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12月28日的山城，冬雨敲打着公安局的玻璃窗，把“刑侦支队”的牌子淋得发亮。文强捏着刚挂断的电话，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听筒里沈诗涵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学长，张君的反侦察能力很强，但他逃不过卫星定位，我让周明浩的特种部队后天到位，装备华硕最新款的卫星电话，定位精度能到米级。”
办公桌上的华硕电脑屏幕还亮着，张君的通缉令在像素颗粒里显得面目狰狞。文强摸了摸电脑外壳，玄武芯片运行时的微热透过指尖传来，比他用了五年的旧电脑快得像换了个世界。“小张，把张君的活动轨迹再调出来。”他指着屏幕上的红点，“这是他在重庆百货大楼的监控截图，手里拎着个黑色背包，致新银行的AI识别系统说，包里可能藏着改装手枪。”
小张的手指在触屏上滑动，调出卫星地图：“沈总让人开通了警用卫星权限，能看到三天内的车辆移动轨迹。您看这儿，张君上周租的白色面包车，在涪陵的国道上停过27分钟，旁边有个废弃的砖窑，很可能是他的藏身处。”
文强想起沈诗涵在电话里说的话：“抓他的时候用华硕手机的加密频道，避免被监听；特种部队的夜视仪也是致新科技赞助的，能穿透30米的障碍物。”他翻开笔记本，上面记着沈诗涵给的奖励：“800万现金，或者调你去市局当副局长——二选一。”
“我选副局长。”文强对自己说，指尖划过桌面上的全家福，女儿的笑脸在雨夜里显得格外暖。他从湘西农村考到西南政法大学，毕业时放弃了深圳的高薪，回山城当警察，就是想让老家的孩子走夜路时不用怕。现在张君这样的悍匪流窜，他手里的枪、桌上的电脑、沈诗涵给的卫星权限，都是让夜路变亮的工具，不是换钱的筹码。
这时，周明浩的电话打了进来，背景里传来首升机的轰鸣。“诗涵说你不想要800万？”发小的声音带着调侃，“我这部队刚从边境回来，装备全换了华硕的卫星通讯系统，定位张君跟抓兔子似的。”他顿了顿，语气严肃起来，“张君在常德杀过人，这次必须活捉，让他在法庭上认罪。”
文强望着窗外的雨幕，山城的霓虹灯在积水里碎成光斑。“我要那800万没用，还不如换个大点的办公室，让技术队的人不用挤在隔间里。”他想起沈诗涵说的“致新公益基金”，“那笔钱捐给湘西的希望小学吧，我老家的孩子还在土坯房里上课，连台像样的电脑都没有。”
周明浩在电话那头笑了：“不愧是你，当年在警校就总把奖学金捐给贫困生。”他传来特种部队的装备清单，“华硕卫星电话的待机时间72小时，防水防震，能在地下5米用；战术背心有内置充电模块，能给电脑和手机同时供电——诗涵说了，装备给够，别让兄弟们吃亏。”
深夜的值班室，文强泡了杯浓茶，华硕手机的卫星信号指示灯绿得安稳。他想起沈诗涵刚入学时的样子，扎着马尾辫，在图书馆借《犯罪心理学》，说“将来要做能预判犯罪的金融模型”。现在看来，她做到了，用代码织成的网，比警徽更先一步罩住黑暗。
小张揉着眼睛进来，手里拿着份文件：“沈总让人送来了张君同伙的银行流水，致新银行重庆分行连夜冻了他们的账户，连带着牵出三个销赃的，己经被辖区派出所抓了。”他指着流水单上的“星畅汉堡消费记录”，“张君三天前在解放碑店点过双人套餐，收银员说他用现金付的钱，眼神很慌。”
文强的手指在卫星电话上敲下指令：“通知各分局，明天起封锁涪陵的国道，特种部队从北面突入砖窑，我们从南面堵截，用华硕手机的红外模式确认人数，别惊动周边村民。”他合上笔记本，封面上的警徽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沈总说，等抓住张君，让星畅汉堡给全市警察送一周的免费午餐，就当庆功。”
雨渐渐停了，东方泛起鱼肚白。文强站在窗前，看着第一辆巡逻车驶过街道，车顶上的警灯在晨雾里忽明忽暗。他知道，张君的末日不远了，不是因为卫星电话有多准，也不是因为特种部队有多能打，而是因为总有人守着这片土地——像他这样从农村走出来的警察，像沈诗涵这样把技术给对人的投资人，像周明浩这样枕着枪睡觉的军人，他们凑在一起，就没有打不破的黑暗。
华硕电脑的提示音忽然响起，是沈诗涵发来的消息：“市局的任命文件己经在走流程，副局长的办公室比你现在的大两倍，我让人配了台更大的华硕电脑，方便你看卫星图。”后面跟着个笑脸，“别谢我，谢你自己——从老家考出来，又回去守着，这股劲比800万值钱。”
文强笑着回复：“等抓住张君，我请你吃重庆小面，加双份牛肉。”发送键按下的瞬间，他仿佛看见周明浩的首升机正掠过山城的屋顶，华硕卫星电话的信号在云层里穿梭，像道无形的网，正慢慢收紧，罩向那个藏在砖窑里的阴影。而他手里的警徽，在晨雾里亮得像颗星，和无数这样的星凑在一起，终将把山城的夜，照得跟白天一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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