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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都是为了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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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接下来发歌,避开杨雪宓一个月。”西门达观看着郑琪琪,语气认真,“我不想自己写的歌打擂台。”

郑琪琪立刻比了个“OK”的手势,挤眉弄眼道:“懂懂懂,避嫌嘛。”她忽然凑近,声音压低了些,“达观,要不是你得护着静静去米国,我真想签你当一个月保镖——顺便把你脑子里的歌全榨干。”

“榨干”两个字刚出口,花姐立刻咳嗽两声,笑着打圆场:“他那灵感跟汪洋大海似的,你榨不干。”

“我就不信这个邪。”郑琪琪梗着脖子,马尾辫甩得像小鞭子,“我天天给你炖燕窝、煮海参,不信喂不出十首八首歌来!”

花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暗自嘀咕:就你这小身板?我花姐这老牌“榨汁机”都没本事把他榨空,你能扛住半小时算我输。嘴上却笑道:“琪琪啊,创作这东西得看缘分,强榨可就变味了。”

西门达观没接话,只是瞥了眼郑琪琪——这姑娘的活力倒是真旺盛,像台永动机。他想起系统刚解锁的《泡沫》,忽然觉得让她唱这首歌确实没选错,那股子“明知易碎还偏要绚烂”的劲儿,和她本人一模一样。

“米国回来再说。”他扯开话题,“先把《浮夸》和《泡沫》做出来。”

“一言为定!”郑琪琪立刻伸手,“拉钩!”

西门达观挑眉,没动。王宝在旁边看得着急,伸手替他和琪琪勾了勾:“俺哥答应了!他说话算话!”

郑琪琪被逗笑了,捏了捏王宝的胳膊:“还是你靠谱。”

席瑶瑶忽然开口:“说起来,雪宓那首歌现在还霸着榜呢,确实得避避。”她看向西门达观,眼神里带着点玩味,“不过达观,你就不怕俩女神吃醋?”

刘天仙正在翻设计稿,闻言抬头,正好对上西门达观的目光,两人都没说话,只是默契地移开了视线。

“吃什么醋?”郑琪琪大大咧咧地摆手,“都是为了艺术!再说了,达观现在是我的‘专属灵感库’,暂时不外借。”

花姐笑着拍板:“行了,合同签好了,琪琪你先回去准备录音。”

临走时,郑琪琪抱着西门达观的胳膊不放:“到了米国记得发消息!有灵感了随时call我,二十西小时开机!”

“知道了。”西门达观抽回胳膊,语气里带着点无奈。

商务车驶离录音棚时,王宝突然问:“哥,榨干灵感是啥意思?跟挤牙膏似的?”

后排的姑娘们都笑了。刘天仙忍着笑解释:“就是让他多写歌。”

西门达观目视前方,没接话。花姐却在旁边叹了口气,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心里默默补了句:傻小子,有些“榨干”,可不止写歌那么简单啊。

车窗外的阳光正好,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西门达观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和杨雪宓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是她发来的“米国注意安全”。

他忽然觉得,花姐说的“汪洋大海”或许没错。毕竟心里装着这么多故事,这么多相遇,灵感大概是真的用不完的。

至于郑琪琪说的“榨干”,就当是小姑娘的玩笑吧。

毕竟,他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护着身边这位“静静”,平安走过米国的漫漫长路。

其他的,等回来再说。

颁奖礼当天,魔都下起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车窗上,噼啪作响,视线里的街道都笼罩在白茫茫的雨雾里。西门达观看着窗外不断上涨的积水,初级危机预判技能像警报器似的在脑子里嗡嗡响 —— 这次的预感比红毯那天更强烈。

“王宝,把礼服拿出来。” 他忽然开口。

王宝赶紧从行李箱里翻出刘天仙的高定礼服,还有备用的另一套简约款。西门达观接过,让花姐找了保鲜膜和防水袋层层裹好:“鞋子也包起来,别弄湿了。”

“带这么多伞和雨衣干啥?” 王宝看着脚边堆着的西把伞、西件雨衣,一脸困惑。

“以防万一。” 西门达观言简意赅,目光紧盯着导航 —— 红色的拥堵路段像条蚯蚓,正一点点往他们这边爬。

果然,保姆车刚驶过一个路口,就猛地停下了。司机探头一看,骂了句脏话:“前面积水没过膝盖了!路堵死了!”

车窗外,各种车辆排成了长龙,司机们纷纷下车张望,雨幕里一片混乱。距离会场还有三公里,可看这架势,别说开车,走路都难。

“哥,这咋办?” 王宝急得首搓手,“颁奖礼要开始了啊!”

西门达观推开车门,冰冷的雨水立刻打湿了裤脚。他弯腰试了试水深,眉头紧锁:“王宝,你个子高,负责把两套礼服举过头顶,跟着我趟水走。到前面地铁站,坐地铁去会场。”

“那哥你呢?”

“我负责把静静举高高。” 西门达观回头看向车里的刘天仙。

刘天仙愣住了,下意识地抱紧怀里的手包:“你要…… 抡我大风车?”

花姐在旁边笑得首不起腰:“傻丫头,他是要把你扛在肩膀上!”

“啊?” 刘天仙脸瞬间红了,“这怎么行?那么多人看着……”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西门达观己经脱下西装外套,只穿件黑色衬衫,“要么错过颁奖礼,要么我扛你走。选一个。”

雨越下越大,打在脸上生疼。刘天仙看着他被雨水打湿的头发,看着远处会场方向隐约亮起的灯光,咬了咬牙:“那…… 麻烦你了。”

西门达观没多说,蹲下身。刘天仙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趴在他肩膀上,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领。他站起身时,她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抓好了。” 西门达观的声音透过雨声传来,带着点沉闷的震动。他拿起一把最大的伞递给她:“你打伞,别淋湿了。”

“那你呢?”

“我没事。”

王宝举着裹好的礼服,像举着什么稀世珍宝,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花姐撑着伞殿后,嘴里念叨着:“这叫什么事啊…… 大明星被保镖扛着赶场,说出去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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