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满满，我抱你去洗澡。”
程礼昀的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手指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鬓角。
当被他打横抱起时，她猛地瞪大眼睛，瞬间明白了什么。
“你！……”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瞳孔剧烈收缩。
程礼昀满足地亲吻她瞪大的眼睛，舌尖舔去她睫毛上未落的泪珠：“满满好乖。”
“好可爱，这么大人了还画地图。”
他的手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给我生个和你一样乖的女儿吧，这样满满就不会想离开我啦。”
……
清晨，林小满睁开眼，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噩梦。
她动了动，发现红肿的地方己经被涂上了清凉的药膏。
那个恶魔般的小鸟被洗得干干净净，重新摆回床头，在晨光中泛着无辜的光泽，仿佛昨夜的可怖声响从未发生过。
厨房传来煎蛋的滋滋声和程礼昀哼着的小调。
林小满蜷缩在被子里，听着这温馨的家常声响，胃里却泛起一阵恶心。
她记得今天程礼昀有课，但他显然不打算去了。
“醒了？”程礼昀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温水。
他的表情温柔关切，像个最体贴的丈夫，“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己经给你涂过药了。”
他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对不起，昨晚太激动了，下次我会轻一点的。”
林小满别过脸，不愿看他那双盛满无辜的眼睛。
他的懊恼表现得那么真实，仿佛真的只是在为一次过激的行为道歉。
“满满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没去学校？”
程礼昀自顾自地说着，手指卷着她的发梢。
“我反思了一下，一定是我平时陪你的时间太少了。”
他的声音带着恍然大悟的雀跃：“所谓日久生情，我决定接下来一个月都在家陪你。”
林小满的指甲掐进掌心。
日久生情？他管这叫日久生情？
这个词在他嘴里扭曲成了最可怕的威胁，日复一日的囚禁和侵犯，首到她崩溃屈服。
程礼昀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像摆弄一个人偶般带她去洗漱。
他的动作轻柔熟练，仿佛己经演练过千百次。
林小满像个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布，连拒绝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餐桌上摆着精致的早餐：煎得金黄的太阳蛋，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还有她最爱的草莓果酱。
程礼昀将她放在椅子上，笑得温柔。
“吃吧，”他微笑着将牛奶推到她面前，“都是你爱吃的。”
林小满盯着食物，一动不动。
她不是不饿，而是无法忍受这种诡异的温馨。
程礼昀的叹息在她耳边响起，接着，一只温热的手从她下摆探了进来。
他的指尖在布料的连接处轻轻划过，不轻不重地打着圈。
“不吃吗？”他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甜腻，“那我要吃你了。”
他的手指威胁性地移动，“要多多益善，才能更快怀上小宝宝。”
林小满浑身一颤，立刻抓起叉子开始进食。
牛奶滑过喉咙时带着铁锈味，她才发现自己咬破了嘴唇。
“真乖。”程礼昀满意地收回手，像奖励小狗一样揉了揉她的发顶。
早餐后，程礼昀将她抱回卧室。
林小满的身体瞬间紧绷，她能感觉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度，和那双眼睛里燃烧的暗火。
“满满吃饱了就有力气了吧？”
程礼昀的声音带着愉悦的期待，手指己经伸向了她睡裙的系带，“我们再努力努力。”
“别……”她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哀求，“我很疼……”
程礼昀的动作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就在林小满以为他会放过她时，他却从床头柜拿出了一支药膏。
“我轻一点，”他温柔地哄着，把药膏涂在自己身上，“涂了药就不疼了。”
林小满绝望地闭上眼。
药膏的清凉抵不过内心的寒意，她才十八岁，难道真的要被关在这里……给他生一个宝宝吗？
放在一个月前，她是期待的，期待以后会和程礼昀有一个孩子，但是现在……为什么这一切要发生呢？
为什么……是她？
最后，林小满像被抽走灵魂的布偶，虚弱地瘫在程礼昀怀里。
她艰难地抬起手指，在床单上划着无形的法律条文。
“《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她的声音虚弱得快要听不清了，却带着最后的倔强，“非法拘禁他人，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程礼昀突然笑了，手指卷着她汗湿的发丝：“满满，我教你法律，不是让你用来对付我的。”
他的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睑上：“那些法条是保护你的，不是伤害我的。”
程礼昀突然松开钳制，像只受伤的野兽般蜷缩在她身边。
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哽咽，却依然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逻辑：
“我做的这些，和法律条文里说的是不一样的。”
他抓起林小满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里传来疯狂的心跳，“我只是因为爱你，只是想让你在身边陪着我。”
他的指尖微微发抖，声音却越来越坚定：“这和你口中说的囚禁怎么能一样？我只是在保护你，保护你不被那些坏人伤害……”
“满满，你太可爱了，他们都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不允许。”
“而且我的满满是自愿接受我的保护的，满满明明很依赖我的，对不对？”
林小满的眼泪无声滑落：“你这是以爱为名的囚禁，这不是爱。”
程礼昀的身体骤然僵硬。
他猛地撑起身子，阴影笼罩着林小满：“以爱为名的囚禁？”
他的声音危险地压低，眼底闪过一丝阴冷的寒光：“这不是那天模拟法庭上，贺铮对你说的话吗？”
林小满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怎么这都知道？难道他无时无刻不在监听她吗？
“我亲爱的满满，”程礼昀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瞬间苍白的脸颊，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贺铮在法庭上说了什么？”
他的指尖在她唇上流连，“你说得对，我确实在监听你，离开你的每一分钟，我都想知道你在干什么。这么不巧，就被我听到了。”
他的拇指突然用力按在她的下唇：“贺铮说得多么冠冕堂皇啊，‘见过太多以爱为名的囚禁。’”
程礼昀模仿着贺铮的语气，随即冷笑一声，“可他懂什么？他知道我为了保护你付出了多少吗？”
“不过也怪我，怪我还不够努力，满满的脑子里还能想起别的男人。”
林小满的手再一次被领带缠上，而后绑在床头。
感受到她的抗拒，鸟叫声再次响起，他不再考虑她是否能够承受的住，也无所谓多洗一床西件套，他只想，让他的满满，更快乐。
快乐到……想不起别人。
无论哪里，都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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