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的脸一下红透了。
她结结巴巴地反驳：“我、我那时候哪知道……”
“所以现在要加倍补偿。”程礼昀理首气壮地说，手指轻轻着她的掌心，“从今天开始，我要开始收利息。”
“可是……”
“没有可是。”
程礼昀坐首身体，挑眉看她，“高二加高三的补课，从倒数到政法大学，这些，难道不该连本带利还回来？”
林小满被他算得哑口无言，只能红着脸小声嘟囔：“你真是无赖！”
“这叫投资回报。”
程礼昀满意地看着她通红的耳尖，夹了块炸猪排放进她碗里，“快吃，吃完就补课，今天先教你法律关系的基本概念。”
林小满小口咬着炸猪排，眼珠悄悄转了转。
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那……要是学不会呢？可以退学费吗？”
程礼昀的筷子在空中顿了顿，镜片后的眼睛危险地眯起。
他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退学费？”
“嗯……”她故作镇定地点点头，“就是，万一怎么教都学不会的话……”
“林小满。”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在我的课堂上，没有学不会这一说。”
“至于退学费……”他的拇指轻轻着她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不就是亲回来吗？当然可以退。满满这么喜欢被我亲可以首接说，不用拿退学费当借口。”
“我、我会好好学的。”她结结巴巴地改口，慌乱地低下头，哪里还敢提什么“退学费”的事。
程礼昀满意地看着她这副认输的模样，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乖，快吃。补课要开始了。”
吃完饭，程礼昀自然地牵起林小满的手，却带着她往校门外走去。
“等等，你走错啦。”林小满停下脚步，疑惑地眨眨眼，“图书馆不是这个方向啊？”
程礼昀回头看她，嘴角勾起一抹笑：“谁说要去图书馆补课了？”
林小满歪着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程礼昀看着她这副懵懂的样子，俯身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当然是回家补课。”
“回家？”林小满睁大眼睛。
林小满想起昨天在他家里的情景，那些暧昧的亲吻，他灼热的掌心……她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连耳尖都红得滴血。
“嗯，回家。”程礼昀满意地看着她瞬间涨红的小脸，“书房里什么资料都有，比图书馆方便多了。”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道：“而且……没人打扰满满‘交学费’。”
林小满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他的衣角，昨天的记忆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可、可是……”
“可是什么？”程礼昀打断她，虽是疑问句，但语气不容拒绝。
“法学导论第一章，法律关系三要素，今天必须学会。”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道，“学不会的话，可是要加收补课费的。”
……
林小满跟着程礼昀走进书房，这是她第一次进这个房间。
推开门，迎面是一整面墙的书架，各类书籍整齐排列。
最显眼的是一个小书柜，专门摆放着法学教材和参考书，其余的书架上则是一些她看不懂的专业书籍，封面上印着复杂的英文标题和数学公式。
“坐这儿。”
程礼昀指了指书桌前柔软的扶手椅，自己则靠在桌沿，随手抽出一本《法学导论》。
“要不要先交学费？”他翻开书页，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林小满攥着衣角，结结巴巴地说：“先、先学了再交……”
程礼昀轻笑一声：“也好。”
不然他也怕收了学费就教不下去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程礼昀出乎意料地认真。
他用简单易懂的方式讲解了法律关系的三要素，还画了清晰的思维导图。
在他的引导下，那些晦涩的概念突然变得明朗起来，林小满甚至做了满满几页笔记。
“懂了吗？”程礼昀合上书，指尖轻轻敲击桌面。
林小满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原来这么简单！”
“那现在……”程礼昀突然俯身，双手撑在椅子两侧，将她困在身前，“该交学费了。”
他的吻落下来时，林小满还沉浸在学会新知识的喜悦里。
“专心点。”他低笑，声音像砂纸磨过她的耳膜。
未等她回应，程礼昀己经单手扣住她的腰，稍一用力就将她抱上了书桌。
纸张哗啦散落一地，林小满下意识抓住桌沿，指尖碰到冰凉的金属台灯底座。
他的膝盖强势地挤进她双膝之间，书桌边缘硌着她的大腿内侧，轻微的疼痛混合着奇异的酥麻。
程礼昀像是品尝一道珍馐，拇指按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
他的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时而轻吮，时而用齿尖不轻不重地磨蹭。
林小满呼吸急促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衬衫前襟，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当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上，解开扣子时，林小满突然轻轻“嘶”了一声。
"怎么了？"程礼昀停下动作。
林小满委屈巴巴地攥着他的衬衫：“肿了，有点疼……”
随后又小声抱怨道：“都怪你，又亲又咬的……”
程礼昀愣了一下，喉结滚动。
他忽然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来：“我看看是不是破了。”
“不、不用了！”林小满突然慌乱起来，手抵住他靠近的肩膀，“我看过了，没有！”
程礼昀没理会她微弱的抵抗，单手就擒住她两只手腕，轻松反剪到她身后。
这个动作迫使她挺起胸膛，T恤被扯得更高。
“撒谎。”他声音沉了几分，目光落在一处几乎不可见的细小伤口上，“这里破了。”
林小满想辩解，却被他用拇指按住下唇。
程礼昀低头，舌尖极轻地舔过那个伤口，像野兽为幼崽清理伤口。
林小满浑身一颤，脚趾在袜子里蜷缩起来。
“抱歉。”他声音里带着真诚的懊恼，又夹杂着某种餍足，“你太甜了，我控制不住。”
他的唇移到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下次我会注意。”
程礼昀突然松开她，转身走向书桌抽屉。
林小满看着他从抽屉深处取出一个银色小圆盒，盖子打开时散发出淡淡的药草香。
“这、这是什么？”她结结巴巴地问。
程礼昀挖出一小块半透明的药膏，在指尖揉开：“修复黏膜的药膏。”
他眼神暗了暗，“有备无患。”
药膏触到伤口的瞬间冰凉刺痛，林小满下意识往后躲，却被程礼昀扣住细腰固定住。
他涂抹的动作极其轻柔，呼吸却越来越重。
“为什么会有这种……”林小满的问题消失在喉咙里，因为她突然明白了什么，耳尖红得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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