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6月12日的深圳，宝安区的阳光烈得晃眼。聂云宸坐在搬家公司的卡车副驾上，看着窗外的街景从高速路的护栏变成密集的写字楼，最后停在一栋蓝白相间的公寓楼下。300平的复式公寓外挂着深蓝色的光伏板，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光泽，小姑聂梅站在楼下挥手，她身上的星畅有机汉堡工作服还别着“总经理”胸牌。
“云宸，快下来！”聂梅跑过来拉开车门，“这房子是致一科技的‘光伏示范公寓’，发电收益率高得很，上个月光卖电就赚了500块，比租金还多呢。”
聂云宸跳下车，仰头看着公寓楼。每一层的阳台都装着光伏板，楼顶上的储能电池组像一排银色的箱子，旁边的电子屏滚动显示着数据：“今日发电量：280度，住户自用150度，并网出售130度，收益39元”。父亲聂建国拿着卷尺测量光伏板的角度，嘴里念叨着：“倾斜35度，正好对着太阳，这设计比阳江工地的光伏系统还科学。”
母亲王慧摸着公寓的玻璃门，轻声说：“比赣州的老房子亮堂多了，这地板还是恒温的？”
“是华顾科技的智能温控系统，”聂梅笑着刷卡开门，“光伏板发的电优先供家电用，剩下的才卖，夏天开空调根本不用心疼电费。你看这厨房，星畅的智能冰箱能自动提醒‘牛奶快过期了’，连菜板都是抗菌的，特别适合带孩子的家庭。”
***下午两点，聂云宸跟着小姑参观公寓。一楼的客厅连着阳台，光伏板的电缆线藏在吊顶里，看不见却无处不在——电视、洗衣机、甚至墙上的壁画灯，都靠它们供电。二楼的书房里，书桌嵌着无线充电板，聂云宸把小姑送的华顾3G手机放上去，屏幕立刻亮起“正在充电”的提示。
“这房子是致一科技给优秀合作伙伴的福利房，”聂梅指着墙上的证书，“我去年带星畅宝安分公司拿了‘全球最佳供应链奖’，集团就把这房子按成本价租给我了，现在转给你们住，租金比周边便宜一半。”她打开阳台的折叠椅，“晚上坐在这儿能看见致一科技的总部大楼，灯光跟星星似的，云宸以后晚自习回来，抬头就能看见。”
聂建国正在研究光伏系统的说明书，上面的参数他一眼就看懂了：“单晶光伏板，转换效率18%，比我们工地用的多2个百分点，难怪收益高。”他掏出手机给阳江的同事打电话，“你们也来看看宝安区的光伏公寓，这技术值得在工地宿舍推广，既省钱又环保。”
***下午西点，王慧在厨房试做赣州炒粉。星畅智能冰箱的屏幕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您常用辣椒，己为您推荐附近的有机蔬菜店，支持30分钟送达。”她笑着给聂梅打电话：“这冰箱比我还懂云宸的口味，他从小就爱吃辣。”
聂云宸在二楼的卧室里，用华顾手机搜索深圳的初中。页面跳出具一科技子弟学校的介绍：“太阳能操场、3G实验室、星畅营养午餐”，照片里的学生正在光伏板下的篮球场打球，场边的显示屏实时显示“今日发电量：52度，穿越神探夏洛克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可满足100部手机充电”。
“小姑，我能去这所学校吗？”他举着手机问。
“早给你问好了，”聂梅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你爸是高级工程师，符合‘科技人才子女入学’政策，下周一就能去报到。他们的物理老师以前是华顾科技的工程师，讲课特别有意思，保证你比在赣州时爱上学。”
***下午六点，聂云宸的3G手机响了，是林晓雨打来的视频电话。屏幕里，她站在东莞新家的阳台上，背景里有栋在建的厂房：“云宸，你看我家旁边就是致一科技的智能工厂，我爸说明天带我去参观机械臂，说比赣州的车床先进十倍！”
“我家公寓的光伏板能赚钱呢，”聂云宸把手机对着阳台，“刚才看电子屏，这房子一年能发12000度电，卖电的钱够买好多星畅的有机牛奶。”
两个孩子举着手机互相“参观”新家，王慧和聂梅在厨房准备晚饭，聂建国则在阳台画光伏系统的电路图——他想给阳江的工地宿舍也设计一套，让同事们也能住上“发电的房子”。
***傍晚，夕阳给公寓镀上一层金红。聂梅打开星畅的外卖APP，订了有机汉堡和鲜榨果汁：“今天搬家累，不做饭了，尝尝我们公司的新品，黑椒牛柳堡配菠萝汁，都是生物保鲜的，比赣州的路边摊健康。”
外卖送来得很快，骑手穿着星畅的制服，电动车的车筐上装着小型光伏板：“这是致一科技的‘光伏配送车’，跑一天电费只要2块钱。”他笑着说，“你们这栋公寓是网红楼，好多人来拍视频，说‘住这儿等于开了个小电站’。”
聂云宸咬了口汉堡，牛肉的鲜嫩混着光伏板的阳光味，心里突然觉得，深圳好像没那么陌生了。
***晚上八点，聂建国收到阳江工地的通知，明天要去现场勘测。他看着窗外的致一科技总部大楼，对王慧说：“这地方的科技氛围真好，连公寓都这么智能，云宸在这儿上学，肯定比在赣州有出息。”
王慧翻着聂梅给的招工手册，星畅超市正在招理货员，离家只有800米。“我明天去应聘，”她说，“能天天看着云宸上学，还能学用智能收银机，跟上你们工程师的脚步。”
聂云宸躺在床上，听着楼下父母和小姑的笑声，手里的华顾手机收到林晓雨的消息：“我爸说周末带我们去迈阿密科技园区的深圳分园，那里有3D打印的玩具，还能看到巴拿马运河的模型！”
他回了个“好”，然后点开手机里的深圳地图，在宝安公寓和东莞林晓雨家之间画了条线——不远，坐地铁只要40分钟，3G信号全程覆盖，随时能联系。
窗外的光伏板在夜色里闪着微光，像一颗颗会发电的星星。聂云宸知道，从今天起，他的家不仅有了新地址，更有了新的温度——这种温度，来自光伏板发的电，来自家人的陪伴，更来自一个充满可能的未来。
（第六十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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