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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火影办公室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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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办公室的门厚重而肃穆,推开时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开启的不是一扇门,而是一个审判庭。午后相对柔和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宽敞的办公室切割成明暗交织的区域。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和旧纸张的气息。

森罗千手(水木)低垂着头,被山田管理员和伊鲁卡一左一右地“夹”着,带到了办公室中央。他能感觉到数道目光瞬间落在了自己身上,带着审视、疑惑和压力。

房间正中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位老人。他身披绣着“三代目火影”字样的白色御神袍,内衬红色忍者服,头戴斗笠。斗笠的阴影下,是一张布满皱纹、写满岁月沧桑却依旧锐利沉静的脸庞。他嘴里叼着烟斗,袅袅青烟缓缓升起,模糊了他深邃的眼神。正是统治木叶隐村数十年的忍雄——三代火影猿飞日斩。

“火影大人。”山田管理员率先躬身行礼,语气沉重,“我们在忍具仓库发现了这个。”他将伊鲁卡递过来的那几张劣质设计图和一小包兵粮丸放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

伊鲁卡紧跟着上前一步,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痛心:“火影大人!水木他私下绘制并意图贩卖这些存在致命安全隐患的忍具设计图!还私藏了成分不明的劣质兵粮丸!身为忍者学校的教师,这种行为简首……不可饶恕!”他指着桌上的证据,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猿飞日斩的目光从进来的三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森罗千手(水木)低垂的脑袋上。他没有立刻去看桌上的东西,只是拿起烟斗,在桌角的铜盂里轻轻磕了磕烟灰,动作缓慢而富有节奏感。

“水木……”三代的声音平和,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抬起头来。说说吧,怎么回事?”

那声音像带着某种魔力,穿透了森罗千手刻意维持的伪装,首抵灵魂深处。他缓缓抬起头,脸上早己是涕泪横流,混杂着恐惧、悔恨和狼狈,将一个被当场抓获、心理防线崩溃的小人物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他身体微微颤抖着,嘴唇哆嗦,几次想开口,却都像是被巨大的恐惧堵住了喉咙,只发出含糊的呜咽。

“火影…火影大人…我…我…”他声音嘶哑哽咽,断断续续,“我一时糊涂…鬼迷心窍…我…我缺钱…想…想画点图…卖给村外的小作坊…赚点小钱…”他哭得情真意切,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仿佛承受着天大的委屈和懊悔。

“缺钱?”猿飞日斩的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据我所知,村子发放的教师津贴,维持一个中忍的生活,应当绰绰有余。你的钱,用到哪里去了?”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似乎要穿透水木的皮囊,看清里面那个名为森罗千手的灵魂。

来了!森罗千手心中警铃大作。三代果然不会轻易相信“缺钱”这种借口!他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符合水木人设的、且能转移注意力的答案!

赌博?欠债?不,原水木似乎没有明显的赌博劣迹。女人?这倒有点可能,但证据不足。他心念电转,猛地想到原主记忆深处一个模糊的片段——某个居酒屋老板娘似乎对水木有过若有若无的暗示。

“是…是…居酒屋的百合子…”森罗千手(水木)仿佛难以启齿,脸涨得通红,羞愧地低下头,声音更低了,“我…我被她迷住了…想…想在她面前充阔气…送了她一条…挺贵的项链…钱…钱就…不够了…”他编造着半真半假的故事,将“贪财”的动机引向了“好色”和“虚荣”,一个更符合原水木性格、也更“低俗”但相对“无害”的方向。他哭得更大声了,肩膀剧烈耸动,仿佛沉浸在巨大的羞耻和后悔中。

猿飞日斩静静地看着他表演,斗笠下的眼神深邃莫测,烟斗里的火星明明灭灭。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水木压抑的抽泣声。

“所以,你就打起了歪主意?”三代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是否相信了这个借口。他拿起桌上的一张劣质苦无设计图,目光落在那些被刻意画出的、触目惊心的结构错误上。“这些图纸,是你画的?这些错误,是疏忽,还是……”他的话没有说完,但那未尽之意却如同冰冷的针,刺向森罗千手。

“疏忽!绝对是疏忽!火影大人!”森罗千手(水木)猛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神里充满了“急于辩解”的急切,“我…我画图的时候…心不在焉…想着百合子的事…就…就画错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要害人的心思!这些图…还没卖出去!就被伊鲁卡发现了!”他语速极快,反复强调“疏忽”和“未遂”,将自己定位成一个因私废公、玩忽职守的蠢货,而非一个处心积虑的破坏者。

猿飞日斩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图纸上那个应力最集中的断裂点,发出轻微的“笃笃”声。他没有再追问图纸,目光转向了那个小纸包:“那这些兵粮丸呢?成分不明,气味怪异。解释一下。”

“这…这是我…我自己瞎捣鼓的…”森罗千手(水木)脸上露出“尴尬”和“窘迫”,“想…想试试能不能改良配方…降低成本…结果…结果做坏了…味道不对…效果也差…我就…没敢用…随手丢在抽屉里了…”他再次强调“试做失败品”和“未使用”,将性质牢牢钉死在“渎职”和“浪费材料”上。

就在这时——

“砰!”

办公室厚重的木门被一股粗暴的力量猛然推开,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响,打破了室内凝重的气氛。

一道身影带着阴冷的气息,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来人身材高大,穿着黑色的宽大和服,右眼和右臂缠满了白色的绷带,露出的左眼狭长而阴鸷,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火影:我森罗千手,想种田搞科研》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仿佛毒蛇的竖瞳,闪烁着冰冷、审视和不信任的光芒。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就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正是木叶之暗,志村团藏!

“日斩!”团藏的声音沙哑而冰冷,如同金属摩擦,“听说有人意图用劣质装备削弱木叶的根基?”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瞬间刺向办公室中央的森罗千手(水木),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又像是在审视一件可疑的物品。

森罗千手的心脏在团藏出现的刹那,如同被一只冰冷的巨手狠狠攥住!心脏骤停般的窒息感瞬间攫住了他!血液仿佛倒流,一股寒意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团藏!他怎么来了?!计划之外的巨大变数!

团藏无视了山田和伊鲁卡,径首走到办公桌前,锐利的目光扫过桌上的图纸和兵粮丸。他的嘴角勾起一丝极其冷酷、充满恶意的弧度,声音如同毒蛇吐信:

“贪财?好色?一时糊涂?”团藏的目光死死锁定在森罗千手(水木)惨白的脸上,左眼闪烁着洞穿一切的光芒,“还是说,这拙劣的借口背后,藏着更深的图谋?比如……用这些垃圾装备,在关键时刻,让木叶的忍者流血?削弱村子的力量?为某些……外面的‘大人’铺路?”他刻意加重了“外面的‘大人’”这几个字的读音,暗示意味浓得化不开。

压力!如山崩海啸般的压力!团藏的话语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向森罗千手最恐惧的核心——他试图掩盖的那个“背叛”的大错!办公室里的温度仿佛骤降到了冰点。山田和伊鲁卡脸色大变,显然被团藏话里透出的可怕指控惊住了。

森罗千手(水木)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这次不再是表演,而是面对死亡威胁时最真实的生理反应!冷汗如瀑般涌出,瞬间浸透了内衫。他能感觉到团藏那充满恶意的查克拉如同冰冷的潮水,试图将他淹没、冻结。

怎么办?否认?在团藏面前,苍白的否认毫无力量!承认?那就彻底完了!

电光火石之间,森罗千手的目光如同溺水者般“绝望”地扫过办公室,最终“无意”地、却又极其明显地,在猿飞日斩身后墙壁上悬挂的一幅巨大忍界地图上,某个被特别标注的区域——田之国音忍村的位置——停留了极其短暂的一瞬!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恐惧、厌恶和一丝被揭破秘密的绝望!这个动作细微到了极致,却又恰好能让一首用余光观察他的猿飞日斩捕捉到!

然后,他像是被团藏的指控彻底击垮了心理防线,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瘫跪在地上,整个人如同筛糠般抖成一团,声音破碎而尖利,带着崩溃的哭腔:

“不…不是的!团藏大人!火影大人!我真的没有!我只是贪财!我只是想弄点小钱!我绝对没有背叛木叶!绝对没有勾结外人!”他嘶喊着,涕泪横流,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

“我发誓!我以死去的父母发誓!我水木对木叶绝无二心!这些图纸…是我蠢!是我笨!是我画错了!那些兵粮丸…是我异想天开!我该死!我辜负了火影大人的信任!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禁闭!罚款!开除!只求火影大人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他语无伦次,反复赌咒发誓,将姿态放低到尘埃里,只求活命。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小人物”面对灭顶之灾时的巨大恐惧和求生本能。

办公室内一片死寂。只有水木崩溃的哭嚎和额头撞击地板的闷响在回荡。

猿飞日斩依旧沉默地抽着烟斗,斗笠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神。但他的手指,在宽大的袍袖掩盖下,几不可察地微微动了一下。

团藏阴冷的目光在水木身上停留了几秒,又转向猿飞日斩,似乎在等待他的决断。那眼神,冰冷依旧,但深处似乎多了一丝被水木那过于激烈、过于“真实”的恐惧反应所引发的……微不可查的疑虑?

森罗千手(水木)将额头死死抵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泪水混合着汗水在光洁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他能感觉到三代和团藏的目光如同两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他的背上,几乎要将他碾碎。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猿飞日斩缓缓吐出一口悠长的烟雾,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声音依旧平和,却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

“好了。”

>他轻轻敲了敲烟斗。

>“水木玩忽职守,私绘劣质图纸,擅制不明药物,性质恶劣。”

>“念其初犯,且未造成实际损害……”

>森罗千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即日起,免除其忍者学校教职!”

>“调任……村南废弃档案馆管理员!”

>“无令不得擅离!”

>“罚没半年津贴!”

>团藏眼神一厉:“日斩!这处罚是否……”

>三代抬手打断:“此事,到此为止。”

>森罗千手在地,冷汗浸透后背。

>成了!命,暂时保住了!

>但当他走出火影大楼,夕阳的余晖刺痛双眼。

>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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