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24日晚上九点，深圳南山区致一VR体验中心的全息走廊里，沪A牌照的特斯拉刚停稳，26岁的周明就拽着合伙人刘洋冲进大厅。两人身上还带着虹桥机场的寒气，眼睛却被头顶流转的虚拟星云吸住——这个在沪上听说了三个月的“一体化VR网吧”，比传说中更像科幻电影里的场景。
“刷脸就能进？”刘洋指着门口的支付屏，看着周明的脸凑近后，屏幕瞬间弹出“欢迎体验，首次注册送3小时VR时长”的提示，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咱们上海的网吧还在收现金押金，这里都进化到‘无接触’了。”
周明没接话，手机镜头正对着16万配置的豪华套间猛拍。水冷机箱里的超导散热管泛着蓝光，《黑神话：悟空》的18K画质画面在全息屏上炸开，连孙悟空的金箍棒纹路都清晰得能数清：“刚才店长说，这机器玩端游三年不落伍，光这配置，抵咱们网吧五台旧机器。”
95后店长林小野踩着光伏轮滑鞋滑过来，手里的平板展示着致一的“城市扩张计划”：“深市己经开了12家门店，下个月进军上海、北京、广州，年内覆盖15个新一线城市。你们看这收益表——单店月流水50万，一年600万，相当于传统网吧十年的收入。”
刘洋盯着表格里的数字咽了口唾沫。他们在上海经营的传统网吧，50台机器撑死月入8万，还得刨去房租水电，十年未必能赚到600万：“这钱怎么来的？光靠上网费？”
“不止。”林小野点开“生态收益”栏，住宿、餐饮、无人超市、快递代收发的收入占比清晰可见，“普通间80元/天含住宿+不限时上网，年轻人宁愿在这住也不租隔断房；星畅自助餐38元一位，日均流水比单独开家餐馆还高。”她指了指无人超市的补货机器人，“这都是额外收益，传统网吧想都不敢想。”
***晚上十点，周明和刘洋坐在普通区的电竞椅上，手里捏着致一的“以旧换新”宣传单。上面写着：“传统网吧旧机器可折现，每台抵2000-5000元，加钱可换致一VR终端，享受三年免费维护。”
“咱们那批机器，五年前花了3000一台，现在当废品卖也就500。”刘洋的手指在“5000元”的数字上划了又划，“致一这是在给咱们留活路啊。”
旁边的上海老乡听见了，插嘴道：“我表哥在浦东开网吧，上个月刚换了20台致一终端，现在学生都往他那跑——能玩VR，能住太空舱，谁还去烟熏火燎的传统网吧？”他点开手机里的视频，旧机器被致一的回收车拉走，“人家说了，这些旧零件会提炼成光伏板材料，也算废物利用。”
周明突然站起来，拉着刘洋往店长办公室走：“问问申请加盟的费用，多花点没关系，只要能抢到上海的首店名额。”
林小野正在给北京加盟商发资料，闻言调出加盟政策：“一线城市代理费50万，含全套VR设备、智能系统、员工培训。致一负责选址和供应链，你们只管运营——就像沈总说的，‘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
她指着墙上的全息地图，上海的黄浦区、静安区己经标上了“待加盟”的红点：“早入局早赚钱。深市的12家店，最快的那家三个月回本，老板以前也是开传统网吧的。”
***深夜十一点，周明和刘洋躺在中等间的太空舱里，望着天花板的虚拟星空发呆。手机里是他们刚拍的传统网吧照片：烟味弥漫的空气，泛黄的显示器，墙角堆着没喝完的廉价饮料——和眼前的VR网吧比，像两个时代的产物。
“你还记得吗？”周明突然说，“刚开网吧那年，咱们觉得能用上1060显卡就够牛了，现在人家都用超导散热了。”
刘洋点开致一的加盟合同，手指悬在“确认”键上：“听说这VR系统是沈诗涵的团队开发的，连腾讯都跟他们合作。咱们跟着致一走，肯定没错。”他想起林小野说的“十年收益”，突然笑了，“等在上海站稳脚跟，就把老家的表弟叫来当店长，让他也见识见识，网吧能变成什么样。”
走廊里传来机器人的提示音：“回收旧机器的货车己到，请需要以旧换新的用户前往门口登记。”周明探头一看，几辆印着“致一环保回收”的卡车正停在路边，工人正小心翼翼地把旧电脑搬上车，准备运回工厂拆解。
“你说，这些旧机器会不会变成光伏板？”刘洋望着窗外的卡车，“说不定明年在上海，就能看到用它们做的光伏路灯。”
周明没说话，只是给上海的网吧拍了张最后的照片，然后设置成了手机壁纸。他知道，等他们签下加盟合同，这张照片就会变成历史——就像致一的以旧换新政策，不只是淘汰旧机器，是给传统网吧一条通往未来的路。
凌晨一点，周明和刘洋在加盟意向书上签了字。林小野笑着递给他们致一的纪念币，上面刻着“科技重构生活”。走出VR网吧时，深市的夜空飘起了细雨，12家门店的光伏玻璃在雨里泛着蓝光，像一串照亮城市的星。
“两个月后，上海见。”刘洋握紧纪念币，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笃定。他仿佛己经看到，黄浦区的致一VR网吧里，沪上的年轻人正戴着VR眼镜狂欢，而他们的旧机器，正以另一种形式——光伏板、VR终端、智能货架——继续参与着这个时代的热闹。
车窗外的12家门店渐渐远去，但周明知道，这不是结束，是开始。就像致一的扩张计划，不只是开更多的店，是让每个城市的年轻人都明白：生活可以更方便，赚钱可以更体面，连被淘汰的旧事物，都能在新技术的手里，重新找到发光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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