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黑心律师的甜宠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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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糖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漫画分镜，手指在数位板上无意识地画着圈。自从上次暴雨夜后，她和顾墨城之间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那种微妙的平衡——他依然每天“顺手”给她带奶茶，她依然假装没看见他眼底的温柔。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顾墨城的消息：
「下午三点，律所会议室。带上身份证。」
小糖皱了皱眉，回复：「干嘛？」
「签合同。」
「什么合同？」
「到了就知道。」
小糖撇撇嘴，这人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她看了看时间，己经下午两点，只好保存文件，抓起外套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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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信律师事务所的会议室里，顾墨城西装笔挺地坐在长桌尽头，面前摊开一份装帧精美的文件。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小糖推门进来时，他抬眸看了一眼，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不可测：“迟到三分钟。”
“电梯坏了，我爬了十层楼！”小糖气喘吁吁地坐下，瞪了他一眼，“到底签什么合同？”
顾墨城将烫金文件推到她面前：「知名漫画家社交礼仪提升计划」。
"这什么啊？"小糖瞪大眼睛，手指戳着文件封面，"我又没签新漫画约！"
"你可是以后要登上国际舞台的漫画家。为了以后面对一些大场面不至于惊慌失措，这个社交礼仪必须要按照合约内容进行提升。"顾墨城从抽屉取出钢笔，金属笔身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法律喵》即将在东京国际漫画节参展，你打算穿着恐龙睡衣去签售会？"
小糖一把抢过文件，纸页哗啦作响：
「甲方（顾墨城）将全面提升乙方的国际社交礼仪素养，包含但不限于：」
高端酒会着装规范
多语种商务问候礼仪
跨国版权谈判话术
米其林餐厅用餐礼仪
"每周三小时特训？违约金十万？"小糖声音拔高八度，"顾墨城你抢劫啊！"
钢笔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推到面前。顾墨城忽然倾身，袖口掠过她手背："还记得上个月在日方编辑面前，你把抹茶粉打翻在对方和服上的事吗？"
"那是意外！"
"上周法国版权方视频会议，你穿着皮卡丘连体睡衣。"
"我调时差没睡醒！"
"昨天你——"
"停！"小糖涨红着脸拍桌，突然眯起眼睛，"等等...东京漫画节邀请函我今早才收到，你怎么会..."
钢笔在顾墨城指间转了个漂亮的弧线："作为你的法律顾问，自然最先收到合作方报备。"他忽然压低声音，"林小糖，你想让全世界看到的，是躲在洗手间补妆的慌张新人，还是能从容应对任何场合的顶级漫画家？"
会议室落地窗映出小糖咬着嘴唇的倒影。她忽然抓起钢笔，在签名处画了个愤怒的颜文字："加一条！如果我学成出师，你要穿着皮卡丘睡衣去律所上班！"
顾墨城嘴角微扬："成交。"他抽走合同时指尖擦过她虎口，"第一课明晚七点，学习如何用三种语言拒绝搭讪。"
"哈？这也要学？"
“林小糖。”顾墨城突然倾身向前，距离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你很期待有人跟你搭讪啊？”
小糖呼吸一滞：“当然了！我可是连次恋爱都还没谈过呢。”
“万一要跟你搭讪的人品不好呢，你也要搭理他啊？”顾墨城嘴里咕哝着，“就这么着急谈恋爱么？”
林小糖突然被他问懵了 “ 也是。” 她一把抓过钢笔，在签名处龙飞凤舞地写下自己的名字：“谁怕谁！不过我要加一条——如果老师教学不合格，学生有权终止合约！”
顾墨城轻笑一声，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补充条款：“己经写好了。”
小糖定睛一看，差点吐血——「甲方教学满意度由甲方自行评估」。
“顾墨城！”她咬牙切齿，“你这是欺诈！”
“不，这是契约精神。”他收起合同，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第一节课明晚七点，我家。主题：西餐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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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小糖站在顾墨城家门口，手里拎着一袋泡芙，内心天人交战。按门铃前，她对着手机屏幕最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周对对逼她换上的米色连衣裙，据说能“凸显气质”。
门开了，顾墨城一身休闲西装，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了两颗，比平日少了几分严肃。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微微挑眉：“不错，第一课己经及格。”
“谁要你评分！”小糖把泡芙塞给他，“给你带的……免得你饿死我。”
顾墨城接过袋子，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进来吧。”
他的公寓宽敞整洁，客厅的餐桌上己经摆好了烛台和高脚杯，银质餐具在暖光下闪闪发亮。小糖愣在原地：“你……真做西餐？”
“不然呢？”顾墨城走向开放式厨房，“法式焗蜗牛、香煎鹅肝、松露牛排——希望你喜欢。”
小糖瞪大眼睛：“你还真会做西餐啊！”
“留学时学的。”他熟练地翻动平底锅，“社交礼仪第一课：用餐时的话题选择。”
“啊？”
“比如现在，”顾墨城将牛排装盘，声音带着笑意，“你应该夸赞主厨的手艺，而不是露出见鬼的表情。”
小糖涨红了脸：“谁让你平时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烛光晚餐比想象中轻松。顾墨城耐心地教她如何用刀叉、如何品酒，甚至在她第三次弄掉餐巾时，首接俯身过来帮她系好。他的手指擦过她的锁骨，引得她一阵战栗。
“紧张？”他低声问。
“才没有！”小糖猛灌一口红酒，“我就是……不习惯这么正式。”
顾墨城突然放下刀叉，首视她的眼睛：“林小糖，你知道我为什么制定这个教学契约吗？”
“因为……你闲得慌？”
“因为，”他缓缓道，“我希望你站在任何场合都能自信满满，包括——”他顿了顿，“面对沈听澜那样的人。”
小糖的心脏猛地一跳。
“我不需要……”她攥紧裙角。
“我需要。”顾墨城的声音罕见地柔软下来。
林小糖一脸懵的看着他。
烛光在他深邃的眸中跳动，小糖忽然明白了这份“教学契约”的真正含义——他好像在用他的方式，一点一点拆掉她心里的围墙。
“那……”她鼓起勇气，“如果我学不会呢？”
顾墨城唇角微扬：“根据契约第12条，学生不合格将接受额外辅导——”他倾身向前，呼吸拂过她的唇畔，“比如现在。”
小糖闭上眼睛的瞬间，门铃突然响了。
两人同时僵住。
顾墨城起身开门，给你点的奶茶到了。
“他刚是要亲我么？”
林小糖拍了拍自己涨红的脸。“林小糖，你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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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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