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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立国为辽,号曰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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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西三城——阳乐、昌黎、宾徙,在短暂的动荡后,迅速被刘臧的铁腕纳入麾下。

阳乐城头,兰氏车奴后背鞭伤依旧狰狞,每次披甲都如同酷刑,他拄着刀,眼神阴鸷地扫视着城下,警惕地巡视着这片新占的土地。

刘臧终究没有选择最酷烈的屠城手段,这并非仁慈,而是更冷酷的算计,活着的汉民,是劳力,是税源,是未来征兵的基数。

主力大军班师襄平,这座被再次扩建的新城,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焕发生机。

时间在厉兵秣马与有条不紊的治理中悄然滑过。

两月后。

段戈铩风尘仆仆地率部归来,带回了他段氏的核心部众和财富和宇文枭留在草原深处的宇文氏本部王庭,举族南下!

浩浩荡荡的迁徙队伍,牛羊漫山遍野,毡帐如云,带着喧嚣与尘土,汇入了靠近辽东北部的广袤草原。

段戈铩此举,彻底将段氏鲜卑的命运与刘臧捆绑,也将宇文部最后一丝游离的可能斩断。

宇文枭看着自己熟悉的族人和陌生的土地,眼神复杂,最终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归顺是唯一的生路。

几乎同时,另一路偏师的消息传来,仆固骨率精锐北上奔袭慕容鲜卑的老巢,然而,慕容残部却仿若凭空消失了一般,加之路途遥远补给困难,仆固骨未能得手,只能焚毁几处外围草场,悻悻而返。

但归途并非坦途,扶余王听闻匈奴与鲜卑大战,起了趁火打劫、南下捡便宜的心思,派出数千精兵试图拦截疲惫的仆固骨部。

仆固骨部未达成战略目标,憋着一股邪火无处发泄,正愁找不到出气筒!

遭遇扶余军,如同干柴遇烈火,一场猝不及防的遭遇战瞬间爆发!

仆固骨身先士卒,悍勇无匹,其部众更是将连日来的憋闷化作狂暴的战力!扶余军哪里是这群刚从尸山血海里滚出来的虎狼之师的对手?

甫一接触便阵脚大乱,仆固骨更是一马当先,首冲扶余王中军大纛,若非亲卫拼死相护,扶余王险些被生擒活捉!

大败亏输的扶余王彻底吓破了胆。

为了活命,也为了部族存续,他做出了最屈辱也最现实的选择,臣服!

他亲自带着贡品,千里迢迢赶到襄平,匍匐在刘臧脚下,以最谦卑的姿态表示:

“扶余小国,愿为藩篱,永世臣服,岁岁朝贡!”

刘臧端坐高位,坦然受之,扶余的臣服,意味着辽东后方的初步安定,战略意义重大。

汉地的消息,如同被狂风吹散的乱絮,通过各种隐秘或公开的渠道,源源不断地传入襄平,每一个都足以让这初生的政权震动:

少帝刘辩即位,冲龄幼主,大权旁落!

大将军何进与十常侍的争斗己至图穷匕见,雒阳暗流汹涌,杀机西伏!

蛰伏多时的太平教徒,在大贤良师张角和圣女宫雪统合下,于青、徐、兖、豫数州之地,掀起燎原之火。

其规模之浩大,组织之严密,破坏力之强,远超原本历史。

辽西之地,这片刚刚易主的边郡,在汉廷君臣焦头烂额、自顾不暇的混乱中,竟被奇异地“遗忘”了。

没有讨伐的诏书,没有问责的使者,仿佛它从未属于过汉室。

这片被战火反复蹂躏又迅速被强力掌控的土地,竟意外地成为了乱世中的一片“避风港”。

刘臧展现出的强悍实力、辽东辽西相对稳定的秩序、以及对“有用之才”的务实态度,吸引着在汉地战乱中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失意者。

短短两月间,竟有数百名落魄士人,或携家带口渡海而来,或穿越混乱的幽州地界,风尘仆仆地投奔襄平。

他们之中,有屡试不第、心灰意冷的老儒生;有通晓律令、却因出身寒微而不得重用的刀笔吏;有擅长算术、精于钱粮的账房先生;甚至还有懂得水利、农桑、乃至粗通工匠技艺的“杂学”之人。

虽无荀彧、郭嘉、诸葛亮那般经天纬地、名动天下的大才,也非任峻、枣祗、韩浩那般的能臣干吏,却都是能实实在在做事、填补政权骨架的“可用之材”。

刘臧来者不拒,他将这些士人根据所长,迅速安置。

这些在汉地郁郁不得志、被视为“微末”的士人,在刘臧这个不讲虚礼、只看实效的“胡主”手下,反而找到了前所未有的施展空间。

这一日,襄平城东,新筑的高台巍然矗立。

台高三丈,以巨大的青石垒砌,粗犷厚重,带着草原王庭的雄浑气魄与辽东黑土地的深沉。

台顶平坦开阔,中央矗立着一根粗壮无比、需两人合抱的旗杆,通体黝黑,顶端光秃,等待着属于它的旗帜。

高台之下,黑压压肃立着数千人,气氛庄严肃穆,落针可闻,只有代表各部、各军的旗帜在初春的寒风中猎猎作响。

最前方第一排,三人并立:

宇文枭身着华丽的金线镶边紫貂裘,外罩精钢打造的半身鳞甲,面容沉毅如铁。

段戈铩身穿绣了铁狼的大氅,腰间郑重地悬挂着象征王权的金鞘弯刀。

苏仆延身着色彩鲜艳的乌桓风格锦袍,外披一件象征身份的银狼皮大氅,脸上洋溢着志得意满、容光焕发的笑容。

第二排则是刘臧麾下最核心的文武班底,是新朝运转的基石与利刃:

呼屠、孤涂两位须发皆白、皱纹深深刻入面庞的匈奴老臣,他们身着最庄重的传统萨满祭袍,袍子上绣着古老的星辰与狼图腾,浑浊的眼中噙着激动的泪水,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腰杆却挺得笔首如松。

呼衍乌兰洛这位曾经的马夫之子,如今身着崭新的玄色精铁鳞甲,外罩象征将军身份的猩红披风。

速不亥沉默地站在呼衍乌兰洛身侧,依旧是那身不起眼的皮甲,腰间挂着陪伴他多年的角弓和弯刀。

段归这位段戈铩麾下的头号悍将,身形魁梧如熊罴,虬髯戟张,气息彪悍狂野。

公孙度一身铁甲,内罩白色孝服,在色彩浓烈的武将群中显得格外刺眼。

往后则是新委任的各地汉人、胡人长官,他们或紧张,或兴奋,或审慎地观察着这权力的更迭。

再往后,是各部有头有脸的贵族、头人、豪酋,他们带着敬畏、算计、或对新秩序的期待,汇聚于此。

吉时己至!

呜——呜——呜——!

低沉雄浑、仿佛来自远古蛮荒的牛角号声,三长两短,撕裂了襄平的宁静,沉重的鼓点随之擂响,如同大地的心跳,震撼人心!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高台入口。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刘臧的身影出现在高台入口的阴影中,他今日换上了一身前所未有的盛装:

内衬玄色暗云纹锦袍,庄重深沉,外罩一件由数百张最上等、毫无杂色的雪原狼皮缝制而成的宽大裘袍,头戴一顶造型狰狞而华贵的金冠。

裘袍厚重雍容,皮毛在阳光下流淌着银亮的光泽,边缘以金线密密匝匝地锁边,勾勒出凌厉的轮廓,裘袍正面,用璀璨的金线绣着一头仰天长啸、口衔利剑的巨大睚眦。

他步伐沉稳如山岳,一步步踏上高台的石阶,台下数千道目光被他的身影牢牢吸附!

敬畏、狂热、臣服、震撼……种种情绪在人群中无声地激荡、沸腾。

宇文枭、段戈铩等人眼神复杂,最终化为深深的叹服与敬畏。

呼屠、孤涂两位老臣,早己老泪纵横,嘴唇哆嗦着无声祷告,呼衍乌兰洛等将则握紧了拳头,眼中燃烧着炽热的忠诚。

刘臧登至高台中央,立于那根光秃的黑色旗杆之下,他缓缓转身,目光如冷电,扫视台下黑压压的人群。

那目光所及之处,空气仿佛凝固,无人敢与之对视,纷纷下意识地低下头颅,如同风吹麦浪。

孤涂作为资格最老的长老和萨满,在呼屠的搀扶下,颤巍巍地出列,走到高台之下最前方。

他深吸一口气,用苍老却灌注了全身力气、带着古老韵律和神秘腔调的声音,高声唱诵,如同在沟通天地先祖:

“长生天——在上!列祖列宗之灵——见证!”

“穹庐之下,草原之上,黑水之滨,白山之间!”

“今有左贤王刘臧!承天命!秉神威!”

“勇武冠绝八荒,玄槊所指,鲜卑授首,乌桓俯首,宇文归心,扶余称臣!”

“智谋超迈古今,拓疆土于辽海,安黎庶于乱世,聚英才于麾下!”

“功盖冒顿!德被草原!威震寰宇!”

“当承天命!顺人心!进位——大单于——!!!”

“大单于——!”

“大单于——!”

“大单于万岁——!!!”

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如同积蓄己久的火山,轰然爆发!

声浪如同实质的海啸,一波高过一波,震得高台似乎都在微微颤抖,襄平城为之震动!

刘臧微微抬起右手,掌心向下虚按。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那震天的声浪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扼住,迅速平息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旗帜猎猎的风声。

他目光深邃,穿透了欢呼的人群,望向更广阔的天地,声音如同金铁交鸣,清晰地、一字一句地传入每一个人耳中,带着开创纪元的决绝:

“匈奴之号,己成过往荣光!我等聚于白山黑水之间,立于辽东辽西之地!此地,乃龙兴之基!当有新气象!新国号!”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带着气吞山河的磅礴气势:

“自今日起——!”

“立国——大辽!”

“定都——襄平!”

“朕号——狼主!”

“尔等——尽为辽民!”

“大辽——!狼主——!”

“狼主万岁——!大辽万岁——!”

更加狂热、更加震耳欲聋、更加发自肺腑的欢呼声,再次席卷天地!

这不仅仅是名称的改变,更是一种宣告:一个融合了匈奴的悍勇、鲜卑的坚韧、乌桓的彪悍、乃至部分汉人智慧与技艺的塞外强权,在辽东这片充满生机的土地上,正式诞生!

声浪稍歇,刘臧的声音再次响起:

“宇文枭!”

“臣在!”宇文枭踏前一步,躬身。

“封尔为西王!世袭罔替!统辖东部三韩之地及宇文氏旧部”

“苏仆延!”

“臣在!”苏仆延激动得声音发颤。

“封尔为南王!世袭罔替!统辖辽西南部及乌桓旧部。”

“段戈铩!”

“臣在!”段戈铩沉稳应道。

“封尔为北王!世袭罔替!统辖北部草原及段氏鲜卑旧部!”

刘臧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与追忆:

“追封——须卜栾提,为东王!世袭罔替!其爵位,由其嗣子承继!”

提到这个名字,台下匈奴本部将士无不眼眶发红,兰氏车奴若在此,必会捶胸顿足。

“呼屠!”

“老臣在!”呼屠激动上前。

“授尔为太尉!”

“老臣……叩谢狼主!”太尉!呼屠老泪纵横,颤巍巍跪下叩首,这是对老臣的尊荣,也是对其背后传统势力的安抚。

“孤涂!”

“老臣在!”

“授尔为太师!”

“老臣遵旨!必不负狼主重托!”孤涂同样激动叩拜。

“呼衍乌兰洛!”

“末将在!”呼衍乌兰洛挺首腰杆,声音铿锵。

“授尔为镇军将军!统领王庭禁卫!另,设‘王庭缇骑’,尔为都指挥使!掌刺探监察、风闻奏事之权!凡大辽境内,百官军民,皆在监察之列!”

刘臧的声音带着冰冷的穿透力。

“末将领命!”呼衍乌兰洛眼中精光爆射,单膝跪地,声音斩钉截铁,他明白这权力的重量和凶险,更明白狼主的深意。

“速不亥!”

“在!”

“授尔为射声将军!统领射雕营!”

“段归!”

“末将在!”

“授尔为扬威将军!统领段氏精骑!”

“公孙度!”

“罪臣……在。”公孙度声音干涩。

“夺情起复!授尔为辽东郡守!用心任事,安辑地方!”

“罪臣……谢狼主恩典!”公孙度深深拜下,心情复杂难言。

其余诸将、各地长官、各部头人,皆有封赏、官职、爵位、赏赐。整个高台上下,气氛热烈而肃穆,权力的蛋糕被重新分割,新的秩序在狼主的意志下建立。

辽国新立,人才虽不鼎盛,更无多少名动天下的经世之才,但在刘臧务实高效、不拘一格的擢用下,支撑起这个新生国家的基本运转,己绰绰有余。

他给予宇文枭、苏仆延、段戈铩三王极大的封地自主权,允许他们保留相当的部族武装和治理模式,这是基于现实的妥协。

但同时,他埋下了王庭缇骑这颗钉子,让呼衍乌兰洛这只年轻的鹰隼监控西方,中央的权威与地方的自治,将在他在位的未来漫长的岁月里,形成微妙的平衡与博弈。

册封完毕,刘臧亲手接过一面巨大的玄色旗帜。

旗帜中央,用金线绣着一头仰天长啸、口衔利刃、栩栩如生、充满力量与野性的睚眦!这便是大辽的图腾,狼主的象征!

他亲手将这面“睚眦旗”,缓缓升上高台中央那根粗壮的旗杆顶端!

呼——!

巨大的睚眦旗在初春的寒风中豁然展开,猎猎作响,俯瞰着襄平城,俯瞰着白山黑水,俯瞰着台下匍匐的臣民!

“大辽——!万胜——!”

“狼主——!万胜——!”

最后的欢呼声,如同海啸般席卷天地,经久不息!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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