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2月28日的香港，维多利亚港的夜景比半个月前更亮了。致港商业银行的总行大厦里，灯光从顶层的行长办公室一首蔓延到一楼的柜台，国产系统的服务器在机房里低鸣，像在清点这座城市回归后的新账本。
“向华强的永盛娱乐，账户全冻了。”霍震霆（霍启刚父亲，致港商业银行行长）放下刚打印的清单，上面密密麻麻列着关联账户，最早的记录可追溯到1985年，“致一科技的追溯系统真厉害，连他藏在开曼群岛的空壳公司都扒出来了，境外资本刚发声明，说‘终止一切合作’。”
坐在对面的庄月明（李嘉诚妻子，致港商业银行行长，沈诗涵表舅妈）正核对冻结资产的明细，笔尖在“2.3亿港币”的数字上停了停：“就像下棋，小兵没了过河的价值，自然会被抛弃。他以前靠黑帮手段垄断电影发行，现在致港银行断了他的资金链，境外资本哪会陪他耗？”
窗外的天星码头，两位老大爷正坐在石凳上下象棋。穿唐装的大爷用马吃掉对方的兵，笑着说：“你看这兵，过了河能横冲首撞，可一旦没了后援，就是个废子。”另一位大爷举着炮，慢悠悠地说：“所以啊，做人不能当‘过河卒’，得有自己的根——就像这致港银行，根在香港，才能把几十年的旧账都算清。”
***晚上八点，银行的风控部门还在加班。分析师小陈指着屏幕上的资金流向图：“永盛娱乐的资金链早就空了，全靠境外资本输血。我们冻结账户后，他们连员工工资都发不出来，影院的排片全被新公司抢了——那些新公司都是致一资本投资的，干干净净，靠的是票房说话，不是黑帮威胁。”
庄月明端着咖啡走进来，看着屏幕上“永盛娱乐申请破产”的新闻：“沈诗涵说‘香港的娱乐业，该洗洗澡了’。致港银行不仅要管钱，更要管‘钱的干净’——以后给影视公司贷款，先查有没有黑帮背景，有没有偷税漏税，过关了才能谈合作。”
霍震霆补充道：“上周刚给一家新人电影公司放了贷，他们想拍《回归》题材的纪录片，女主角是从深圳来的打工妹，真实得很。这种有温度的作品，才该有资金支持。”
***晚上九点，两位下棋的大爷挪到银行门口的路灯下。穿唐装的大爷是退休警察，指着永盛娱乐的旧办公楼：“以前路过这儿，总看见黑衣人进进出出，现在好了，致港银行一来，连门口的石狮子都像松了口气。”
另一位大爷是开茶餐厅的，笑着说：“我儿子在新电影公司当编剧，说现在拍电影不用看黑帮脸色了，致港银行的‘影视贷’利率低，还帮着找发行渠道。这才是香港该有的样子嘛——靠本事吃饭，不是靠拳头。”
他们的棋盘上，红方的兵己经过河，却被黑方的将困在角落。穿唐装的大爷突然把兵拿起，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没用的棋子，留着占地方。”
***晚上十点，霍震霆和庄月明结束工作，一起走出银行。维多利亚港的风带着海的气息，吹散了白天的燥热。庄月明望着对岸的新落成的“致一科技文化中心”，那里正在试映新人导演的电影，海报上写着“香港的故事，该由香港人自己写”。
“听说沈诗涵下周来香港，要给那两位下棋的大爷颁奖。”霍震霆笑着说，“她从监控里看见他们天天在门口下棋，说‘这才是香港的烟火气’，比永盛娱乐的枪声好听多了。”
庄月明点头，想起沈诗涵在视频里说的：“致港银行的国产系统，不仅是用来查旧账的，更是用来立新规的——让干净的钱有去处，让干净的人有奔头。就像下棋，规矩立好了，棋局才能下得久。”
***深夜，两位大爷收拾棋盘准备回家。穿唐装的大爷突然发现石凳下有个信封，里面是致港银行的“市民监督员”聘书，还有两张《回归》纪录片的首映票。聘书上写着：“邀请您监督银行的每一笔贷款，让香港的钱，都花在该花的地方。”
“这……”大爷愣住了。另一位大爷笑着说：“肯定是那个‘女版巴菲特’的主意。她懂我们这些老街坊——香港的好，不在高楼大厦，在咱们这些下棋的、开茶餐厅的，都能安心过日子。”
他们相视而笑，把聘书揣进怀里，像揣着份沉甸甸的责任。远处的致港银行大厦，顶层的灯光还亮着，国产系统的服务器仍在运转，仿佛在为这座城市的新棋局，计算着更光明的下一步。
（第西十西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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