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7月9日上午九点，致一科技集团大厦58层的办公区里，没有打卡机的嗡鸣，没有领导的巡视脚步声。程序员小张戴着耳机，在工位上打《逆水寒》，屏幕上“富婆门派”的任务提示闪烁——这是他负责的“玩家行为分析”工作，用游戏数据优化算法，算在KPI里；市场部的小李系着围裙，在角落的迷你厨房煎牛排，旁边摊着的策划案上，“东南亚光伏板推广方案”己经改到第三版，香气混着咖啡味飘满走廊。
“沈总早！”有人笑着打招呼。沈诗涵穿着牛仔裤和白T恤，手里捏着个刚烤好的牛角包，从电梯里走出来。她的办公桌上没有堆积如山的文件，只有一盆多肉和一本翻旧的《女性主义哲学》，桌角的指纹打卡器闪着绿光——她早上七点来的时候，己经有37个员工通过指纹确认“己到岗”，但没人在乎彼此具体几点坐在工位上。
“曼琳，你的VR游戏策划案过了。”沈诗涵把一份报告放在马曼琳桌上。这位23岁的腾讯VR前总监，此刻正用全息投影调试虚拟场景，闻言抬头笑：“就知道你会喜欢‘古籍闯关’模式——玩家要解出《九章算术》的题才能通关，既好玩又涨知识。”
“表现不错。”沈诗涵靠在桌沿，咬了口牛角包，“从下个月起，你兼任VR游戏事业部副总，统管策划和市场，年薪提到5000万。”
马曼琳眼睛一亮，手里的VR眼镜差点掉地上：“真的？不用跟总部报备？”
“致一的升职从来不用层层审批。”沈诗涵指了指墙上的电子屏，实时滚动着各部门的绩效数据，“你带的团队让VR项目流水涨了800%，这就是最好的报备。对了，市场部以后归你管，跟陈菲菲多学学——她把华硕的供应链经验用到致一的AI配件上，利润率提了15%。”
正说着，陈菲菲（华硕千金，致一兼职副总）抱着笔记本进来，屏幕上是共享厨房的新菜单：“负8层的中央厨房今天加了‘程序员套餐’，高蛋白低GI，还能通过VR点餐送到工位。沈总，你要的‘量子净水器首饮水’己经接入所有饮水机，口感比瓶装水还好。”
她瞥见马曼琳桌上的升职报告，笑着鼓掌：“恭喜曼琳！以后咱们三个又能在负8层的自助餐区讨论工作了——上次说的‘VR虚拟厨房体验’项目，正好让市场部推一下。”
***上午十一点，负8层的5000平共享厨房餐厅里人声鼎沸。中央厨房的透明玻璃后，五星级厨师正在现烤披萨，自助区的餐台摆着从清北光伏农场首供的蔬菜，旁边的共享灶台前，几个员工正比赛做家乡菜——研发中心的老王在炖河南烩面，人事部的小陈在炒广东菜心，旁边的电子屏显示“厨艺大赛冠军可获3天带薪假期”。
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别墅区书房里的商业密码》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沈诗涵端着餐盘，坐在靠窗的位置，对面是两个正在吃饭的女员工。其中一个曾是“极端女性思维”的拥趸，现在是致一法务部的合规专员，正拿着《民法典》给同事讲“职场性别平等条款”；另一个以前是“大男子主义”的坚定支持者，认为“女人就该在家带娃”，现在是远程办公的奶爸程序员，手机里存着女儿的视频，屏保是“致一955，陪娃不耽误”。
“沈总，您推荐的那本《超越性别对立》太有用了。”合规专员递过自己的读书笔记，上面划满了重点，“以前总觉得‘男人都想压迫女人’，现在才明白，制度性的不公才是根儿——致一的考勤系统不记录‘女性员工迟到次数’，只看‘任务完成率’，这种细节才是真的平等。”
奶爸程序员笑着补充：“我以前在阿里996，回家女儿都不认识我，总说‘爸爸是手机里的人’。现在来致一远程办公，每天能给她讲故事，绩效还比以前好——这本书里说‘真正的男性气质不是拼命加班，是能平衡责任与生活’，太对了！”
沈诗涵看着他们餐盘里的饭菜，突然想起刚创业时，曹源说的“好公司应该像家厨房，有人做饭，有人洗碗，没人计较谁多干了一点”。现在，负8层的厨房做到了：没有“女性就该洗碗”的偏见，没有“男人必须买单”的规矩，只有“谁有空谁搭把手”的默契。
***下午三点，58层的办公区突然响起欢呼声。原来是市场部传来消息：又有10家企业宣布加入“955企业联盟”，其中包括两家以前的“加班大厂”。马曼琳正在用VR系统给新入职的员工做培训，屏幕上的虚拟导师说：“在致一，你可以打游戏时想方案，做饭时谈合作，只要能创造价值，你的工作方式由你定义。”
陈菲菲调出华硕的最新数据：“我们给联盟企业供的‘高效办公电脑’销量涨了300%，说明越来越多公司意识到，解放员工的时间，才能解放生产力。”
沈诗涵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腾讯大厦——堂叔马化腾推行955一年后，那里的创新项目数量翻了一倍。而不远处的阿里总部，依旧灯火通明，凌晨的加班灯光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刺眼。
她知道，改变不会一蹴而就，但至少，致一的58层和负8层正在证明：当企业把员工当“人”而非“工具”，当制度能容纳“打游戏的程序员”“带娃的奶爸”“曾有极端思想的普通人”，所谓的对立、偏见、内卷，都会在烟火气和成就感里，慢慢消融。
就像此刻，负8层的厨房飘来烤面包的香味，58层的VR会议室传来项目通过的欢呼，这些琐碎而温暖的声音，比任何口号都更有力——它们在说：好的工作，能让人长出包容的底气；好的制度，能让每个不同的人，都活得自在、活得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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