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大礼堂被装饰得灯火辉煌。
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落在香槟塔上，像一场金色的雨。
林小满站在入口处，紧张得手心冒汗，裙摆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等人？”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小满回头，就看到程礼昀穿着黑色西装走了过来，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
最让她心跳漏拍的是他的领带：香槟色的丝质面料，和她裙子的颜色如出一辙，在灯光下泛着同样的珠光。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比平时都要长。
从她精心挽起的发髻，到的后背，再到纤细的腰肢，最后落在裙摆处。
那眼神太过炽热，让林小满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裙子……谢谢你。”
程礼昀突然伸手，指尖擦过她的锁骨：“这里少了点什么。”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一条细细的银链子，坠着一颗小小的珍珠。
那珍珠的颜色，竟和他领带的香槟色完美相配。
“礼礼物。”他说着，亲手为她戴上。
程礼昀为她戴上项链时，手指在她后颈多停留了几秒，他的指尖温热，与冰凉的银链形成鲜明对比。
“很漂亮。”他最终评价道，声音比平时低哑。
但林小满注意到，他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就在她以为他还会说什么时，程礼昀突然脱下西装外套，轻轻披在她肩上。
“穿上。”他的声音不容拒绝，“空调开得太低了。”
林小满愣了一下，下意识想拒绝：“可是……”
“听话。”
程礼昀的手指在她肩头轻轻一按，那力道不重，却让她无法反抗。
她这才注意到，他的目光在扫过她的后背时，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像是欣赏，又像是……占有欲。
“礼快乐。”他说着，目光却落在她肩上那件明显大了一号的西装外套上，嘴角微微上扬。
……
同学们三三两两进入礼堂，各自找到同伴。
平日里素面朝天的女生们今天都精心打扮，有人穿着缀满亮片的礼服裙，走路时像披了一身星河；有人盘起长发，珍珠耳环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还有人踩着细高跟，走路时腰肢轻摆，像只骄傲的白天鹅……
男生们也不遑多让。
平时总穿校服的体委今天穿了笔挺的西装，总爱打篮球的班长甚至打了领结，皮鞋擦得锃亮。
每个人都在今夜拿出了最好的状态，想要在这最后的高中时光里，留下最耀眼的回忆。
林小满站在边缘，有些局促地捏着裙摆。
她的皮肤与泛着珠光的绸缎相比也毫不逊色，好像更白一些，随着步伐移动，鱼尾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那是……林小满？”
“天啊，她今天好漂亮！”
细碎的议论声从西周传来。
几个男生不自觉地往她这边看，又很快移开视线，耳尖发红。
女生们则偷偷打量她的裙子，眼里满是惊艳。
林小满第一次成为焦点，紧张得手心冒汗。
她站在光影交界处，眼睛亮晶晶的，像只误入盛宴的小鹿，懵懂又美好。
“哟，这不是我们小三的女儿吗？”陆沉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手里晃着香槟杯，“穿得人模人样的，差点没认出来。这次打算勾引谁？”
林小满攥紧裙摆，还没开口，程礼昀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陆大少爷这么闲？”
他不知何时己经站到她身侧，西装外套重新穿回身上，领带一丝不苟地系着。
陆沉嗤笑一声，目光在林小满身上扫了一圈：“程大少爷今晚挺忙啊。”
程礼昀没接话，只是微微侧身，挡在了林小满前面。
音乐响起，程礼昀朝林小满伸出手：“跳舞吗？”
林小满瞪大眼睛：“我、我不会……”
“没关系。”他声音很轻，“我带你。”
他的手温暖干燥，轻轻握住她的指尖，将她带入舞池。
林小满紧张得手心冒汗，脚步僵硬得像踩在棉花上。
“放松。”程礼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跟着我的节奏。”
他的左手稳稳托住她的腰，右手引导她的动作。
“左脚后退，对，就是这样。”
林小满踩错了步，一脚踩在他锃亮的皮鞋上。
她涨红了脸：“对不起！”
程礼昀低笑一声：“没事。”
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林小满不敢抬头，视线只敢落在他领带上。
“看着我。”他突然说。
林小满下意识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睛。
那一瞬间，她忘了舞步，忘了周围的人群，甚至忘了呼吸。
程礼昀带着她转了个圈，裙摆飞扬，像绽放的花。
“很好。”他轻声说，“你学得很快。”
第一支舞结束，林小满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几个男生跃跃欲试想邀请她，都被她婉拒了。
“不、不了吧……”她低着头，“我不太会跳。”
就在这时，沈昭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
她今天穿了一条酒红色的丝绒长裙，与她平时的清冷感不同，配上正红色的口红，显得她明艳大方。
“阿礼哥哥，”她首接略过林小满，朝程礼昀伸出手，“能请你跳支舞吗？”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几个女生己经停下交谈，好奇地看了过来。
程礼昀的目光在林小满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后转向沈昭：“抱歉，己经有约了。”
沈昭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下一支呢？”
“今晚的舞伴己经定了。”程礼昀的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沈昭的视线终于落到林小满身上，红唇微勾：“是吗？那真是……遗憾。”
她转身离开时，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像某种无声的宣战。
林小满悄悄松了口气，却听见程礼昀低声问：“累了？”
她摇摇头，却被他牵起手：“再跳一支？”
这一次，她没再拒绝。
程礼昀的引导很温柔，像在教一只幼鸟学飞。
他的手掌始终稳稳地托着她的腰，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比刚才好多了。”他在她耳边说。
林小满抿着嘴笑了，眼睛亮亮的。
……
【2月27日】
尺寸很完美
她太可爱了，想藏起来
她拒绝别人的样子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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