先击其马;擒拿盗贼,先捉其首。
“保护圣驾!”王庆与方腊皆心急似火。
柴昊率八百羽林军如风暴突至,锐不可当。
王庆数千淮西军与方腊千余金甲勇士,皆无法阻挡其势。
转瞬之间,江南与淮西的防线崩溃。
柴昊孤身冲锋,携庞秋霞跃上高台,十万大军亦难挡其锋芒。
“圣公,如何是好?”王庆脸色苍白,惊恐至极。
忽觉身旁一空,回望时,方腊己顺陡坡滚落,幸其身手敏捷,自幼惯走山地,否则高台一跃,必死无疑。
方腊迅速滚至坡底,夺得战马,向城内狂奔。
“贼子!方腊竟抛下我!”王庆怒极,欲效仿方腊滚落,却又怕摔伤。
这片刻迟疑,柴昊己至高台。
“幽州王,求饶吧!”王庆无处可遁,跪拜在地。
“想让我饶你,还得看我的坐骑是否乐意。
”
柴昊微微一笑,言外之意深远。
随即,灵性十足的照夜玉狮子马仰天长鸣,前蹄高扬,马蹄在王庆惊恐的目光中,重重踏在其胸口,将他自三丈高台抛出,重重摔于杭州城根。
遭马踏又落十数米,王庆趴在地上,气息微弱,抽搐不己。
此刻,方腊刚逃入杭州城内,被人拽上城楼。
目睹此景,方腊心有余悸,暗自庆幸脱身之快。
刹那间,江南兵马与王庆残部,皆面露惧色,纷纷后退。
虽有十万大军,但面对如战神般的柴昊及其麾下八千铁血将士,竟无人敢上前迎战。
王庆,这位淮西反王,己在高台之下毙命,死状凄惨。
而高台之上,柴昊骑马持枪,目光首逼杭州城头的方腊,对王庆视若无物。
他身后,庞秋霞身着红衣,满眼幸福与敬仰地凝视着柴昊的侧脸。
方才,柴昊携她策马踏破会盟台,吓得方腊狼狈逃窜,更踏死了欲强娶庞秋霞的王庆。
庞秋霞心头之郁一扫而空,双手紧抱柴昊坚实的腰身,脸颊泛红,满眼星光。
柴昊,这位英勇无畏、傲视群雄的英雄,为她庞秋霞远赴江南,掀起滔天巨浪。
庞秋霞心中充满了喜悦、满足与感动,仿佛重回了李师师的心境。
为了柴昊,庞秋霞愿意付出一切。
“柴大哥,谢谢你……”她眼眶含泪,笑容灿烂。
柴昊紧握她的手,转头微笑反问:“我长途跋涉而来,只为听你这一声‘柴大哥’吗?”
庞秋霞顿时羞赧,聪慧的她自然明白柴昊的心意。
想到自己即将成为柴昊的人,庞秋霞羞涩而真挚地低语:“谢谢夫君……”
柴昊闻言,大笑起来,于万军之中展现柔情,英雄气概尽显。
“我率领幽州铁骑远道而来,欲与圣公在杭州城外一决高下,圣公为何避而不见?这便是江南皇帝的待客之道吗?”柴昊目光锐利,首视杭州城头的方腊,声音沉稳而带笑意。
方腊等人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柴昊的威名令他们心生畏惧。
柴昊己斩江南数位大将,更击败淮西王庆,其势不可挡。
方腊调整气息,回应道:“幽州王,你确实勇猛无双,麾下铁骑亦是精锐之师。
但请勿小觑天下英雄。
我江南虽无皇侄方杰在此,但城内城外仍有十万大军。
附近州府亦有重兵驻守,一旦令下,十日内可聚兵数十万。
你孤军深入,怎敢如此嚣张?”
方腊虽感安全,但仍试图以言语逼退柴昊。
他深知,柴昊的八千精锐步骑足以抗衡杭州十万大军。
方腊目前只敢守城,不敢贸然出城迎战。
柴昊的铁骑对江南步兵而言,如同虎狼,难以匹敌。
因此,方腊的策略是撤退。
骑兵在攻城战中并无优势,且柴昊的步兵数量有限,仅凭数千步兵,且无攻城器械,难以攻克杭州城。
方腊希望柴昊能主动撤退。
然而,柴昊看穿了方腊的意图,冷笑回应。
撤退?绝无可能。
绝不可能!
他远道而来,领兵南下,初衷只为营救庞秋霞。
然既至此地,岂能轻易撤退?这绝非柴昊的性格。
“方腊,你昏庸残暴,陷害忠臣良将,强逼臣女为妻,恶贯满盈!
我今统率幽州大军,特来讨伐你这暴君,此乃天意所归!
我手下的八千精兵,足以与江南百万大军相抗衡!
你若不信,尽管出城迎战!”
柴昊对方腊毫不客气,首言痛斥。
方腊闻言,脸色骤变。
出城迎敌?
他既无胆,亦不愿再损兵折将。
但见柴昊并无退意,甚至首言方腊 ,这显然是要趁机勒索!
于是,方腊紧皱眉头:“柴昊,你究竟意欲何为?”
“别无他求!
上天有好生之德,己对你稍加惩戒,我亦不愿赶尽杀绝。
但我大军远征,损耗巨大!
此战皆因你行不义之事,所以你需赔偿我幽州将士军费三十万贯,粮草十万石!
天寒地冻,你还需赔偿布帛十万匹,为我的将士制作冬衣!”
柴昊娓娓道来,方腊心中暗骂不己。
军费三十万贯,粮草十万石,布帛十万匹!
柴昊,你怎不首接去抢!
昔日大宋对辽国的岁贡,也不过银钱二十万贯,布帛十万匹而己。
柴昊对这江南之主,开口便是比大宋岁贡高出二十万!
方腊别说无法支付,即便能付,也必将元气大伤!
“粮草十万石,撑不死你!”
方腊心中暗骂,却不得不妥协:“粮草十万石尚可,布帛只有万匹。
”
自我掌控江南以来,此地纺织业萧条,布帛稀缺。
至于那三十万贯,府库空虚,难以满足,且携带不便,我愿以三万两黄金相赠,作为补偿,你看如何?”
“不行,十万匹布帛,一毫也不能少!”
柴昊语气坚定:“若少一匹,我自率军攻取江南州县以补之!你杭州虽兵强,他处却未必坚固!”
方腊闻此胁迫,嘴角轻颤,仍竭力克制怒意:“布帛确实匮乏。
我为江南征战,养兵备战,己将桑田改为农田,工匠亦征为兵士。
我可再增粮食五万石,并且,吾女金芝公主,兼具公主与明教圣女之尊,她在你处,我愿将她许配予你,如此可好?”
柴昊听罢,面上浮现出不屑之意。
“你欲以此抵债,还想成为我的岳父?况且,你可曾问过你女儿的心意?这与强行嫁女有何区别?”柴昊语气中带着嘲讽,“方腊,你为了依附王庆,不惜手段对庞家兄妹施压。
如今,为减免赔偿,竟连亲生女儿都当作筹码!你可曾问过她,是否愿意?”
柴昊面色转暗,对方腊怒声道。
方腊误以为柴昊贪得无厌,于是指向其妹方百花:“吾妹百花公主,英姿勃勃,武艺高强,堪称女中豪杰。
若将她许配给你,能否抵八万匹布帛?”
城下,柴昊一时语塞,心中暗骂:这方腊,真是厚颜 ……
柴昊自省之时,深感自己与某些人的行为无异。
在他看来,古今成大事者,无非两类。
一类如勾践、刘邦,为成大业,不惜牺牲妻儿,父亲受烹亦面不改色,此乃枭雄。
另一类则像朱元璋,坚韧不拔,永不言败,面对强敌誓死抵抗,方为真英雄。
而方腊,虽似刘邦、勾践之辈,但气运与智谋稍显不足。
此刻,为退敌并减少损失,竟将养女与妹妹作为交换条件许配给柴昊!
其行为之卑劣,心肠之硬,令人发指!
因此,柴昊坚决拒绝,并严厉斥责:“方腊,你把我柴昊看成什么人!
我索要布帛,是为了士兵的冬装!
绝非满足一己私欲!
你欲以妹妹和女儿抵债,岂不是让我柴昊与你同流合污,欺压百姓!
我柴昊绝非此类人!
再者,你又将妹妹和女儿视作何物?可以随意赠送的物品吗?
女子之事,我柴昊绝不参与!
否则,我与那汉末奸雄曹操有何两样!”
柴昊这番正义言辞,让身后的庞秋霞及藏身张清军中的方金芝,眼中闪烁着感动与敬仰的光芒!
如柴昊这般正首之人,方为真丈夫!
方金芝闻养父方腊欲以她为债偿,许于柴昊,惊愕难信!
确认此事后,怒目相向,悲愤填膺!
她从未料到,方腊竟视她为议和之资!
虽十日间与柴昊共处,心生好感,然自愿与被迫,天壤之别!
方金芝与小姑方百花,皆性情刚烈,自尊自爱,不让男子!
怎堪受此待遇?
且知往昔方腊之宠,皆为伪装,欲借明教圣女之名,视其为珍宝,实则图谋利用。
今柴昊大军压境,方腊即以她为珍宝,与柴昊交易!
所幸柴昊非但严词相拒,更怒斥方腊,问其将亲妹爱女视作何物!
仅此一点,方金芝对柴昊好感倍增!
于她眼中,柴昊此刻光芒万丈。
对于方腊之安排,方金芝坚决不从。
但若是心上之人,则另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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