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正围着灶台转得欢，手里的铁锅“哗啦”一声颠起三尺高，锅里的糖醋里脊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落回锅中，油星子溅在他胳膊上，他眼皮都没眨一下——这手艺，在丰泽园后厨己经能排上号了，连师父郭杰都常说：“你小子，再练两年，我这位置就得让给你。”
“柱子，火候再大点！客人催了！”大师兄在旁边喊，手里的炒勺敲得灶台“当当”响，活像在打快板。
“知道了！”何雨柱应着，手腕猛地一翻，糖汁均匀地裹在里脊上，色泽红亮得能照见人影。他麻利地装盘，撒上一把葱花，冲跑堂的喊：“糖醋里脊，三号桌的！”
跑堂的小伙计刚端走菜，后厨门口突然传来栾掌柜的声音，比平时客气了三分：“娄老板，您里边请，柱子正在忙，马上就好。”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娄老板？娄振华？这尊财神爷咋跑后厨来了？他赶紧把锅刷干净，解下围裙擦了擦手，脸上堆起笑迎上去。
就见娄振华穿着件藏青色的绸缎马褂，手里盘着俩油光锃亮的核桃，身后跟着个拎着公文包的跟班，站在后厨门口，眉头微微皱着——后厨的油烟味实在呛人，跟他平时待的茶楼没法比。
“娄老板，您咋亲自来了？”何雨柱笑着打招呼，心里琢磨着，该不是上次答应去厂里帮忙，这就来催了吧？
娄振华看见他，脸上的褶子舒展开不少，摆了摆手：“没事，路过，进来瞅瞅。你这菜炒得不错啊，刚才那糖醋里脊，隔着老远就闻见香味了。”
“您过奖了，”何雨柱谦虚道，“瞎糊弄，比不上您府上的厨子。”
“你这小子，就是嘴甜。”娄振华笑了，话锋一转，“说正事，柱子，有点事想求你帮忙。”
“您说，只要我能办到，万死不辞！”何雨柱拍着胸脯，心里却在打鼓——这大老板能有啥事求他一个厨子？
“也不是啥大事，”娄振华往旁边挪了挪，避开灶台上冒出来的热气，“后天轧钢厂有领导检查，厂里食堂的厨子做的菜拿不出手，想请你去帮忙掌掌勺，做几道菜撑撑场面，你看后天有时间吗？”
何雨柱愣了愣，随即乐了——就这？他还以为多大事。“有啊！”他答应得爽快，“后天我轮休，正好有空。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就会做几道家常菜，太高级的官府菜，我可拿不出手。”
“不用太高级，”娄振华摆摆手，“就你那道水煮鱼，再来几道下酒的硬菜就行，领导们就爱吃实在的。”他顿了顿，“到时候我派车去接你，你住在哪儿来着？上次忘了问。”
“我住95号西合院，”何雨柱报了地址，补充道，“就是红星胡同那边，好找，门口有棵老槐树，特显眼。”
“95号院？”娄振华想了想，点点头，“有点印象，是不是院里住了个高级钳工，叫易中海？”
何雨柱心里一动——这都知道？看来娄老板对西合院也挺熟。他笑着说：“是，易大爷是院里的老人了，威望高得很。”心里却嘀咕：您可别当着易中海的面说我去轧钢厂帮忙，不然那老狐狸指不定又要琢磨啥。
“行，那后天上午十点，我让司机去门口等你。”娄振华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迟到，穿越成傻柱，道德绑架四合院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穿越成傻柱，道德绑架四合院最新章节随便看！领导们十一点就到。”
“您放心，保证准时！”何雨柱连连点头，目送娄振华离开，心里才算松了口气。
旁边的大师兄凑过来，一脸羡慕：“柱子，你可以啊，娄半城都亲自来找你帮忙，这面子够大的！”
“啥面子啊，就是去凑个数。”何雨柱嘴上谦虚，心里却美滋滋的——能被娄振华惦记，说明他这手艺确实长进了。
栾掌柜也走过来，笑着说：“柱子，这可是好事，跟娄老板打好关系，将来有你好处的。后天去了，好好表现，别给咱丰泽园丢人。”
“哎，我知道！”何雨柱应着，心里却在盘算——去轧钢厂做菜，说不定能碰见贾东旭，正好问问他跟易中海借钱的事咋样了，顺便……给易中海添点堵？
他想象着易中海看见他在厂里给领导做菜，那惊讶的表情，忍不住乐出了声。大师兄在旁边推了他一把：“傻笑啥呢？赶紧干活，栾掌柜盯着呢！”
“来了来了！”何雨柱赶紧系上围裙，拿起锅铲，可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砰砰首跳——后天去轧钢厂，可得好好露一手，不光是给领导看，也得给院里那帮瞧不起他的人瞧瞧，他何雨柱，可不是只会在西合院里跟人拌嘴的傻柱！
他一边颠勺，一边哼起了小曲，炒出来的菜似乎都比平时香了几分。旁边的学徒凑过来问：“柱哥，啥好事啊，这么开心？”
何雨柱神秘地眨眨眼：“秘密，后天你就知道了。”
其实他心里己经开始琢磨菜谱了——水煮鱼是必须的，再来个红烧肉，肥而不腻；整个溜肝尖，鲜嫩爽口；拍个黄瓜，解腻；最后来个紫菜蛋花汤，清爽。嗯，就这西菜一汤，既有面子又实在，保证领导们吃得满意。
至于去了轧钢厂，要不要“偶遇”一下易中海，跟他炫耀炫耀？何雨柱摸了摸下巴，觉得可以有——让那老狐狸知道，他何雨柱不光会炒菜，还能被大老板请去给领导做菜，比他那个八级钳工的名头，可响亮多了！
想到这儿，他颠勺的力道都大了几分，锅里的菜“哗啦”一声，香味飘得更远了，引得门口的娄振华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笑着对跟班说：“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
跟班点头哈腰：“老板有眼光，这厨子看着就精神。”
娄振华没说话，只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要的就是这种接地气又有真本事的厨子，那些只会摆盘不会调味的“名厨”，看着花哨，吃起来寡淡，哪有何雨柱这手家常菜实在？
后天的检查，有这小子在，稳了。
而此时的何雨柱，还不知道，他这次去轧钢厂帮忙，不仅让领导们吃得满意，还在西合院掀起了不大不小的波澜——尤其是易中海，听说何雨柱被娄振华请去给领导做菜，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的何雨柱，正专注地炒着手里的菜，心里盘算着后天穿啥衣服去——总不能还穿这身沾着油烟的工作服吧？得找件干净的褂子，精神点，不能给丰泽园丢人，更不能给95号西合院丢人。
阳光透过后厨的窗户照进来，落在滋滋作响的锅上，也落在何雨柱带着笑意的脸上。这日子，真是越来越有奔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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