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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查克拉?从裹尿布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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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乐拉面的暖意和情报是生存的补给,但漩涡鸣人很清楚,在这危机西伏的木叶,真正的护身符从来不在汤碗里。力量!掌控这具身体,掌控体内那股狂暴能量的力量!那才是撕碎这婴儿牢笼的唯一钥匙。

修炼,必须开始。哪怕这具身体还在和奶瓶、尿布、以及随时可能失控的括约肌作斗争。

环境是最大的限制。“鸦”和“鹞”轮班倒,像两尊冰冷的门神,即使在我“熟睡”时,那若有似无的监视感也如同冰冷的蛛网,缠绕在狭小的房间里。摇篮是唯一的堡垒。

于是,当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或者当“鹞”抱着我,她自己却因疲惫或无聊而陷入短暂放空时(这种机会极其稀少),就是我发起隐秘冲锋的时刻。

目标:感知查克拉!

听起来简单?对于一个灵魂成熟、理论上理解能量概念的成年人?试试用一个随时可能拉裤子、注意力只能集中三秒、神经传导速度堪比蜗牛的婴儿身体去实践吧!

*第一步:静心。

我努力模仿记忆中的打坐,试图清空杂念。结果?

“咕噜噜……” 肚子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便意汹涌袭来。小脸瞬间憋红,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努力“镇压”这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该死!丹田没找到,屎意先来了!忍!给我忍!* 好不容易用意志力(也许是运气)把那股洪流憋回去,酝酿好的那点可怜的精神集中力早就荡然无存。

*内心OS:修仙小说里那些一坐百年的大能是怎么解决吃喝拉撒的?!骗鬼呢!

*第二步:内视。

闭上眼睛,努力将意识沉入体内。黑暗……混沌……然后?

“咿…呀…” 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滑落,痒痒的触感瞬间将刚有点苗头的内视感掐灭。我烦躁地扭动脖子,想蹭掉那湿滑的感觉,结果动作幅度过大,小脑袋“咚”一声撞在摇篮的木栏上。

“呜哇——!” 痛感和挫败感瞬间引爆了婴儿的哭嚎本能。眼泪鼻涕齐飞,修炼?见鬼去吧!

*内心OS:内视个锤子!我现在连自己的手指头都控制不好!

*第三步:感知能量。

无数次失败后,我学“乖”了。不再追求什么高大上的入定,而是利用婴儿身体“空白”的特性。在吃饱喝足(特指一乐糊糊)、尿布干爽、恰好又困倦但还没完全睡着的那个极其短暂、极其微妙的状态窗口期。意识像最轻的羽毛,在身体的混沌之海里缓缓下沉,不刻意寻找,只是……感受。

血液流动的微弱鼓噪?心跳的沉闷搏动?肠胃蠕动的咕噜?还有……那如跗骨之蛆、始终带着灼热刺痛感的、蛰伏在更深处的……狂暴洪流?那是九尾的查克拉,像沉睡的活火山,每一次无意识的悸动都让我的灵魂颤栗。

*我的呢?我自己的查克拉在哪里?

像在无边黑暗的沼泽里摸索一颗微尘。

日复一日。失败,失败,还是失败。挫败感像冰冷的潮水,几乎要将那点微弱的希望火苗扑灭。婴儿的精力极其有限,每次尝试都像跑了一场马拉松,耗尽后便是昏天黑地的沉睡。醒来,又是新一轮的吃喝拉撒和被监视的日常。

首到一个深夜。

“鹞”在角落的椅子上发出了轻微而均匀的鼾声,难得的松懈。窗外月光如水,房间里一片寂静。我又一次进入了那个疲惫与清醒的临界点。意识漂浮着,不再刻意强求,只是疲惫地、茫然地在身体的混沌中“漂流”。

突然!

一点微光!

不,不是光。是一种极其细微的、温热的“存在感”。像在冰冷的深海里,触碰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却带着生命温度的水流!它那么小,那么弱,混杂在血液奔流、心脏跳动、以及九尾那庞大如熔岩般的背景噪音里,几乎微不可察。但它确实存在!带着一种……属于“我”的、微弱的生机!

*找到了!是我自己的查克拉!

巨大的狂喜如同电流般窜过,几乎要将这脆弱的感知冲散!我死死压制住心神的激荡,用尽全部意志力,像呵护风中残烛般,小心翼翼地维系着那一点微弱的联系。它像一条纤细的、随时会断裂的丝线,连接着我的意识核心和那点微弱的温热能量。

*调动它!哪怕一点点!

意念如同无形的钩针,笨拙地、极其缓慢地尝试去“勾动”那丝微弱的暖流。过程比推动一座山还艰难。婴儿的神经通路尚未完善,意念的指令如同泥牛入海,大部分都消散在混沌中。一次,两次……无数次徒劳的尝试。

就在精神力即将耗尽,意识又开始模糊下沉的瞬间——

“嗤……”

一个毫无预警、响亮无比、带着回音的屁,猛地从我身下爆发出来!在寂静的房间里如同平地惊雷!

“呜?!” 我自己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浑身一哆嗦,意识瞬间从那种玄妙的连接状态中弹了出来!那根好不容易维系住的“丝线”啪地断了!

靠——!!!* 内心的咆哮简首要掀翻天灵盖。关键时刻!又是你!这破身体!这该死的括约肌!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巨大的沮丧和身体被惊吓后的本能反应,让我差点又要哭嚎出声。但就在这极致的懊恼中,刚才那瞬间的触感却无比清晰地烙印在意识里——在屁声响起前的那一刹那,我似乎……好像……勉强……让那丝微弱到极致的暖流,极其艰难地……朝着右手食指的指尖……蠕动了一丁点?

我猛地低头,看向自己摊开的、肉乎乎的小右手。食指,和其他胖嘟嘟的手指头看起来毫无区别。

但是……

我集中全部残余的精神力,死死盯着那根食指。屏住呼吸(虽然婴儿的呼吸本来就浅)。用意念去“呼唤”,去“挤压”。

一秒。两秒。三秒……

就在我以为刚才那点感觉完全是错觉、沮丧感即将再次淹没我的时候——

指尖!食指那小小的、的指尖内部,传来一丝极其极其微弱、微弱到几乎无法分辨的……暖意?

不是体温那种恒常的暖,而是一闪而逝的、仿佛被最柔弱的烛火轻轻燎了一下的、极其短暂的温热感!

消失了。快得像幻觉。

但我抓住了!

“咿…呀…” 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呢喃从我嘴里溢出。不是哭嚎,不是傻笑。那是一种混杂着极度疲惫、难以言喻的狂喜和一丝扭曲成就感的复杂声音。小小的身体因为刚才极致的专注和精神消耗,彻底下来,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成功了?不,这距离成功还差十万八千里。

但这丝微弱到可怜的暖意,却是划破绝望黑暗的第一缕光!

它证明了一件事:这具婴儿的身体里,属于“我”的查克拉,真实存在!并且,可以被极其微弱地感知和……勉强影响!

代价是巨大的。精神力彻底枯竭,身体像被掏空。眼皮再也支撑不住,沉沉合上。在坠入昏睡深渊的前一秒,模糊的视野里,是那根刚刚“发热”过的、依旧毫无异状的食指。

*暖的……

老子……能行……

丹田……下次……再找你算账……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嘴角却残留着一丝与婴儿酣睡全然不符的、近乎狰狞的满足弧度。

角落里,“鹞”的鼾声依旧均匀。月光透过窗棂,无声地洒在摇篮里那个蜷缩的小小身影上,也照亮了他紧握的、仿佛攥住了整个未来希望的小小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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