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程夫人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目光冷淡地扫过沈明澜和陆振国。
“沈夫人，”她开口，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念在多年邻居的份上，这件事情……”
沈明澜脸色微变，勉强维持着镇定：“程夫人，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但昭昭对阿礼……”
沈明澜还没说完，就被程夫人轻轻抬手打断。
沈明澜脸色瞬间煞白。
与她不同的是，周雅琴站在一旁，喜形于色，仿佛己经看到女儿嫁入程家的场景。
程夫人瞥了她一眼，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
“陆太太，”程夫人淡淡道，“希望我儿子没那么蠢，看上的人不像她妈妈才好。”
周雅琴的笑容僵在脸上。
程夫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明澜：“我从不干涉阿礼在感情上做的任何决定。”
她顿了顿，眼神锐利，“但我警告你，别去招惹他。”
“你最好祈祷他不会对你做什么。”程夫人拿起手包，转身离开前留下一句，“也别来找我求情，自求多福。”
……
黑色轿车缓缓驶离陆家别墅，程礼昀按下按钮，后座的挡板缓缓升起，将前后空间彻底隔开。
林小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抱到了腿上。
“程、程礼昀！”她瞬间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牢牢扣住腰。
“别动。”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让我看看你。”
他的指尖轻轻捧起她的脸，在昏暗的车厢里仔细端详。
林小满下意识想躲，却被他固定小脸。
程礼昀的眼神越来越暗，她的眼睛肿得像桃子，睫毛还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眼下挂着明显的青黑。
“怕吗？”他问，声音哑得不像话。
林小满摇摇头，却在下一秒被他按进怀里。
程礼昀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手臂箍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们不让你睡觉？”他声音里压着怒意，手指穿过她凌乱的发丝。
发梢还带着潮湿的香气，但发根处己经微微打结，显然这两天都没好好梳洗。
林小满把脸埋在他胸前，轻轻摇头：“是我自己睡不着……”
程礼昀突然松开她，从车载冰箱里取出冰镇的矿泉水，用真丝手帕浸湿后轻轻敷在她眼睛上。
“闭眼。”他命令道，动作却温柔得不可思议。
冰凉的温度让林小满舒服得叹了口气。
黑暗中，她感觉到程礼昀的手指正在梳理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像是在给受惊的小动物顺毛。
“程礼昀。”她小声叫他。
“嗯？”
“我是不是很没用？”她的声音闷闷的，“连填志愿这种事都……”
程礼昀突然扯下敷眼的手帕，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我。”
程礼昀盯着她红肿的眼睛看了几秒，突然叹了口气：“林小满，你是不是蠢蛋？”
“啊？”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首视自己，“我对你来说，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林小满眼眶一热，豆大的泪珠几乎快要落下，声音哽咽：“我怕连累你……”
“蠢。”他打断她，温热的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泪，“以后要学会依赖我，懂吗？”
林小满吸了吸鼻子，小声嘟囔：“可是……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程礼昀愣了一下，随即气笑了：“你是在跟我要名分？”
林小满耳尖通红，不敢看他。
程礼昀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林小满，我喜欢你。不明显吗？”
她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真、真的？”
“嗯。”
“不是一时兴起？”
“不是。”
“不是因为可怜我？”
搞钱要紧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程礼昀无奈，捏了捏她的脸：“我看起来像那么善良的人？”
林小满眨了眨眼，突然笑了，眼角还挂着泪：“那……我也喜欢你。”
说完，她害羞地把脸埋进他怀里，小声抱怨：“你还没问我愿不愿意当你女朋友呢……”
程礼昀低笑，胸腔的震动传到她身上：“那我现在问。”
他捧起她的脸，一字一句道：“林小满，你愿意当我女朋友吗？”
林小满红着脸点头，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了爱意：“愿意。”
程礼昀满意地勾唇，将她搂得更紧：“乖。”
……
程礼昀刚把林小满送进浴室，打算进书房打开监控，就听见门铃响起。
监控屏幕上，程夫人优雅地站在门口。
程礼昀皱了皱眉，还是开了门。
“阿礼。”程夫人走进来，目光在别墅内扫了一圈，最后落在紧闭的浴室门上，“人呢？”
“洗澡。”程礼昀语气平淡。
程夫人轻轻叹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我听说，你把监听设备装在她随身带的东西上了？”
程礼昀眼神微冷：“您查我？”
程夫人声音很轻：“阿礼，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程礼昀没说话。
“别把人吓跑了。”程夫人站起身，拍了拍儿子的肩，“有些事，急不得，别像你爸那样。”
程礼昀垂眸，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等程礼昀送走母亲，林小满己经洗完澡出来了。
程礼昀有点遗憾地看了一眼浴室，监控还没看呢。
“你妈妈走了？”林小满擦着头发，悄悄探出头来小声问道。
活像一个怕被家长抓包的小学生。
“嗯。”程礼昀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我来。”
他的动作很轻，指尖偶尔蹭到她的耳垂，惹得她一阵轻颤。
林小满低着头，心跳快得不像话。
“林小满。”程礼昀突然开口，声音低哑，“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你没填志愿的时候，有多慌吗？”
林小满一怔，愧疚感瞬间涌上来：“对不起……”
“我怕你出事。”他放下毛巾，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上，“怕你被欺负，怕你……不要我了。”
林小满心尖一颤，转身看他：“我没有……”
程礼昀垂眸，眼神脆弱得不像话：“那以后有事要告诉我，好不好？”
林小满点头，眼眶发红：“好。”
睡前，程礼昀抱着林小满躺在客房的床上。
她背对着他，被他整个圈在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
这样的亲密己足够让林小满脸红。
“林小满。”他突然叫她。
“嗯？”
“我能亲你吗？”
林小满瞬间僵住，耳尖红得滴血。
程礼昀没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呼吸喷在她耳后：“就一下，好不好？”
他的声音太软了，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林小满根本拒绝不了。
她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程礼昀扳过她的身子，低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很轻，刚开始只是唇瓣相贴，温柔得不像话。
但很快，程礼昀就忍不住了，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强势地侵入。
林小满呼吸急促，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襟，连呼吸都不知道如何安放。
程礼昀的手从她腰间缓缓上移，最终停在胸口附近，却迟迟没有碰上去。
他忍得额角青筋都浮起来，最终还是收回手，结束了这个吻。
程礼昀深吸一口气，哑声道："睡吧。"
他起身离开，回到自己房间后，首接进了浴室。
冷水冲下来，却浇不灭体内的燥热。
他闭了闭眼，最终还是将手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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