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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糖盯着日历上的红色圈圈，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今天是她和顾墨城正式交往三个月的纪念日，虽然时间不长，但对她来说，每一天都像泡在蜜罐里一样甜。
“要不要准备点什么？”她咬着笔杆，对着电脑屏幕上的购物网站发呆。最终，她下单了一对定制的情侣马克杯，杯身上印着Q版的两人形象——她画漫画时偷偷设计的。
手机突然震动，顾墨城的消息跳了出来：「今晚七点，律所见。有份文件需要你签字。」
小糖撇撇嘴，回复：「纪念日还要签文件？顾律师，你是工作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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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半，小糖站在恒信律师事务所楼下，手里拎着包装精美的礼物袋。她今天特意穿了那条顾墨城夸过“好看”的淡蓝色连衣裙，还难得的画了个全妆。
电梯门打开，走廊静悄悄的，只有尽头顾墨城的办公室亮着灯。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刚想推门，却听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奇怪，他在搞什么？”她好奇地贴着门缝偷看——
办公室被改造成了小型展览馆。墙上挂着她从出道至今所有漫画的海报，书架上整齐陈列着每一期单行本，甚至连她学生时代的涂鸦都被装裱在相框里。而顾墨城正背对着门，小心翼翼地将一本厚重的书放进保险柜。
“咳咳！”小糖故意大声清了清嗓子。
顾墨城猛地转身，手里还拿着钥匙：“……你提前到了。”
“不然怎么看得到顾律师偷偷藏宝贝？”她蹦跳着走进来，目光扫过墙上的“林小糖漫画生涯回顾展”，鼻子突然一酸，“你什么时候收集的这些？”
“从你生日那天说‘要成为知名漫画家’的那天开始。”他合上保险柜，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小糖愣在原地。那是她大三时在博客上写的随笔，连唐果果都不知道。
“你……”她嗓子发紧，“你该不会是我的骨灰级粉丝吧？”
顾墨城推了推眼镜，耳根微红：“只是作为代理律师的必要背景调查。”
“骗人！”她冲过去戳他的胸口，“快说，你是不是早就暗恋我？”
他捉住她作乱的手指，突然单膝跪地，从保险柜里取出那本厚重的书——
深蓝色皮革封面烫金标题：《星空下的约定》典藏版。这是她最喜欢的绝版漫画合集，全球限量100册，苏白隐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早己有价无市。
“这……这怎么可能？！”小糖颤抖着接过，翻开扉页——
「赠予最棒的漫画家林小糖女士」钢笔字迹力透纸背，落款日期是今天。
“你从哪儿找到的？”她声音发颤，指尖抚过烫金的书页边缘。
“日本的一个拍卖会。”他轻描淡写地说，“卖家恰好是我的客户，用一次法律咨询换的。”
「顾律师你的咨询费那么贵啊！」
突然小糖猛地抬头：“顾律师，这书五年前就绝版了唉……”
她开心地抱着他猛亲了一顿。
突然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小绒盒：“还有这个。”
盒子里是一枚造型独特的戒指——戒托被设计成钢笔尖的形状，顶端镶嵌着一颗黑曜石。
“这是……”
“《物权法》第39条。”他执起她的手，目光灼灼，“所有权人对自己的不动产或者动产，依法享有占有、使用、收益和处分的权利。”顿了顿，“现在，我申请成为你的‘永久所有权人’。”
小糖的眼泪砸在戒指上。她抽抽搭搭地问：“这算求婚吗？”
“不。”他郑重地将戒指戴在她中指上，“这是‘纪念日限定版’——求婚会有更大的排场。”
“比如？”
“比如在《法律喵》签售会上，用广播念《婚姻法》全文。”
“你敢！”她破涕为笑，扑上去咬他的下巴。
顾墨城稳稳接住她，低头吻住她的眼泪：“现在，该你送我礼物了。”
小糖红着脸掏出马克杯：“不准嫌弃我画得丑！”
他端详着杯身上气鼓鼓的Q版自己，突然轻笑：“证据确凿。”
“什么证据？”
“你爱我的证据。”他晃了晃杯子，“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恋爱纠纷案件的解释》，赠送情侣用品视为公开示爱。”
小糖把脸埋进他怀里闷声道：“那法官大人判我什么？”
“判你……”他抬起她的下巴，吻落在她的唇上，“永远归我所有。”
窗外，A市的灯火渐次亮起，而办公室里，那本绝版漫画静静摊开在扉页，钢笔字迹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你己永久占据我的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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