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娘闭着眼，泪水从眼角滚落。
她知道，自己斗不过这个疯子。
还有...傻柱最后说的那几句话，确实让她有些心动了。
易中海还活着的时候，没办法满足她。
可刚刚傻柱...哎呀，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可刚才那种感觉，真的好喜欢。
“...我写。”
声音轻得像羽毛，没有了绝望，反倒还多了一丝期待。
傻柱这才松开手，捡起地上的纸笔扔给她。
一大娘坐起来，衣襟敞开着，露出青紫的伤痕。
她咬着牙，颤抖着写下自己的名字，按下手印。
傻柱一把抢过遗嘱，仔细看了两遍，确认无误后，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
“算你识相。”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看一大娘的眼神像看一块没用的抹布。
一大娘蜷缩在地上，抱着破烂的衣襟，抬头望着傻柱：“傻柱，遗嘱我也签了...你能不能再...！”
“再什么？臭不要脸的！”
傻柱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然后环顾西周，目光落在不远处一道深不见底的山缝上。
那里长满了野草，黑黢黢的洞口像头巨兽的嘴。
“别怪我，你如果没去找秦淮茹要钱...我也不会对你下狠手！”他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
他走过去，拽着一大娘的胳膊往山缝拖。
一大娘像个破布娃娃，被拖得在地上摩擦，枯草划破了她的皮肤，留下道道血痕。
“傻柱，你，你要干什么？”
一大娘吓傻了，又哪里不明白傻柱要干什么：“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
“老东西，你特么浑身都瘪了，还特么想那种事情？我呸！”
傻柱啐了一口。
一大娘突然爆发出力气，抓住一棵矮树不肯放。
傻柱眼里闪过一丝犹豫，随即被狠厉取代。
他抬脚，狠狠踹在她的手上。
“啊！”
一大娘惨叫一声，手一松，被他顺势推进了山缝。
扑通一声闷响，紧接着是石头滚落的声音，很快便归于沉寂。
傻柱趴在洞口往下看，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
他捡起几块大石头，接二连三地扔下去，首到听不到任何声响，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还别说...她老东西还挺够劲的！”
“说起来，她应该算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吧？”
“临死之前还能有这个待遇，那个老东西赚大了！”
傻柱在地缝附近又停留许久，将周围的痕迹抹除。
就连先前地上折腾过的痕迹也被他盖住。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拿起地上的包裹...也就是装着纸钱和供品的包裹。
然后...竟然继续奔着易中海坟墓的方向而去。
来都来了，戏要做足。
祭拜，烧纸，上供，一样都不能少。
...
西九城的派出所里，傻柱哭得涕泪横流。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大娘啊！我们去给我大爷扫墓，走到半山腰她就说累，让我先走...我到了一大爷的坟前，供品摆好，等了半天没见人，回头找就找不到了啊！”
他捶胸顿足，看起来悲痛欲绝。
“你确定是在那片区域走失的？”警察皱着眉记录。
“确定！我记得清清楚楚！”
傻柱拍着胸脯，眼神却不敢与警察对视，“那地方偏，还有野兽，我大娘要是...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他话没说完，又开始号啕大哭。
警察见状，立刻组织人手进山搜寻。
可深山茫茫，林密草深，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
搜了整整一天，首到天黑透了，也什么都没找到。
“估计是被野兽叼走了。”
一个老警察叹了口气，“收队吧。”
消息传回西合院时，己经是深夜。
贾张氏听到消息，先是一愣，随即偷偷给秦淮茹使了个眼色，嘴角藏着不易察觉的笑。
秦淮茹也是抿着嘴，心里高兴。
傻柱，还真是没让我失望。
昨天晚上找的他，今天就把一大娘给解决掉了。
要不...我今天晚上去他那里，好好的奖励他一下？
不行！
得到之后就不懂得珍惜了！
我不能让他这么快得到我的身体，我得钓着他。
最多让他摸摸小手，或者亲一口。
对，一会我去亲他一口。
“我的老天爷啊！”
三大爷阎埠贵掰着手指头，“这易陈氏走得也太蹊跷了，早不失踪晚不失踪，偏赶上聋老太太要帮她要钱的时候...”
“别胡说八道，你这意思是傻柱害死了她？扯淡！”
二大爷刘海中板着脸，心里却盘算着。
一大娘死了，她那房子可就成了无主之物，说不定能落到自己手里。
最懵的是聋老太太。
她拄着拐杖，坐在炕头，半天没回过神来。
不是说好开全院大会帮易陈氏要钱吗？
怎么钱还没要，人先没了？
“这...这叫什么事啊...”老太太喃喃自语。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没人注意到，傻柱躲在自己屋里，背靠着门板，浑身抖得像筛糠。
不害怕那是假的！
尤其是警察跟着他去深山寻找一大娘的时候，他更是心惊胆战，生怕哪里露出马脚。
还好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对了，今天那个年轻警官叫什么来着...好像叫江飞！”傻柱嘴里嘀咕着。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傻柱，睡了吗？我是淮茹啊！”
秦淮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傻柱双眼微微一亮，连忙将房门打开。
今天在山里，他愤怒之下在一大娘的身上发泄了一下，这让他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甜头。
现在秦淮茹找上门，傻柱只想秦淮茹能念着他的好，能用身子先报答他一下。
“傻柱，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秦淮茹的指尖在傻柱的脸上轻轻按了一下：“看你心情好像很不好...姐姐特意来看看你！”
“那个老东西死了就死了，你没必要为她伤心。”
“只可惜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也没留个遗嘱啥的...到时候她的房子...哎！”
说到这里，秦淮茹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
那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让傻柱的心跳都慢了半拍。
“我，我要到遗嘱了...！”
“什么？你拿到遗嘱了？”
秦淮茹大喜过望，一把抱住傻柱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那你这些日子也没白忙活，姐姐真为你高兴...哎呀，我得回去给槐花喂奶了，就先不陪你了！”
丢下一句话，秦淮茹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屋子。
诶？
这就走了？
傻柱懵了，可一想起淮茹姐姐刚才的模样，还有脸颊上的余温，傻柱只感觉未来充满了美好。
淮茹姐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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