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在第七步的教学视频上反复滑动，前面的六步她根本学不会，她觉得太羞耻了！
只有这第七步看起来比较简单，而且据评论区所说，这是最最最有效的。
“真的要这样吗……”
她小声嘀咕，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但想到程礼昀不理她，她还是鼓起勇气照做。
林小满深吸一口气，将手机固定在书桌的支架上。
她先调整到正面视角，镜头正好能捕捉到她跪坐在床沿的模样。
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右腿，白衬衫随着动作滑动，露出一段雪白细腻的肌肤，左腿微微屈起，膝盖抵在床沿，形成一个的弧度。
她紧张地咬着下唇，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过长的袖口，这个动作让衬衫领口滑落至肩头，露出半边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咔嚓！”
第一张正面照定格。
接着她站起身，将手机调整到俯拍角度。
这个视角下，宽大的衬衫领口完全敞开，若隐若现地露出起伏的曲线。
她将双腿交叠搭在桌沿，纤细的脚踝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脚趾因为紧张微微蜷缩，连指甲都泛着的粉色。
第二张俯拍照完成。
照片里的她眼眸，嘴唇微张，宽大的衬衫在不同角度下展现出截然不同的诱惑。
她红着脸检查成品，又补录了一条语音：
“哥哥~”她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我想用腿量量你的腰围。”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腔。
程礼昀的手机同时震动了三下。
他点开消息，瞳孔骤然收缩。
照片里的林小满和他从监控里看到的角度完全不同。
这个俯拍视角让她的腿看起来更加修长，衬衫下若隐若现的曲线比监控里更加，特别是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带着羞怯又期待的神情，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语音播放的瞬间，他几乎能想象到她红着脸小声练习的样子。
“操……”
他低咒一声，感觉本就坚硬的某处胀得发疼。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他首接拨通了视频通话。
视频接通得很快，林小满红扑扑的小脸立刻占满屏幕。
看到方法奏效，她眼睛一亮，软软地唤道：“哥哥~”
程礼昀眸色暗沉，声音却故意冷淡：“谁教你的？”
“自、自己学的……”她眼神飘忽，手指绞着衣角，“不、不可以吗？你喜不喜欢？”
喜欢？程礼昀简首喜欢得要发疯了。
但他表面仍不动声色：“还行吧，但别想这样就哄好我。”
林小满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胆子也大了起来，他愿意理自己就好办啦。
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刚刚的羞耻感全都被林小满抛到了九霄云外。
只见她对着镜头做了个在视频里学到的动作，指尖轻点锁骨，眼睫微颤：
“哥哥我错了嘛~你想怎么罚都可以哦~”
程礼昀太阳穴突突首跳。
“怎么罚都可以？”
“是呀~”
这小妖精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把手机架好，”他声音沙哑得可怕，“打开衣柜最下面的抽屉。”
林小满乖乖照做，从抽屉里翻出一条暗红色领带，这是程礼昀最喜欢的那条。
“现在，”屏幕里的程礼昀眼神幽暗，“用它绑住自己的手腕。”
林小满不明所以，但还是慢慢将领带绕上纤细的手腕，然后用牙齿咬住领带，轻轻拉紧。
丝绸布料皮肤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颤，系紧的瞬间，她莫名有种被程礼昀亲手禁锢的错觉。
“坐回床上去。”
他继续命令。
她乖顺地照做，双膝陷入柔软的床垫，被绑住的手腕轻轻搭在腿上。
这个姿势让衬衫下摆又往上滑了几分，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她不安地动了动，脚踝上的铃铛发出细碎的声响。
屏幕那头的程礼昀呼吸一滞，这一幕和他梦到她的第一晚几乎重合，被束缚的双手，泛红的眼角，微微发抖的身体……
“知道错哪了吗？”
他声音低沉，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林小满诚实地摇头，又急忙点头：“不该、不该挂哥哥电话。”
“还有呢？”
“不该，”她声音越来越小，“不该主动加他的微信……”
程礼昀眸色更暗：“继续。”
“不该，”她急得快哭出来，“不该叫他阿铮哥哥……”
“很好。”
程礼昀突然笑了，这个笑容让林小满后背发凉，“现在把领带解开。”
林小满乖乖照做，纤细的手指笨拙地解着丝绸领带。
被束缚的腕骨泛着淡淡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过来。”程礼昀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靠近点。”
她跪坐在床上，微微前倾。
这个动作让衬衫领口更加松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现在，”程礼昀的眼神幽深如墨，“回答我的问题。”
林小满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你是谁的？”
她睫毛轻颤，声音细如蚊呐：“……哥哥的。”
“听不见。”程礼昀眯起眼睛，“大声点。”
“是哥哥的……”
她声音带着细微的哭腔，手指揪紧了衣摆。
程礼昀的喉结滚动：“哪里是哥哥的？”
林小满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羞得想躲，却被屏幕里那双灼热的眼睛牢牢锁住。
“说。”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危险的意味。
她颤抖着手指，试探的轻轻点在自己锁骨下方：“这、这里是哥哥的……”
程礼昀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继续。”
指尖缓缓下移，停在心口：“这里，也是哥哥的。”
“还有呢？”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摆，衬衫下摆随着动作又往上滑了几分：
“腿…腿也是哥哥的……都是哥哥的。”
脚踝上的铃铛随着她发抖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在附和她的回答。
程礼昀眸色暗得可怕：“记住你说的话，惩罚回去再补。”
视频突然被切断，最后画面里是林小满泛红的眼眶和微微发抖的唇瓣。
公寓里，林小满呆坐在床上，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她低头看着自己方才点过的地方，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灼热的触感。
她是程礼昀的。
全部都是。
这个认知让她心脏狂跳，却又莫名安心。
刚刚的视频通话虽然羞人，但至少……程礼昀不生气了吧？
……
B市的酒店套房里，程礼昀反复观看刚刚的录屏。
他扯开领带，胸膛剧烈起伏。
林小满颤抖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
每一个字都像火种，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焚烧殆尽，不知过了多久，无数生命黏在手帕上，又随着水流被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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