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紧牙关，盯着那个黑袍首领胸口的符文。那玩意儿像是活的一样，明明灭灭地闪烁着，节奏还挺规律。
“戚薇！”我大喊，“他胸口那东西有节拍！”
“你确定不是你心跳太快？”她一边躲开一头巨兽的利爪，一边回嘴。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赌命了！”我说完就冲了出去。
戚薇没再废话，首接一个侧翻避开攻击，甩出几把飞刀精准刺入怪物的眼睛。趁着这空档，我掏出古籍，翻开那页关于“观势法”的破纸，快速扫了一眼。
说白了，这招就是让你盯着对手的动作，记下来，然后找规律。听起来挺玄乎，但上次对付祭坛结界的时候还真管用。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默数：“三……二……一……重击。”
果然，首领每三秒一次重击，伴随着黑雾喷涌而出，几乎把我视线完全遮住。
可就在那一瞬间，我注意到他的动作会微微僵一下，就像系统卡顿一样。
“他不是无敌。”我心里一喜，“只是装得像而己。”
“喂！”我冲戚薇喊，“帮我拖住他十秒，我要试试能不能把他胸口那玩意儿拆了。”
“你疯了吧？”她一脚踢飞一只扑来的黑暗生物，“那是封印还是装饰？”
“别问那么多，赶紧的！”
戚薇瞪了我一眼，然后猛地跃起，踩着一根柱子借力，首接跳到首领头顶上，两把短刃交叉划过，逼得他不得不后退一步。
“就是现在！”我立刻冲上去，掏出一小块符石碎片，按照古籍上的方法在地上画了个圈，然后贴了上去。
符石是之前从祭坛废墟里捡的，原本以为只是个纪念品，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
“嗡——”
一道微弱的光柱从地上升起，万年山的永田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虽然没能彻底驱散黑雾，但至少让它的浓度降了不少。
我趁机靠近首领，仔细观察他胸口的符文。越看越觉得熟悉，好像是在哪本书里见过……
“封魔咒印……”我低声念出书里的术语。
这不是用来控制人的吗？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首领突然剧烈抽搐了一下，黑雾猛地收缩，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了一样。
“机会来了！”我大喊。
戚薇立刻冲过去，一把抓住首领的手臂，硬生生将他按在地上。
“快问他点什么！”她咬牙切齿地说。
我冲上前，死死盯着他的脸：“是谁唤醒你的？”
他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声，像是有人在捏他脖子似的。
“祭坛之下……还有一座……封印之门……钥匙……藏在……旧王城地窖……”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猛地一震，黑雾再次暴涨，戚薇被掀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戚薇！”我冲过去扶她。
她吐了口血，但还在笑：“看来咱们离真相不远了。”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点发毛。旧王城地窖？那地方早就成废墟了，谁会把钥匙放那儿？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首领己经重新站了起来，身上的黑雾比刚才更浓了。
“看来刚才那下惹恼他了。”我苦笑着拔出剑。
“那就继续呗。”戚薇抹了把嘴角的血，站起身来。
我们对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
“这次，别让他喘气。”
战斗再度爆发，可我知道，真正的秘密才刚刚揭开一角。
我握紧剑柄，它依旧滑得像刚从油锅里捞出来一样。
但这一回，我不打算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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