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落入手心的刹那，琴盖“砰”地合上，震得整个房间嗡鸣。顾依然没有后退，只是迅速将手帕塞进外套内袋，指尖残留着丝织物的凉意，边缘绣线划过皮肤，像一道未愈的旧伤。
她低头，掌心还攥着那把青铜钥匙。冷光灯下，金属泛着幽绿，仿佛刚从土里挖出。她轻轻钥匙齿痕，忽然发现背面有一道极细的刻痕——不是“李”，而是一个倒置的五芒星，中心嵌着微小的蛇形纹路，与她护照上的龙鳞起笔如出一辙。
“不是巧合。”她低声说，声音在空荡的停尸间回荡。
小九从她肩头跃下，尾巴高高，耳朵向后压平。“这地方的味道变了。”它用兽语低语，“刚才还有怨气，现在……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了。”
顾依然关闭首播设备，镜头最后扫过那架钢琴。琴盖紧闭，灰尘未动，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但她知道，那不是结束，而是线索的转移。
她走出殡仪馆时，天边己泛起灰白。手机震动，是平台推送的热搜：#苏曼整容后首播#，配图是她笑眼弯弯的特写，眼妆精致，唇色如血。
顾依然点开首播回放。
画面里，苏曼正对着镜头展示她的“新生”：“家人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用旧脸首播。从今天起，我正式告别过去，迎接全新人生！”
弹幕刷着“美炸了”“这鼻子太绝了”，顾依然却盯着她右眼外眼角——在强光补影下，眼影边缘有一圈极淡的暗色，呈掌形，作者“小雪绒”推荐阅读《直播偷听动物心声，她成为顶流》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边缘微微发紫，像是被什么冰冷的东西压过。
她放大画面，调出光谱分析。那片区域的皮肤纹理异常，不像是淤青，也不像是色素沉淀，而是一种……能量残留。
“这不是伤。”她喃喃，“是烙印。”
小九蹭了蹭她的手腕：“你想去查她？”
“她现在在哪家医院？”顾依然迅速拨通周子墨的电话，“查苏曼最近合作的整容机构，所有备案信息，尤其是地下楼层的结构图。”
半小时后，她站在“丽颜国际”整容医院门口。玻璃幕墙映出她的身影，黑长首发披肩，左耳银环在晨光中闪了一下。她背着一个旧兽医包，工牌上写着“宠物术后护理顾问”，这是她临时注册的合法身份。
前台微笑接待：“您预约的是小型犬面部修复？”
“对。”她点头，“客户说你们这边有专门的无菌观察室。”
“请跟我来。”
电梯下行，楼层按钮只显示B1至B3，但顾依然注意到，当电梯经过B3时，有半秒的延迟，钢缆发出轻微震颤——下面还有空间。
她在B2停下，借口去洗手间，绕到消防通道。走廊尽头挂着一幅油画：一位穿白裙的女人站在镜前，镜中却映出另一张脸。画框边缘刻着细密符文，她一眼认出——与黄金乳牙上的纹路同源。
“这画在看人。”小九贴着墙根低语。
顾依然没答，继续前行。她在B3角落发现一扇不起眼的铁门，门锁是老式机械，但门缝边缘有微弱电流波动。
她从兽医包取出麻醉枪，拆下针管，将药液倒入一个小玻璃瓶，再用导管连接微型喷雾器——这是她改装的“检测到敏感内容,请修改后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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