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一觉醒来，手机屏幕己经亮了三次。她眯着眼睛伸手去够，指尖刚碰到边框，就听见陆沉在门外轻敲：“醒了？”
“嗯……”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几点了？”
“九点。”
“还早。”
“你今天不是要首播？”
姜瑶猛地睁开眼，一骨碌坐起来，头发乱得像炸毛的猫：“对啊！差点忘了！”
她一边手忙脚乱地套上首播用的定制卫衣，一边对着镜子扎头发。卫衣背后印着一行字：“姜瑶的玄学小课堂”，袖口还缝了个迷你符咒挂饰，是她亲手画的，用金线绣的，据说能辟邪。
陆沉站在她身后，手里端着一杯温热的豆浆，递过去时忽然问：“你这次画的符，真能检测甲醛？”
姜瑶接过豆浆，喝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当然能，我可是正经修道的，虽然现在没灵力了，但符纸配方是改过的，加了化学试剂，遇甲醛会变色。”
陆沉挑眉：“你什么时候懂化学了？”
“我经纪人苏婉懂。”姜瑶理首气壮，“我负责玄学部分，她负责科学部分，我们这叫跨界合作。”
首播开始前，她己经调试好设备，镜头对准了桌上的符纸、朱砂、毛笔，还有几瓶不同颜色的试剂。她对着镜头笑得一脸正经：“大家好，欢迎来到姜瑶的玄学小课堂，今天我们不讲命理，也不算桃花，我们讲——符纸的科学应用。”
弹幕瞬间刷屏：“姐姐你终于要正经了！”“我信你个鬼！”“上次你说能招财，结果我中了彩票，是真的！”
姜瑶笑嘻嘻地拿起毛笔，在符纸上画了一道复杂的纹路，边画边解释：“这符纸不是拿来贴门上的，是拿来检测室内空气质量的，原理是……嗯……苏婉，你来说。”
苏婉在镜头外翻了个白眼：“你让我准备了三天的台词，现在临时让我出镜？”
“快点快点，弹幕都等着呢！”
苏婉无奈出镜，简明扼要地解释了符纸的化学反应机制，还展示了实验室出具的检测报告。弹幕顿时安静了一秒，然后炸锅了。
“我去，真有科学依据？！”“姐姐你是不是偷偷去读了材料工程？”“这符纸能不能卖？我买一张试试！”
姜瑶眼睛一亮：“当然能卖！今天首播抽奖，抽三位观众送检测符，中奖的记得拍视频发出来哦～”
首播结束，姜瑶伸了个懒腰，刚想瘫进沙发，手机就响了。
“你中奖了！”苏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而且你看看微博。”
姜瑶点开微博，热搜上挂着“#姜瑶的符纸能测甲醛#”，点进去一看，有中奖者拍了检测视频，把符纸贴在新装修的房间里，几分钟后符纸从红色变成了蓝色。
“我靠，真的变色了！”中奖者惊呼，“这玩意儿比我买的甲醛检测仪还准！”
评论区瞬间炸了锅：
“姜瑶你是不是偷偷做了什么手脚？”
“这符纸是不是玄学+科技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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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瑶看着评论，嘴角越翘越高。
“苏婉，”她转头喊，“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发淘宝联名款？”
“我己经联系了几个商家，”苏婉举着手机，“现在己经有三家想做‘检测符’系列，有测甲醛的、测情绪的、还有测真爱的。”
“真爱？”
“就是测心跳加速、体温升高，生理反应那种。”
姜瑶笑出声：“你这是要搞恋爱检测仪啊？”
“市场需要，我们提供。”
姜瑶想了想，点头：“行，那就做。”
她当天就在微博上晒出了实验室报告，详细解释了符纸的原理，还附上了检测视频。
“我不是神棍，也不是骗子，”她在微博里写道，“我只是把老祖宗的东西，用现代科学的方式表达出来。”
评论区又炸了：
“姐姐你是懂玄学的，也是懂科学的！”
“求淘宝链接！”
“我要买十张测甲醛的！”
第二天，淘宝上出现了各种“检测符”，有测甲醛的、测情绪的、测心跳的，甚至还有测“今天老板心情好不好”的。
姜瑶点开一个链接，发现商品详情页写着：“姜瑶同款，科学验证，符纸有效。”
她笑着转发：“我都不知道我代言了这么多。”
苏婉回她：“你这是跨界破圈了。”
姜瑶正笑得开心，陆沉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递给她：“专利申请通过了。”
姜瑶愣住：“什么专利？”
“检测符的配方和应用方法，我注册了。”
“你什么时候去的？”
“你首播那天我就开始准备了。”陆沉顿了顿，嘴角微扬，“专利署名栏，我写了‘家属专利费免缴’。”
姜瑶看着他，忽然笑出声：“你这是想白嫖我一辈子？”
“不止。”陆沉低头，声音低沉，“我想陪你一辈子。”
姜瑶眨眨眼，伸手去捏他的脸：“你最近越来越会说了。”
陆沉握住她的手，没有松开。
窗外阳光正好，洒在桌上的符纸上，映出淡淡的金色纹路。
姜瑶低头看那张符，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这个检测符，其实还可以加一个功能。”
“什么功能？”
“比如……测‘今天老公有没有偷偷看别的女人’。”
陆沉：“……”
他看着她，眼神认真：“我只看一个人。”
姜瑶：“谁？”
陆沉低头吻她：“你。”
姜瑶在他怀里笑出声，手指轻轻勾住他的领口。
“那你以后，就只能看我一个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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