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生死抉择
手术室的无影灯下，白小雪的手指悬在起搏器开关上。雷军的心电图在屏幕上疯狂跳动，而他正用另一只手握住监控探头，露出藏在枕头下的手枪。麻醉师的注射器突然扎进他的侧颈。
手术室的无影灯下，白小雪的手指悬在起搏器开关上。雷军的心电图在屏幕上疯狂跳动，如命运的战鼓急促敲响。他另一只手握着监控探头，眼神警惕如夜枭。枕头下的手枪一半露出，黑沉的枪身似藏着无尽杀机。
“小心！” 白小雪心中惊呼。话音未落，麻醉师的注射器己精准刺入雷军颈侧。雷军浑身一震，似遭电击，手中探头 “嘎哒” 脱落，滚向角落。白小雪眼疾手快，按住起搏器开关，电流瞬间贯通雷军身躯。他全身肌肉紧绷，青筋暴起，面容扭曲。
“forts!” 白小雪声波未散，雷军己如猎豹弹起，手探向枪，却被麻醉师猛地压回手术台。白小雪持手术刀冲上，刀锋冷冽首指麻醉师咽喉：“敢动，便让你偿命！” 麻醉师眼神惊恐，却突然闷笑，“你们逃不出去。” 声音未落，手术室门被撞开，数名安保人员持枪冲入。白小雪心如擂鼓，情急之下扯过输液帘作掩体，侧身护住雷军。
安保队长的枪指白小雪，“缴械投降！” 白小雪不动如山，心中暗忖对策。雷军突睁眼，眼中精光爆射，一把抓住手枪，对准队长。电光火石间，白小雪与雷军眼神交汇，无言达成默契。白小雪挥刀斩向安保人员枪管，雷军同时开枪。枪声震耳，安保人员应声倒下，白小雪趁势拉起雷军，冲向走廊。
身后爆炸声起，白小雪回头看去，心脏骤缩。保安亭燃起熊熊烈火，火舌如恶魔之手，阻断后路。白小雪深吸一口气，冲向备用通道，雷军紧随其后。
白小雪的手术刀在冷光灯下划过一道寒芒，逼退了举枪的安保队长。雷军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植入心脏的起搏器在电流冲击下发烫，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黑色的血液溅在白小雪的手套上。麻醉师在手术台下挣扎着摸索，半截断针突然刺入雷军的左腿，金属与骨骼碰撞的脆响穿透嘈杂的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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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踪器！" 雷军喘着粗气指向白小雪胸前的手术衣，她慌忙扯开衣领，发现藏在乳胶手套里的微型定位装置正在闪烁红光。走廊尽头的监控屏幕突然亮起，医院安保部门负责人阴恻恻的笑声从扬声器传出："你们的起搏器炸弹己经进入倒计时。"
白小雪的手术刀划破雷军的病号裤，起搏器接口处的红色指示灯正在剧烈闪烁。走廊里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新生儿监护室的玻璃门自动打开，保温箱里的早产儿被闪烁的警报灯光映得满脸通红。雷军突然一把拉开通向医院地下室的紧急逃生梯，冷风卷着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
"电池组在负三层。" 雷军的声音被风机的轰鸣声淹没，白小雪刚要跟上，突然意识到手术室的麻醉机还在持续喷出七氟烷气体。她返身抓起输液架上的生理盐水袋，将气体导入走廊的通风管道。
地下室的水泵突然启动，浑浊的地下水漫过他们的脚踝。雷军的枪管指向黑暗处，借着手机屏光，白小雪看见排水管里爬出密密麻麻的硅胶蠕虫，正顺着起搏器的信号线向雷军的胸腔蠕动。
当他们撞开地下变电站的铁门时，整个医院突然陷入黑暗。雷军的起搏器指示灯在黑暗中变成唯一的光源，白小雪能听见电流在管道中流动的声音，仿佛有无数条蛇在头顶盘旋。雷军突然抱住她的腰身滚向墙角，数发子弹在他们刚刚站立的位置打出刺眼的火花。
"这里是医院地下变电站！" 白小雪举着从更衣室捡来的扳手大喊，安保队长的枪响了三声，玻璃幕墙碎裂的瞬间，白小雪看见雷军的瞳孔里映出燃烧的变压器，他拽着她的衣领撞向控制台，无数电线在短路的火花中爆裂。
当救护车的蓝光穿透地下室的玻璃穹顶时，白小雪正用手术钳从雷军的胸腔中拔出冒着烟的炸弹模块。起搏器的显示屏上，倒计时定格在00:01。走廊里传来婴儿车轮轴的咔嗒声，保温箱中的新生儿仍然在哭泣，而楼上的手术室里，那台被遗忘的麻醉机还在无声地冒着蓝色的气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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