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婚姻决定
白小雪和雷军决定结婚，两人来到当地民政局，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拿回结婚证的那一刻，白小雪的心里满是幸福和满足。回到家后，白小雪把结婚证拿给李明看：“李明，我和雷军结婚了。”李明看着白小雪手中的结婚证，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小雪，我祝福你们。但我还是担心雷军的职业会让你们的日子不好过。”白小雪坚定地说：“我知道他的职业有危险，但我愿意陪着他，无论发生什么。”
鸽灰色的晨雾尚未散尽，民政局的白漆铁门就被推得吱呀作响。白小雪攥着雷军的腕口，他的掌心薄茧硌得她指腹生疼。档案室的吊灯照出他剪裁利落的军装肩章，却遮不住领口若隐若现的淤青。
"指纹重叠三次才算有效。"工作人员的笔尖在结婚登记表上划出细碎沙沙声，白小雪突然听见雷军腕表滴答作响，表背锈迹渗出梅花状的裂纹。她蘸着碳素墨水按下指印时，余光瞥见他旧皮带扣内侧磨出的豁口——那是上次任务时弹片擦伤的记念。
税务大厅的落地窗正对着香樟树，白小雪把结婚证按在玻璃上时，纸张吸附出透明的水渍。雷军解开风衣扣子，内衬口袋的金属卡片在晨光里晃出菱形光斑："小雪，"他喉结滚动着，"有些话我得提前说清楚。"
回家的出租车绕过三个红绿灯，后视镜里始终跟着辆深灰色SUV。白小雪解开安全带时，发现雷军鞋跟边缘被人为磨损成平底——追踪器信号早己被屏蔽。她突然想起钢琴弦盒里那些编号凌乱的信封，暗红邮戳组成波浪状的队列。
李明的茶杯在茶几上砸出细小裂纹，白瓷釉面渗出细密的蜘蛛网。他盯着结婚证上凹凸的国徽浮雕，突然掀开茶杯——杯底暗格里躺着枚黄铜弹壳，表面磨出的数字在光线下刺眼地闪烁："08-14，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日期？"
钢琴室的花瓣地毯在脚底发出细微的酥响，白小雪蹲下身时发现雷军的裤脚磨出毛边。他正用修琴刀撬开琴键面板，里面嵌着微型收音器和三枚微型纽扣电池："第三枚弹匣用完后，"他的声音混着松香粉的呛味，"我需要二十西小时。"
防雾镜前的化妆灯突然短路，白小雪惊觉台面下暗格里藏着整套拆弹工具。雷军把她的手按在钢琴顶的黄铜环扣上："记住这枚音叉的震动频率。"他突然摘下她无名指的素金戒指，内圈刻着的"FM-99"在水银灯下变幻成绿色。
阁楼的天线正接收着异常信号，白小雪突然听见钢琴自弹启动的机械声。肖邦《革命练习曲》的激昂乐章里，雷军把结婚证嵌进琴弦松动的C音区，金属卡片与钢弦摩擦出细碎的火花："小雪，"他的声音湮没在轰鸣的琴声里，"如果钢琴突然沉默，请把这封信投进最近的邮筒。"
信封里是七张不同日期的遗书，钢笔墨水渗出的水痕恰似北斗七星的形状。白小雪指尖触到信纸角落的暗红指印时，突然感觉钢琴室的吊灯开始旋转，暗角里第七枚弹壳正滴着透明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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