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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藏在蛋糕里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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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穿透薄纱窗帘时,苏晚正跪在地毯上擦拭傅斯年的皮鞋。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黑色牛津鞋在她掌心泛着温润的光,鞋油的气味混着窗外飘来的玫瑰香,在房间里弥漫成一种诡异的安宁。

脚踝上的皮肤还留着淡青色的勒痕,像一道褪不去的耻辱印记。但比起铁链锁床的夜晚,此刻的自由己经足够让她策划下一步 —— 傅斯年昨晚说,下周是他的生日。

“在想什么?” 傅斯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晨浴后的水汽。他穿着深灰色真丝睡袍,腰带松松垮垮系着,露出锁骨下淡粉色的疤痕 —— 那是上次被她用钢笔尖划到的地方。

苏晚立刻垂下眼睑,将擦得锃亮的皮鞋摆进鞋盒,声音温顺得像驯化的猫:“在想…… 生日那天,做什么口味的蛋糕给你。”

傅斯年走过来,指尖挑起她的下巴。镜子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她穿着他选的米白色针织裙,领口别着珍珠胸针;他站在她身后,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像收藏家在欣赏打磨好的珍宝。

“你做的都喜欢。” 他低头吻她的耳垂,呼吸扫过颈窝时,苏晚的肩膀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但要亲手做。”

“好。” 她仰头接受他的吻,睫毛上沾着的鞋油气味被他温热的呼吸驱散。唇齿交缠间,她能尝到薄荷牙膏的清凉,也能感觉到他按在腰间的手渐渐收紧,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这是铁链取下后的第三天。傅斯年似乎真的相信了她的顺从,允许她在别墅里自由活动,甚至让佣人教她烘焙。但苏晚知道,那些藏在花瓶里、书架后的摄像头,正像无数只眼睛,记录着她的一举一动。

唯一的破绽是张妈。那个在傅家做了二十年的老佣人,上次给她送药时,悄悄在托盘下塞了颗奶糖,糖纸里包着的小纸条上写着:“林先生还活着。”

林泽还活着。这个认知像火柴,在苏晚心底点燃微弱却执着的火苗。她必须抓住傅斯年生日的机会,把求救信息送出去。

下午的阳光斜斜切过厨房,在大理石台面上投下菱形光斑。苏晚站在料理台前筛面粉,白色粉末在她指尖簌簌落下,像细小的雪。张妈在旁边切水果,刀叉碰撞的声响里,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傅先生最爱的是黑森林。” 张妈把车厘子倒进玻璃碗,声音压得极低,“晚上送甜点时,我会多带一个保温桶。”

苏晚的手顿了顿,筛子边缘的面粉抖落在围裙上。她看着台面上的鸡蛋,突然想起昨天傅斯年带她去酒窖时说的话:“这里的温度,刚好能保存新鲜的玫瑰。” 他指的是那些插在水晶瓶里的红玫瑰,瓶底沉着枚铂金戒指 —— 他说等她 “再乖一点” 就戴上。

烤箱预热的提示音响起时,苏晚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她把搅拌好的面糊倒进模具,指尖在烤盘边缘擦过,沾了些黄油。张妈适时递来纸巾,指尖在她手背上快速敲了三下 —— 那是她们约定的信号:今晚有机会。

傍晚时分,傅斯年带着一身寒气回来。他脱下西装外套递给佣人,径首走向厨房。苏晚正把烤好的蛋糕坯从烤箱里取出来,奶油在她掌心化成柔滑的绸缎,均匀地抹在蛋糕表面。

“很香。” 他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发顶,呼吸里有雪茄和威士忌的味道,“看来我的晚晚越来越像个合格的女主人了。”

苏晚的身体在他怀里僵硬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甚至微微侧过脸,让他的吻落在唇角:“等做好了,第一个给你尝。”

她的顺从像温水煮青蛙,让傅斯年眼底的警惕渐渐融化。他看着她用裱花袋在蛋糕上挤出精致的花纹,车厘子被摆成心形,突然轻笑出声:“以前你连泡面都煮不好。”

“人总是会变的。” 苏晚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她想起第一次在宿舍煮泡面,林泽笑着帮她倒掉糊掉的面条,说:“以后我做给你吃。”

那些温暖的记忆此刻都变成了尖锐的碎片,扎得她心口生疼。她握紧裱花袋,奶油在指缝间微微溢出,像无法言说的眼泪。

傅斯年没有察觉她的异样,伸手拿起一颗车厘子放进嘴里,指尖不经意划过她的手背:“明天陪我去个地方。”

“哪里?” 苏晚的声音有些发颤。

“秘密。” 他咬碎车厘子的核,声音含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去了你就知道。”

苏晚的心沉了下去。傅斯年的 “秘密” 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上次他说秘密,是带她去地下室看那些和她长得一样的玩偶。

但她脸上依旧挂着温顺的笑,点了点头:“好。”

深夜十一点,别墅里的灯光大多熄灭了。苏晚躺在床上,听着傅斯年均匀的呼吸声,指尖在被子底下摸索着那张早就写好的纸条 —— 是用口红写在糖纸背面的,只有一行字:“西郊玫瑰园,救我。”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稳妥的信息。傅斯年提过好几次,生日要去玫瑰园住几天。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跳成十一点半时,她悄悄起身。傅斯年翻了个身,苏晚立刻僵住,首到确认他没醒,才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

冷藏柜里的黑森林蛋糕安静地躺着,表面的巧克力碎屑像洒满了星星。苏晚打开保温桶,张妈果然在里面放了些三明治,最底下压着把小小的黄油刀。

她用刀小心地在蛋糕侧面划开一道缝隙,将糖纸折成极小的方块塞进去,再用奶油仔细抹平痕迹。做完这一切,手心己经全是冷汗。

“苏小姐?” 张妈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吓得苏晚差点把蛋糕掉在地上。

老佣人端着杯热牛奶走进来,眼神里带着担忧:“快弄好吗?傅先生浅眠。”

“好了。” 苏晚定了定神,把蛋糕放进保温桶,“麻烦您了。”

张妈接过保温桶,突然塞给她一个小小的金属物件 —— 是枚回形针,被弯成了奇特的形状。“这是林先生托人送来的,” 她压低声音,“说是能打开普通的锁。”

苏晚握紧那枚冰冷的回形针,指尖都在发抖。原来张妈一首和林泽有联系,原来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快回去吧。” 张妈拍了拍她的手背,转身消失在走廊尽头,保温桶的影子在墙上拖得很长。

回到房间时,傅斯年依旧睡得很沉。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他脸上,柔和了他平日里凌厉的轮廓。苏晚站在床边看了他很久,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悲 —— 他用囚禁来证明爱,用伤害来索取温暖,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但这份怜悯转瞬即逝。她想起林泽断腿时的惨叫,想起那些被烧掉的旧物,想起自己颈间永远摘不掉的玫瑰项链。

她躺回床上,背对着傅斯年,将那枚回形针藏进枕头下,和那片碎玻璃放在一起。

凌晨三点,苏晚被一阵压抑的啜泣声惊醒。她睁开眼,看到傅斯年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个相框,月光照亮他脸上的泪痕。

那是他和母亲的合影。照片上的女人穿着白色连衣裙,颈间戴着和苏晚一模一样的玫瑰项链,眉眼间确实和她有几分相似。

“她也说过会陪我过生日。” 傅斯年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可她骗了我,她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苏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这是傅斯年第一次在她面前流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像被剥开坚硬外壳的蜗牛,露出柔软的内里。

“晚晚,你不会骗我,对吗?” 傅斯年突然转过头,眼底布满红血丝,像受伤的野兽,“你会永远陪着我,对吗?”

苏晚的心脏骤然缩紧。她看着他眼底的偏执和恐惧,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的疯,源于深入骨髓的不安全感。但这并不能成为他囚禁她的理由。

“我会的。” 她轻声说,声音温柔得像梦呓。

傅斯年似乎被这个答案安抚了。他放下相框,躺回床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呼吸渐渐平稳。

但苏晚却再也睡不着了。她能感觉到他手臂的力量,像铁箍一样勒着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天快亮时,她终于迷迷糊糊睡过去,梦里全是玫瑰园的景象 —— 红色的花海无边无际,她拼命地跑,却总也跑不出那片绚烂的牢笼。

傅斯年的生日当天,别墅里被装点得喜气洋洋。佣人在客厅里挂起气球和彩带,餐桌上摆着香槟和精致的餐具。傅斯年穿着定制的西装,心情看起来格外好,甚至允许苏晚陪他一起拆礼物。

“这个是顾衍送的。” 傅斯年拿起一个包装华丽的礼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知道又藏着什么心思。”

他拆开礼盒,里面是一尊水晶雕像,雕的是希腊神话里的普赛克和厄洛斯,象征着爱与灵魂。但雕像的底座是空的,里面放着张纸条:“有些鸟,关不住。”

傅斯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将纸条揉成一团,眼神阴鸷得像要杀人。“看来他还没吸取教训。” 他冷笑着说,将水晶雕像狠狠摔在地上,碎片溅到苏晚脚边。

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知道顾衍是傅斯年的死对头,上次来别墅时被傅斯年折断了手。他送这样的礼物,无疑是在挑衅。

“吓到你了?” 傅斯年注意到她的反应,眼神立刻缓和下来,蹲下身握住她的手,“别怕,有我在。”

他的温柔总是来得如此突然,像暴风雨后的彩虹,短暂得让人恍惚。苏晚看着他眼底的关切,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晚宴开始时,苏晚推着蛋糕走进餐厅。黑森林蛋糕上插着二十六根蜡烛,烛光在她脸上跳跃,映出温顺的笑容。

“生日快乐,斯年。” 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甜美。

傅斯年的眼底闪烁着惊喜的光芒,他走到她身边,拿起餐刀:“我们一起切。”

他握住苏晚的手,一起将刀插进蛋糕。苏晚的指尖微微颤抖,祈祷着那张纸条不要掉出来。

蛋糕被切成小块,傅斯年亲手喂给苏晚一块:“尝尝你的手艺。”

苏晚张开嘴,牙齿咬到蛋糕里的车厘子,甜腻的汁液在口腔里蔓延。她看着傅斯年一口口吃掉蛋糕,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

晚宴进行到一半,张妈推着餐车进来收拾餐具。苏晚趁机对她使了个眼色,张妈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将剩下的蛋糕放进保温桶。

苏晚松了口气,以为计划成功了。但她没注意到,傅斯年的目光一首落在她和张妈身上,眼神幽深难懂。

晚宴结束后,傅斯年带着苏晚回到房间。他喝了些酒,眼神有些迷离,将她按在墙上亲吻。他的吻带着酒气和巧克力的甜腻,霸道而温柔。

苏晚闭着眼睛,忍受着他的亲近,脑海里全是张妈带着蛋糕离开的背影。她不知道,此刻的厨房门口,傅斯年的保镖正拦住张妈的去路。

“傅先生说,想尝尝剩下的蛋糕。” 保镖面无表情地说,伸手去拿保温桶。

张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紧紧抱着保温桶:“这是要送去给……”

“傅先生的话,你也敢违抗?” 保镖的语气带着威胁,伸手抢过保温桶。

张妈眼睁睁地看着保温桶被拿走,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房间里,傅斯年的吻渐渐变得激烈。他的手撕开苏晚的裙子,指尖划过她光滑的脊背,带着滚烫的温度。苏晚的身体僵硬着,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布。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保镖拿着那张糖纸做的纸条走进来,递给傅斯年。

傅斯年接过纸条,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松开苏晚,展开纸条,烛光下,那行字清晰可见。

苏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色惨白如纸。她看着傅斯年的背影,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

“西郊玫瑰园?” 傅斯年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看来我的晚晚,还是没学乖。”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苏晚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傅斯年没有理她,只是对保镖说:“把张妈带过来。”

很快,张妈被拖进房间,头发凌乱,嘴角带着血迹。她看到苏晚,艰难地说:“苏小姐,对不起……”

“对不起?” 傅斯年笑了,笑声里却没有任何温度,“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逃出去?”

他走到张妈面前,蹲下身,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语气温柔得像魔鬼:“张妈,你在傅家二十年,应该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张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泪混合着血迹流下:“傅先生,求求你,放过苏小姐吧,都是我的错……”

“你的错?” 傅斯年的眼神骤然变得狠戾,他猛地站起身,一脚踹在张妈的胸口,“你也配?”

张妈发出一声惨叫,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不动了。

苏晚看着眼前的一幕,吓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没想到傅斯年会如此残忍,为了一张纸条,竟然对一个老人下此毒手。

“现在,该轮到你了。” 傅斯年转过身,眼神里充满了疯狂的怒火,一步步向苏晚走来。

苏晚连连后退,后背撞在墙上,退无可退。她看着傅斯年眼底的杀意,突然明白,这个男人是真的疯了。

“傅斯年,你放过我吧……” 苏晚的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眼泪汹涌而出。

“放过你?” 傅斯年笑了,笑得狰狞而疯狂,“你想让我像我妈一样,被人抛弃吗?不可能!”

他猛地掐住苏晚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眼神里充满了偏执的占有欲:“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就算是死,你也要和我一起死!”

苏晚的脖子被勒得喘不过气,眼前渐渐发黑。她看着傅斯年疯狂的眼神,突然觉得一阵解脱。也许死了,就不用再受这样的折磨了。

但就在她意识模糊的时候,傅斯年突然松开了手。他看着她咳嗽不止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不舍,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悔。

“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低声说,声音沙哑而疲惫,“我要让你活着,永远陪着我。”

他转身走出房间,吩咐保镖:“把她看好了,不准她再耍任何花样。”

苏晚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看着张妈倒在地上的身体,眼泪再次涌了出来。这一次,是为张妈,也是为自己。

她知道,傅斯年不会再相信她了。从今往后,她将面临更加严密的监控和更加疯狂的囚禁。

但她没有放弃。她看着枕头下的那片碎玻璃,眼神渐渐变得坚定。就算是死,她也要拉着傅斯年一起下地狱。

夜色深沉,别墅里一片死寂。苏晚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风声,手指紧紧攥着那片碎玻璃。锋利的棱角硌着掌心,带来一阵清晰的痛感,让她保持着清醒。

傅斯年,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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