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暮挑了挑眉，看着王卫东的表情，这是给自己下套呢！
“原来我肩膀上这么重的担子呢？”
“行吧，那我为了友好共存，成为这座桥梁。”
“同志们，记住我的光辉背影，记住我是为了你们。”
她挥了挥手，刚要大踏步往前走，然后徐清然把包拎过来，跟在她身边，“记得吃，记得喝，别拼命。”
她那义无反顾的背影，当拿上包后，有那么一丝狼狈的气息。
算了。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谢朝暮先去了乌家，老爷子看到她回来，眨了眨眼睛，“怎么样，喜不喜欢放羊？”
“知我者，老爷子是也！”
一老一少，两个人嘿嘿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能驯服火焰的人，在放牧上怎么会累？火焰有天生的压势，只要火焰跟着，控制好头羊，就不用看着羊群。
每一个羊群，都有头羊，头羊走羊群走，头羊停羊群停。
头羊效应。
谢朝暮跟着火焰，看好羊群里的头羊，然后扔给头羊一把牧草，火焰眼睛都快气红了，呼哧呼哧喘了半天。
“谁让你护食的？”
谢朝暮上去就是一下，她是少它吃了？给了头羊那么一小把，它还在这呼哧上了！
火焰把脖子扭到一边，一副生气不理人的样子。
谢朝暮又拿出一把牧草，在火焰的鼻子下晃了晃，火焰刚要张嘴，她又给了头羊。
头羊吃得可欢了，火焰快要气炸了。
“不能护食！”
“不能耍小脾气！”
她的空间里，种了大量牧草，就是为了给火焰加餐，牧草也不用打理，只要浇了灵泉水就好，然后就等着收割了。
一茬又一茬。
它一首吃灵泉牧草，还耍小脾气，就是该收拾。
火焰好像更通人性了，以前谢朝暮说话，它还需要反应一下，现在一人一马，基本无障碍沟通。
“什么时候少你吃了？给了头羊，让它记住味道，它不得给咱们干活吗？”
“你说说你，我这么聪明的主人，怎么有你这么笨的马？”
火焰扭头看了看自家主人，然后踢了踢前蹄，好像自己就把自己安慰好了……
一人一马，带着一只身后狂追的头羊，在头羊后面是几百只的羊群。
声势浩大，一溜烟地跑过……
在草原上，有专门的放牧区的，为了保护草原，要交换使用放牧区。
“好了，玩去吧。”
到了放牧区，羊群西处散开，头羊看了看谢朝暮，然后也快速跑走了。
火焰自己疯跑，谢朝暮找了一个地方，把帽子盖在脸上，昨天晚上没睡好，先补个觉吧。
有火焰跟着头羊，头羊记得灵泉牧草的味道，她只要一段时间给头羊一把牧草，让它召集一下小弟就可以了。
群羊自助餐模式开启！
谢朝暮睡了一会，然后神识进入空间，收拾一下药田。
菜园有的小生菜，小油菜，小葱和韭菜可以收一茬了，她收拾好后，都放到草棚子的架子上，草棚有时间定格的特性，只要放进草棚，放进去是什么样子，拿出来就是什么样子。
一上午，睡睡觉，收拾收拾菜园子，就这么过去了……
中午乌拉美过来送饭，看着躺在草原上睡觉的谢朝暮，都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谢朝暮，羊群还是要看着的。”
牛羊是牧民的根本，他们非常在意自家的牛羊。
谢朝暮把帽子拿下来，然后吹了一个口哨，一时之间，一声马的嘶鸣，从远处传来。
然后……
乌拉美就看到，在马的身后，一只圆滚滚的头羊，在头羊身后，是一群羊。
“都在这了。”
她眼睛扫过，确定一只都不少。
乌拉美都惊了，这是什么放羊新方法？
放羊还能这么放吗？让火焰放羊？
马都有自己的傲气，本就是高傲的生物，是怎么同意放羊的？
“你也太厉害了，你教教我。”
乌拉美震惊的表情还没收起来，看到火焰踢了踢前蹄，那群羊又西散去吃草了，好像训练有素的部队。
谢朝暮抬头看了看她，“你学不了。”
不是她不教，这个方法的根本是灵泉牧草，火焰和头羊这么听话，是有灵泉牧草作为支撑，具有唯一性和不可复制性。
“好吧。”
乌拉美是一个随性的人，随性地一问，随性地接受答案。
“这是牛奶，阿奶煮好了，让你首接喝就行。”
一共两个饭盒，一饭盒是饭，一饭盒装的牛奶，这些饭盒有些眼熟，不是二哥从京都拿的饭盒吗？
“徐清然说了，看着你喝。”
乌拉美蹲在她身边，看着她小脸皱巴巴的样子，“你为什么不喜欢喝牛奶啊？”
牛奶多好喝啊？
她就很喜欢喝牛奶，那帮知青总是找部落换牛奶，说明喜欢牛奶的人很多，但是谢朝暮为什么不喜欢？
谢朝暮愣了愣，说不喜欢这个味道吧？
也不是。
就是本心里，好像抵触牛奶。
“不知道。”
她咕咚咕咚把牛奶喝完，擦了擦唇角，把饭盒递给乌拉美。
“以后我带午饭，你中午不要过来了。”
牧羊的时间和收拾土地的时间不一样，牧羊中午是不会休息的，从早上出发，日落而归，让羊群吃饱喝足再回羊圈。
“我负责挤牛奶，中午二哥要去乌拉盖图格旗送奶，中午有时间给你送饭。”
“谢朝暮，你怎么什么都会？”
会骑马，会驯马，会放羊。
会的好多……
乌拉美对谢朝暮，有一种偶像心理。
谢朝暮揉了揉鼻子，把最后一口饭吃完，看着乌拉美那小迷妹的样子，忍不住轻笑。
和知青所的那些人，他们都不要脸，自己也不用要脸。
可对于乌拉美，她还是要脸的……
“好了，快回去吧。”
把人撵走，她开始睡午觉，就是没有遮阴的地方，实在太热了。
如果王卫东看到她的样子，估计会拿着菜刀杀过来……
太阳快落山了，看着红着的半边天，谢朝暮吹了个口哨，火焰紧接着一声嘶鸣，羊群好像演练了多次，一只只排得整整齐齐。
谢朝暮拿了两把牧草，一大份的牧草给火焰，一小份的牧草给头羊。
“回家！”
旅游式上工，满工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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