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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他的心跳是你的节拍器,你的呼吸是他的安神香

小说: 情侣秘籍   作者:胡周小哈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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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体接触的安心感、亲密联结的具象化、依赖与归属

“我喜欢抱着你的感觉,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恐怖片里的尖叫刺破客厅的寂静时,不点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往候鸟怀里钻。

他刚剥了一半的橘子滚到地毯上,橘瓣散了一地,像摔碎的小太阳。

“别怕,假的。”

候鸟伸手关掉音效,掌心轻轻拍着她的背,指腹蹭过她发间的碎发 ——

是她早上没梳顺的那几缕,他总说 “这样像刚睡醒的小刺猬”。

不点把脸埋在他胸口,棉质睡衣吸走了她的眼泪,还带着淡淡的阳光味。

他的心跳声很稳,咚、咚、咚,像她画向日葵时最喜欢的铅笔节奏,一下下敲在她心上,把恐怖片里的阴影都敲散了。

“你看你”。

候鸟捏了捏她的耳垂,指尖带着橘子的清香,“上次说‘要挑战最恐怖的片’,结果开场十分钟就钻我怀里,比上次看《海绵宝宝》还怂。”

不点在他胸口蹭了蹭,把眼泪蹭得更匀:“那不一样。”

她的声音闷在布料里,像只撒娇的猫,“抱着你就不怕了,好像全世界的坏人都进不来。”

候鸟突然笑了,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一下,亲到点碎发:“还记得你发烧那次吗?”

他的指尖划过她手腕上的测温贴 ——

是她上周感冒时贴的,现在还留着淡淡的印子,“医院的折叠床太窄,我抱着你坐了一夜,腰酸得像被卡车碾过,可你往我怀里钻了钻,我就觉得比睡家里的大床还踏实。”

他起身从卧室抱来个抱枕,上面印着两人在海边的合照:不点举着半块西瓜,汁水流到胳膊上,候鸟弯腰替她擦,嘴角还沾着点红。

抱枕的边角被洗得发毛,却被他缝了圈新的花边,用的是她织围巾剩下的毛线。

“你出差那周”。

候鸟把抱枕塞进她怀里,“我就抱着这个睡,闻着上面的洗衣液味,好像你没走似的。”

他顿了顿,耳尖有点红,“半夜画稿累了,还会对着照片说‘这个角度的你不好看,下次重拍’。”

不点抱着抱枕笑出声,突然发现抱枕套内侧绣着行小字,是他歪歪扭扭的笔迹:“我的全世界,长这样。”

她想起去年冬天,两人挤在出租屋的小沙发上看雪,他把她的脚揣进怀里焐着,说 “这样就不怕冻成冰棍了”。

想起他画星空时总让她坐在旁边,说 “你的呼吸声能让星星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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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每次吵架后,他都会先低头把她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旋,什么都不说,却比任何道歉都管用。

“其实你才是我的抱枕。”

不点突然抬头,鼻尖蹭到他的下巴,闻到他刚剃过的胡茬味。

“上次你去画室通宵,我抱着你的旧毛衣睡了半宿,上面的松节油味,比任何安神香都管用。”

候鸟把她搂得更紧,客厅的落地灯在墙上投下两个交叠的影子,像幅没画完的素描。

他的指尖划过她后颈的碎发,那里有颗小小的痣,是他画她时总爱多描两笔的地方。

“你知道吗?”

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怕惊扰了什么,“每次画到瓶颈,只要把你拉进怀里待五分钟,就觉得画布突然有了颜色。”

他低头吻她的眉心,“你的体温、你的呼吸、你蹭我胸口的力道,比任何灵感都管用。”

恐怖片早就演完了,片尾的音乐轻轻淌着。

不点把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和自己的重合在一起,像两朵并蒂的花。

怀里的抱枕暖乎乎的,可再暖,也比不上他怀里的温度 ——

那是独属于她的角落,有他的心跳当背景音乐,有他的呼吸当安神香,有他藏在细节里的认真,让她清清楚楚地知道:在这里,她永远是被珍视的全世界。

“以后不许对着照片说我不好看。”

不点在他胸口轻轻咬了一口,像只撒娇的小兽。

“遵命。”

候鸟笑着点头,伸手关掉电视,“现在换个片,看《海绵宝宝》,保证没人敢吓我的全世界。”

黑暗里,他的怀抱更紧了些。

不点把耳朵贴在他心口,听着那稳稳的 “咚、咚” 声,突然觉得。

所谓安全感,从来不是华丽的承诺,是他怀里永远为你留着的位置,是他把你的气息缝进抱枕里的认真,是他让你知道 ——

只要钻进这个怀抱,就像拥有了对抗全世界的勇气。

窗外的月光落在抱枕上,照片里的两人笑得灿烂。

不点突然想起他绣在抱枕内侧的字,原来最好的 “全世界”,从不是要去征服什么,是有人愿意把你护在怀里,让你在他的心跳声里,安稳地做个不用长大的小孩。

“你的存在,就是我定义 “全世界” 的坐标,多一分则溢,少一分则空。”

“嵌入骨血的依赖,无关占有,只关归属。”

顺记南思:亲密,两个独立的灵魂,在一个怀抱里,活成了彼此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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