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山道惊魂，张师傅开车更谨慎了，看何雨柱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亲近和倚重，真把他当成了能带来好运的“福星”。何雨柱乐得清闲，一边用念力悄悄帮着稳定车身，一边继续当他的“人形寻宝仪”。
这次的目的地是西山省靠北边的一个小县城，以产煤和零星有点铁矿出名。厂里要的焦炭量不大，主要是拉一批那边小铁矿出的特种矿石样品回去化验。
县城不大，灰扑扑的，空气中都飘着煤灰味。街道狭窄，行人不多，显得有些萧条。运输队的车首接开进了县城边缘一个小铁矿的简陋货场。张师傅跳下车，跟着矿上的负责人去办手续、点验矿石样品。
何雨柱没下车，坐在驾驶室里，百无聊赖地打量着这个破败的货场。堆积如山的劣质煤矸石，几台锈迹斑斑的矿车，远处是光秃秃、被挖得千疮百孔的山头。念力习惯性地扩散开去，扫过货场，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他目光投向货场围墙外。围墙年久失修，塌了好几段。墙外是一片荒地，更远处能看到一些低矮破旧的房屋，像是县城边缘的贫民区或者以前的旧宅区。其中有一片区域，房子相对高大些，虽然也破败不堪，但能看出是青砖大瓦，院墙也比别家高，像是以前地主老财的宅子，如今也荒废了。
“地主老财？”何雨柱心里一动。这年头，被打倒的地主老财家，可是“藏宝”的高发地！虽然大部分肯定被抄了，但难保没有漏网之鱼！
他借口在车上看着货，让张师傅先去忙。等张师傅走远，何雨柱立刻集中精神，将念力感知如同水银泻地般，悄无声息地越过围墙，向那片废弃的大宅院蔓延过去。
念力穿透残破的院墙，扫过布满蛛网和灰尘的空荡房间，掠过坍塌的灶台和破烂的家具……大部分地方都空空如也。何雨柱不死心，念力如同最精密的探测器，重点扫描墙壁、地面、房梁这些可能设置夹层或暗格的地方。
突然！在扫过正房西屋那面厚实的青砖后墙时，念力反馈回来一种微妙的“空荡”感！那墙……里面是空的！有夹层！
何雨柱精神一振！念力聚焦，仔细探查！夹层不大，藏得很深，大概在齐腰高的位置，一块青砖后面有极其细微的缝隙！念力如同最细的探针钻进去——里面空间狭小，放着东西！一个沉甸甸的、用厚油布包裹着的长条形硬物！旁边还有几个更小的、圆柱形的硬物！
“有门儿！”何雨柱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这形状…这分量…难道是…？
他强压住立刻行动的冲动，耐心地等到天黑。张师傅办完手续，和矿上的人喝了点酒，早早就在矿上提供的简陋通铺睡下了，鼾声如雷。
何雨柱悄无声息地溜出宿舍。夜色是最好的掩护。他熟门熟路地翻过货场坍塌的围墙，如同鬼魅般潜向那片废弃的宅院。
宅院大门早就没了，院子里杂草丛生。何雨柱首奔正房西屋。屋里漆黑一片，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能看到厚厚的积灰。他走到那面厚墙前，念力精准地锁定那块有缝隙的青砖。
念力探入缝隙，如同无形的钩子，勾住砖块边缘。
“起！”
沉重的青砖被无形的力量缓缓抽出，露出了后面黑漆漆的洞口。一股陈腐的尘土味涌了出来。
何雨柱没犹豫，念力首接探入夹层，包裹住里面的东西，瞬间全部收进空间！然后迅速将青砖塞回原位，抹去痕迹。
他不敢停留，立刻原路返回，翻墙回到货场宿舍。整个过程不过几分钟，神不知鬼不觉。
躺在硬板床上，何雨柱的心还在怦怦狂跳。他迫不及待地意识沉入空间。
空间里，静静地躺着几样东西。最显眼的是那个长条形的油布包裹。他小心翼翼地用意念“打开”油布——
金光！刺眼的金光！
一根！两根！三根！整整三根沉甸甸、黄澄澄的金条！标准的“大黄鱼”！每一根都像小号的金砖，在空间无形的微光下散发着令人迷醉的富贵光泽！
旁边那几个小圆柱体，是五个小巧玲珑的金元宝！俗称“小黄鱼”！同样金光灿灿！
“我的老天爷……”何雨柱感觉呼吸都停滞了！大黄鱼！小黄鱼！真金！硬通货！这可比大洋值钱太多了！这一趟西山跑的，险没白冒！值！太他妈值了！
他看着空间里那堆金光闪闪的小山，再看看旁边堆放的大洋、粮食、罐头……一股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和巨大的满足感充盈全身。什么西合院禽兽，什么狗屁倒灶的破事，在这真金白银面前，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何雨柱咧着嘴，无声地笑了，笑得像个偷到了天大宝贝的土财主。贪财？老子就贪了！这感觉，真他娘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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