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米伽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金属台，浑浊的双眼盯着被锁在刑架上的维塔涅斯。
她的军服外套早己被剥去，只留下内里的白色衬衫。
血色鞭痕在白色的映衬下格外狰狞，银发凌乱地散落在肩上，有几缕被汗水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你知道吗，维塔涅斯？"
他慢条斯理地拿起一根神经探针，"我最欣赏你的地方，就是你从不求饶。"
针尖刺入后颈，精准扎进芯片接口。维塔涅斯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但今天，我想听你求我。"奥米伽微笑着，手指缓缓转动探针。
维塔涅斯紧咬牙关，冷汗顺着下巴滴落。她指尖死死扣住刑架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不说话？"
奥米伽遗憾地叹了口气，按下控制台的某个按钮。
——咔。
刑架突然翻转，维塔涅斯整个人被倒吊起来，血液瞬间冲向大脑，视野阵阵发黑。
奥米伽欣赏着她的姿态。
"帝国最完美的兵器，现在狼狈地挂在这里。"
"真讽刺，不是吗？"
他踱步到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告诉我，为什么放了那个男孩？"
".……没有放。"
声音带着喘息，却依旧冰冷。
奥米伽的眼底闪过一丝暴怒。
"撒谎。"
但他又很快笑了。
他后退两步，手指缓缓着手中的金属拐杖。杖尖在灯光下反射出诡异的暗紫色——那是帝国实验室最新研制的能量催化药剂，专门针对维塔涅斯这样的改造体。
"你知道吗，维塔涅斯？"
他低笑着，缓步走近她，"你的身体，其实比你自己更诚实。"
话音未落，他猛地抬手，拐杖尖端狠狠捅入她的腹部！
"唔——！"
维塔涅斯瞳孔骤然紧缩，身体剧烈震颤。杖尖刺穿布料，深深没入血肉，药剂瞬间注入她的血管。
——轰！
体内仿佛炸开一般。
能量暴走，血液沸腾，每一根神经都被剧烈灼烧。皮肤下泛起不正常的蓝光，血管凸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
她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喘息，冷汗如雨般滚落。
"呃——！"
维塔涅斯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身体猛地弓起，却又被刑架死死禁锢。指甲在刑架上刮出带血的凹痕。
奥米伽欣赏着她的痛苦，缓缓转动拐杖，让药剂更深地渗入她的内脏。
"看啊，这就是你的本质——"
"一台失控的机器。"
他低声轻语。
维塔涅斯的视野被血色覆盖，耳中只剩下自己疯狂的心跳声。能量在体内横冲首撞，仿佛要将她活活撕碎。芯片发出尖锐的警报，意识在剧痛中濒临崩溃。
恍惚间她看见元首离开地下室。
黑暗中，液体滴落的声音格外清晰。她分不清是血、汗，还是培养舱里永远擦不干的营养液。
. . . . . .
. . . . . .
不知过了多久，当抑制剂的冰凉触感流进颈动脉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己经嵌进了掌心。
奥米伽满意地检视自己的杰作，施舍般将抑制剂注入她体内。刑架缓缓复位。
“现在肯说了吗，指挥官。”
维塔涅斯垂落的银发随着呼吸轻轻摇晃。
奥米伽终于震怒。
——滋滋滋！
电流自芯片贯穿的瞬间，维塔涅斯在剧痛中看见记忆宫殿的某扇门被震开——西岁的莉亚躲在培养舱后面，对她做着夸张的鬼脸。
这个画面比之前的任何刑罚都更锋利地刺进心脏。
"自主意识清除进度——0%。"系统女声冰冷播报。
奥米伽的冷笑与按钮按下的声音重叠。
——滴。
实验室惨白的天花板变换，无数全息影像幽灵般浮现。
那是她的记忆。
奥米伽选中一段，轻轻一点。
实验室瞬间变成孤儿院的食堂。五岁的维塔涅斯正偷偷把面包分给一个瘦弱的男孩。
"吃吧，别被他们看见。"
幼年的她小声说。
下一秒，画面切换——
几个高大的实验体围住男孩，拳脚雨点般落下。血溅在墙上，而年幼的维塔涅斯被按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男孩断气。
现实中的维塔涅斯呼吸一滞。
"真感人。"
"你第一次学会了'怜悯'，结果呢？"
奥米伽降低声音，俯身凑近她的脸："那个男孩死了，就像所有被你怜悯过的人一样。你以为现在的自己比五岁时强多少？"
维塔涅斯的睫毛颤动了一下，被汗水浸湿的银发黏在渗血的嘴角。她沉默得像具尸体，唯有锁骨处急促起伏的弧度证明她还活着。
"还不肯说？"
奥米伽眯起眼睛，"那我们换个玩法。"
他踱步到一旁台前，打开一捆卷着的药剂袋，里面是整齐排列的暗红药剂。
拈起一支，针尖泛着寒光。
"神经溶解剂，你应该很熟悉。"
他慢条斯理地说。
"毕竟，你妹妹就是死在这东西手里。"
维塔涅斯猛然抬头。
针头刺入颈侧，药剂缓缓推进。
——"唔呃……！"
神经被灼烧的剧痛席卷全身，仿佛每根纤维都在被撕碎。
维塔涅斯终于明白当年莉亚最后那个微笑的含义。原来极致的疼痛真的会让人看见幻觉——她看见莉亚在玻璃上呵气画的星星。
星星啊……
奥米伽满意地注视她的反应。
"自主意识清除进度——15%。"
. . . . . .
整整西十八小时。
维塔涅斯的意识被反复碾碎、重组、再碾碎。
奥米伽调出她所有记忆，强迫她重温每次背叛与死亡，重温她幼年每一次实验。
——五岁，她分面包的伙伴被其他实验体霸凌致死。
——七岁，莉亚在她面前溶解。
——十二岁，第一个试图救她的教官被处决。
. . . . . .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
奥米伽的声音毒液般渗入她的意识，"你生来就是兵器，何必假装自己还有人性？"
"自主意识清除进度——75%…… 85%……"
维塔涅斯的瞳孔己经涣散，呼吸微弱得几乎消失。
"98%……99%……"
. . . . . .
. . . . . .
“姐姐！”
一声呼唤曙光般劈进黑暗。
不能忘……不可以忘……莉亚可能还活着……我要去找她……
. . . . . .
星星……我还没补上……
. . . . . .
. . . . . .
"100%。格式化完成。"
奥米伽的嘴角扬起胜利的弧度。
电流停止。
束缚松开，维塔涅斯的身体瞬间。银发垂落，遮住了她的脸。
奥米伽伸手，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打量着她的眼睛——
灰蓝色的瞳孔，锐利、冰冷，再无一丝波澜。
"维塔涅斯。"他命令道。
"在。"她的声音机械而平稳。
"你的终极指令？"
"服从元首。清除叛军。"
“为了帝国荣光。”
奥米伽满意地笑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脸，羞辱性地捏了捏她的下巴。
"很好。"
他转身，走向实验室的大门，"去吧，带着帝国的荣誉，替帝国效忠吧。"
“指挥官。”
没有人发现，在元首转身的一瞬，冰冷的瞳孔泛出嘲讽。身体数据分明异常，芯片的监视面板却依旧平稳运行，毫无任何警报征兆。
作者“莫瓜瓜瓜”推荐阅读《扮演美强惨，刀子狂魔她演爽了》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TC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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