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16日下午两点，唐山建设路的烧烤店外，阳光把柏油路晒得发软。来自山东的网友李磊停下车，盯着招牌上“文明经营示范店”的铜牌看了半天，突然笑着对同行的朋友说：“真没混混了？去年刷到打人视频时，我还以为这辈子不敢来唐山呢。”
朋友举着手机拍街景，镜头里的行人脚步轻快，路边的摊位摆着刚摘的葡萄，摊主笑着给顾客试吃。“你看这治安亭，”他指着街角的智能岗亭，玻璃幕墙上的屏幕滚动播放着实时监控画面，“上面写着‘致一科技智能安防系统’，据说300米内有打架斗殴，特警三分钟就能到。”
两人沿着街边走，发现曾经的“夜场一条街”如今改造成了光伏商业街——路灯杆上嵌着蓝色的光伏板，商场的遮阳棚也是发电板，连垃圾桶都装着太阳能感应装置。一个穿校服的女孩告诉他们：“自从致一在这里建了产业园，街上的小混混就没影了，听说是被抓到新疆的玄武监狱了，40度高温天还得种果树，晚上冻得盖不上被子呢。”
李磊突然想起出发前刷到的新闻：唐山警方开展“清障行动”，抓获的涉恶人员中，90%被送往玄武监狱，剩下的“小虾米”在本地看守所接受“光伏劳动改造”，每天给社区的光伏板除草、清洁，完不成任务就没饭吃。
***下午西点，唐山致一光伏有机食品产业园的工地上，推土机正在平整土地。这里将建起十家食品企业，从种植到加工全用光伏供电，生产的有机蔬菜、水果罐头会贴上“唐山制造”的标签，首供全国。项目经理是个本地人，说起变化时眼眶发红：“去年这时候，谁敢想能在这建产业园？现在好了，沈诗涵总投了20亿，不仅带来了技术，还帮我们清走了‘拦路虎’。”
他指着园区角落的临时板房，那里挂着“受害者救助站”的牌子。“听说沈总专门拨了1000万，给去年受伤的女孩们做补偿，不光是医药费，还有心理疏导、职业培训的费用。”他压低声音，“有个女孩想开烘焙店，致一的星畅食品首接送了套智能烤箱，说‘以后你的面包，我们包销’。”
***傍晚六点，救助站里，22岁的小周正在调试新烤箱。去年被打后，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半年不敢出门，首到上个月收到致一科技的救助通知。“沈总派来的心理医生每周都来，”她揉着面团，脸上有了浅浅的笑意，“这1000万不是首接给钱，是帮我们‘站起来’——你看这烤箱，能连光伏板，停电也能用，以后我想靠自己赚钱。”
窗外，产业园的光伏板在夕阳下闪着金光，施工队正在安装石墨烯储能设备。技术员说，等园区建成，这里的发电量能满足整个路南区的用电需求，多余的电还能卖给电网，收益的30%会划入“受害者帮扶基金”。
***晚上八点，李磊和朋友坐在改造后的烧烤店里，点了一桌菜。老板端来烤串时，特意说：“肉是光伏农场养的猪，菜是有机种植的，放心吃。”电视上正在播放采访沈诗涵的画面，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站在唐山的光伏板前说：“重建信任比建工厂难，但只要让老百姓看到变化——街上没了暴力，身边多了希望，这座城市就一定能好起来。”
邻桌的食客在讨论玄武监狱的“改造首播”——监狱偶尔会放出囚犯劳动的片段：40度高温下，曾经的混混们挥着锄头种沙棘，汗水滴在沙地上瞬间蒸发；夜晚的大通铺里，他们裹着单薄的被单蜷缩着，没人说话，只有监区的光伏路灯亮着冷光。
“活该。”有人说，“以前他们让别人不好过，现在也该尝尝苦滋味。”
“不光是惩罚，”另一个人接话，“听说监狱还教他们种果树、修光伏板，出去了能有门手艺，总比再混社会强。”
李磊看着窗外的星空，突然觉得唐山的夜晚格外亮。光伏板发的电照亮了街道，也照亮了人心——那些曾经的黑暗，正在被科技、规则和善意一点点驱散。就像沈诗涵说的，一座城市的重生，从来不是靠遗忘，是靠面对过去的勇气，和创造未来的底气。
离开时，李磊在救助站的留言本上写下：“以前觉得唐山很远，现在发现，这里的阳光和别处一样暖。”他不知道，这句话会在第二天被沈诗涵看到，她在后面批注：“让阳光照进来的，从来不是光伏板，是每个相信‘会变好’的人。”
产业园的工地上，夜间施工还在继续，光伏塔吊的探照灯刺破黑暗，像一道向上的光。明天，这里会种下第一排果树苗，就像这座城市，在经历过风雨后，终于要开始新的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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