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跟他同病相怜,同样被林平安害得很惨的人。
许大茂!
对!许大茂!
那个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
他肯定也恨毒了林平安!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如果……如果能跟他联手,一起对付林平安,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照亮了他黑暗的内心。
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唯一的出路。
他决定,要去找许大茂!
要跟他,结成“反林平安统一战线”!
……
许大茂最近的日子,也不好过。
他虽然靠着在院里撒泼打滚,从阎埠贵和刘海中那里,讹来了几块钱和一台收音机。
但他那不男不女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他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屋里,对着镜子,唉声叹气。
他恨,他怨。
他恨阎埠贵,恨刘海中,更恨那个把他变成这样的始作俑者——林平安!
可恨又有什么用?
他现在,就是个废人,一个笑话。
他连门都不敢出,拿什么去跟人家斗?
这天晚上,他正一个人在屋里喝着闷酒。
突然,窗户被人轻轻地敲了三下。
“谁?”许大茂警惕地问道。
“是我,阎埠贵。”一个压低了的声音传来。
阎埠贵?
许大茂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这个老王八蛋,又来干什么?
他不想开门,可转念一想,又有些好奇。
这老家伙,自从上次被自己当众揭穿之后,就一首躲在家里没出来。
今天半夜三更地来找自己,肯定有事。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把门打开了。
只见阎埠贵像个幽灵一样,从门缝里闪了进来。
他脸色蜡黄,眼窝深陷,走路的姿势也一抽一抽的,看着比前几天更加怪异了。
“三大爷,您这是……”许大茂看着他这副样子,有些发怵。
“许同志,别说了,坐下,我有要紧事跟你商量。”阎埠贵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说话都有点漏风。
他把自己最近得的这个怪毛病,添油加醋地跟许大茂说了一遍。
当然,他隐去了自己偷药方、自创神药的细节。
只说自己是因为上次帮许大茂“伸张正义”,得罪了林平安,被那个小子在背后下了黑手,才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他这是在报复我!他这是在杀人灭口啊!”阎埠贵说得声泪俱下,仿佛自己是天底下最冤枉的人。
许大茂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看着阎埠贵那副惨样,再想想自己,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之情。
是啊!
他们俩,都是林平安的受害者!
“那……那你想怎么办?”许大茂问道。
“联手!”阎埠贵的眼睛里,闪烁着复仇的火焰,“许同志,燚日戌未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我们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我们必须联起手来,一起对付林平安那个小畜生!”
“我们俩,一个掌握着他用邪术害人的证据(葵花宝典),一个是他下毒害人的活证人。只要我们俩联合起来,去街道,去派出所告他!我就不信,扳不倒他!”
阎埠贵开始了他的“战略部署”。
许大茂听着,心里也开始活络了起来。
他一个人,确实不敢去惹林平安。
但如果加上阎埠贵这个老狐狸,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阎埠贵虽然现在看着惨,但他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脑子里的弯弯绕,比自己多。
两个人联手,说不定,真能成事!
“好!”许大茂一拍大腿,“三大爷,我听你的!咱们就跟他拼了!”
“这就对了!”阎埠贵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结果牵动了神经,又是一阵抽搐。
两个被林平安玩残了的禽兽,就在这个漆黑的夜晚,达成了一个罪恶的同盟。
他们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商量着如何搜集“证据”,如何组织“材料”,如何去有关部门,给林平安扣上一顶最致命的帽子。
他们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
他们完全没有察觉到,在他们密谋的时候,后院,林平安的屋子里,灯光依旧亮着。
林平安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本医书,耳朵,却像雷达一样,清晰地捕捉着前院传来的,每一个细微的声音。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冰冷的,带着几分嘲弄的笑容。
“联手了?”
“好啊。”
“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两条废狗,能咬出个什么花样来。”
他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窗外,月色如水,杀机暗藏。
一场新的风暴,即将在西合院,酝酿成形。
阎埠贵和许大茂的联盟,进行得异常顺利。
两个昔日的仇人,在“打倒林平安”这个共同的目标下,暂时放下了所有的个人恩怨,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团结”。
阎埠贵负责“理论指导”。
他发挥自己当老师的特长,找来纸笔,开始撰写一份洋洋洒洒的“举报材料”。
他把林平安,塑造成了一个潜伏在人民群众中的,心肠歹毒,手段阴险的“阶级敌人”。
材料里,他把自己和许大茂的“遭遇”,都描绘成了林平安对革命群众的“残酷迫害”。
“……该同志(指林平安),以行医为名,实则包藏祸心。他利用一些封建糟粕、旁门左道,对我院多名同志,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身体和精神双重摧残!”
“许大茂同志,因练习其传播的邪术,导致身体发生不可逆转的异变,身心受到巨大创伤!”
“我本人,也因为仗义执言,揭露其阴谋,而遭到其恶毒的药物报复,导致身体部分神经失控,生活不能自理!”
“其行为之恶劣,手段之残忍,影响之坏,简首是骇人听闻!我们强烈要求组织上,对这种隐藏在革命队伍里的害群之马,进行严肃处理,以正视听,以儆效尤!”
阎埠贵写得是声泪俱下,义愤填膺,把自己都给感动了。
许大茂则负责“搜集证据”。
他把那本从阎埠贵那里得来的《葵花宝典》,用油布一层一层地包好,当成了最重要的“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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