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7年6月12日的杭州，云顶壹号公寓区的光伏板在梅雨间隙的阳光下泛着银光。下午三点，沪上的张大爷正蹲在120平公寓的露台上，看着智能电表的数字往回跳——屋顶的光伏板发的电，正顺着电网逆流而上，穿过钱塘江，穿过杭州湾，稳稳地输入他在沪上的老房子。
“老伙计，你看这电表，负数！”张大爷举着手机给沪上的李大妈首播，镜头里的电流走势图像条欢快的绿蛇，“在杭州发的电，够给上海的老房子供电，致一的智能电网连这点都想到了，比沪上的供电局贴心多了。”
李大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羡慕的颤音：“我家那套云顶公寓，昨天发电收益到账80块，够买两斤肋排了。对了，小区门口的宣传栏说，去年那个华裔富五代捐给杭州政府的星辰金融股票，现在涨到2.35万亿了，真是行善积德。”
张大爷起身拍了拍光伏板上的水珠，语气里带着感慨：“人家富五代格局就是不一样，1.23万亿的股票说捐就捐，改成国企政企模式，一年就涨了一万多亿。听说现在杭州的公交卡都能领星辰金融的理财红包，咱们这些退休的，每月能多领500块买菜钱。”
公寓的智能管家突然播报本地新闻，电子屏上出现星辰金融的总部大楼：“作为杭州市属国企，星辰金融今日发布年报，市值2.35万亿，较去年增长80%，主要得益于半导体产业链投资与数字人民币结算业务。公司每年将30%利润捐赠给杭州民生工程，覆盖养老、教育、医疗三大领域。”
“听听！”张大爷对着手机喊，“沪上的金融老板们呢？除了给自己发高薪，给政府捐过一分钱吗？去年听说有个银行行长年薪1200万，小区的老年活动室漏雨都没人修。”他走到窗边，指着远处的钱塘江，“杭州的桥都是星辰金融捐钱修的，带光伏板的那种，走上去都觉得踏实。”
李大妈那边传来翻报纸的声音：“你看这篇报道，星畅有机汉堡的总部也捐给京城政府了，改成国企后市值4.21万亿，现在卖的汉堡都能用数字人民币支付，还能给胡同里的老人送免费早餐。”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酸意，“咱们沪上的老字号，除了涨价，还会干啥？”
下午五点，两位老人约在公寓的共享厨房碰面。张大爷端出用光伏电做的红烧肉，李大妈带来星畅的有机牛奶，包装上印着“京城国企·公益捐赠”的字样。电视里正在播放沪上的新闻，画面里的金融街依旧光鲜，但记者采访时，有路人抱怨：“股价涨了跟我们没关系，退休金还是那点，菜市场的菜价倒涨得快。”
“听说星辰金融要在沪上开分公司了。”张大爷喝了口牛奶，“杭州的经理说，只要把沪上的老房子登记成‘光伏电力用户’，就能享受他们的理财补贴，比存银行划算。”他点开致腾APP，星辰金融的公益理财项目赫然在列，“你看这个，投10万，一年后能拿1.2万，其中2000是给社区养老的捐赠，等于咱们也做了好事。”
李大妈的手指在屏幕上犹豫：“沪上的金融老板会不会不高兴？”
“他们高不高兴不重要。”张大爷笑着说，“你看杭州，人家靠捐赠把企业做这么大，说明行善和赚钱不矛盾。就像这光伏电，发多了能给老房子用，还能卖钱，多好。”他指着窗外的云顶壹号，“住在这里才明白，真正的有钱人，不是把钱锁在保险柜里，是让它变成电，变成桥，变成老人手里的牛奶，这样的钱才活得有意义。”
傍晚的霞光透过厨房的窗户，给两位老人的头发镀上了一层金红。电视里，星畅集团的总裁正在接受采访，这位华裔企业家说：“爷爷当年教我们，赚钱是本事，散钱是智慧。现在看来，把企业交给政府，让它服务更多人，才是最大的智慧。”
离开共享厨房时，张大爷的手机收到电费到账提醒，光伏收益加星辰金融的补贴，刚好够买下个月的星畅牛奶。他想起在沪上的老邻居，还在为涨了5毛的菜价吵架，忽然觉得，自己当初决定把房子低价卖掉来杭州，是这辈子最对的决定。
夜色中的杭州，云顶壹号的光伏板依旧在工作，电流无声地流向沪上的老房子，也流向两位老人的心里。他们知道，这些电不光能做饭、点灯，还能照亮一些更重要的东西——比如，什么是真正的富裕，什么是企业该有的样子，什么是能让人安心的日子。而这些，或许比那些冰冷的市值数字，更能衡量一座城市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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